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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下全勤,晚点替换!
(替换文是三篇不一样的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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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组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星河说,憧憬会有,但不相信。
她认识的心理医生说过一见钟情产生的时间只有三十秒,如果这三十秒内无法让对方印象深刻,那你们注定无缘。
那就更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了。星河兴致乏乏的想。整整三十秒,我可以读完一整章有关民族文化与现代文明发展趋向的论文,可以将三百二十个不同种族的文化排列成树状图,还可以……
总而言之,为什么要用在印象深刻上呢?
在遇见冰弧前,她一直深信不疑。
然而当她在战火纷飞的前线看到那个红白配色的医生时,用不上十秒,甚至可能更短,那种奇妙的愉悦感就像吃的第一口能量糖般香甜又难以忘怀。
他忙碌于不同的伤者之间,认真而专注的侧脸令星河有一瞬间的晃神,或许心理医生说的并不完全正确。
她纠正道。所谓一见钟情就是在吃能量糖果,第一口下去就是惊艳,之后的十几二十秒都是在回味,在深入品尝那份甜蜜的幸福感。
不断有其他刻着十字花的医生出现在他身边,距离太远又加上炮声炸裂,星河无法听清他们说什么,可根据后来那些井井有条各司其职的行事作风,不难判断他是在指挥医疗部队进行紧急抢险。
星河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为了她的论文报告,小姑娘总凭借自己得天独厚的能力近距离研究记录战争的残酷与血性。
她认识几个战地医生,有时也会亲自上阵去帮他们一把,不论阵营,生与死之间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是场和火种源赛跑的游戏,有时输,有时赢。
01.
“我能做些什么?!”
近距离观察,星河注意到这位医生不同寻常的地方。
但是首先,她要赞美对方的涂装,虽然大多数医生都选择白色为主,橘红为辅的鲜明色调,来区分身份的不同,不至于在战场上被敌军或己方军队误伤,而这位医生显然要更加华丽。
张扬的红色被当成辅助线,用在白色涂装的边缘描摹机甲的线条与轮廓,仅仅在视觉方面就给人以阳光火焰直击火种的冲动。
可当她靠近对方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与之外表不相符的寒冷,即便热熔弹就紧贴着他身旁爆炸开裂,那种阴测测的寒意依旧不曾消退半分。
然后,她注意到那些红色的轮廓上附着一层薄薄的冰霜,而就在上一秒,她还认为那是独有的会闪闪发亮的特殊涂漆,并为之赞叹。
这似乎是他独有的能力。
星河如此推测。
这也更好的解释了,为何对方仅仅只停留在对伤口的止血处理上,而那些取出流弹片又或者是将大型铁片从能量阀主管线扯出的工作交给其他人来执行。
“他的遥感平衡插线松动,需要手动复原,但注意别碰到一一”
“别碰到晶体导管三棱柱。”
说话间,星河已经将松动的部位复原。
这位医生的声音就像他本人一样,沉稳冷静。当他专注于工作时,即便是臂甲被流弹割开血口,也不能令他分神。
星河刚想提醒对方,只见从溢出能量液的下端开始凝固冻结,直至将整个伤口全部冻结在坚冰之下,整个过程无比自然流畅,而他正是以同样的方式来处理其他强伤者大出血的状况。
他一面进行手中的任务,一面用通讯频道指挥其他医生搬运伤员,又或者是在战场上进行一场小型手术,他并没直呼其名,而是以1到30的数字编排他的下属,但星河注意到即便如此,他也从不会记错他们中的每一个。
她耐心等待医生完成手头上的工作,他似乎将自己当成了他下属中的某一个,“带上医疗箱,西南方三百米有人被埋入废墟……”
但是医生似乎‘忘记’了他的编号,于是他转而看像自己的下属,在看清对方容貌后微微皱眉:“你还是学生?”
“水晶城研究院。”
由此星河得以看到刻在他火种舱上的紫色标志。
“机械工程与外科医学?”
“人文地理与民俗文化。”
星河发誓,她从对方红宝石般的光镜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错愕。
“三号!”他冲频道大声喊道,“护送非战斗医疗人员撤离战场!”
02.
他敲碎蔓延至机甲缝隙衔接处的冰层,透明晶状物纷纷化作粉末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在星河提出自己可以帮忙照顾伤者,并且有能力保护自己,绝对不会让他分心的时候,医生说道。
“这里是战场!没有绝对既定的事情!幼机不该被卷进这场混战。”
“我已经不是幼机了!”星河拎起他的医疗箱超目标方向移动,“塞伯坦对幼机的划分尚且模糊,但实际上幼机只适用于刚下流水线不满一个循环周期的原生体,而我已经不是原生体了。在其他星球,人们将原生体以上而未过磨合期的幼机,称为青少年。”
然而她的辩解并未改变对方的想法,她已经能看到三号机朝这里跑来的身影,星河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可能真的会被扭送出战场之外。
“我见过战争,也有曾在战场上帮助其他战地医生的时间精力。”
“那你最好告诉我他们是谁,我会以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的相关条例,对他们让幼机上战场不负责任的行为进行处分。”
都说了不是幼机。星河抗议的鼓起腮帮。
尽管如此,星河还是选择听从医生的安排,她能感受到对方是切实在对自己表示关心和强烈的责任感,如果再继续未免显得太过任性了。
星河选择接受对方的好意,跟在医生后面离开战场。
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看着对方高大的背影,星河不禁在脑内开小差。
肩部有履带,变形模式是坦克?战车?还是施工车?
她注意到医生一直避免和自己的直接接触,只是不着痕迹挡去来自爆炸溅起的飞沙走石。
星河又在对他的评价栏里加入了绅士风度。
03.
“你在医学上很有天赋。”
星河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但可惜的是,她无法看到对方此刻的表情。
“我并不是否认你自身的价值,只是不愿看到如此优秀的孩子在战场上发生意外,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回到学校,认真学习课程,无论是医学也好,文化也好,别因为一时冲动做出难以挽回的事情。”他说,“你的路远不止于此。”
我的路……远不止于此……
星河讲这句话反复回放,她觉得自己的火种温度似乎有些过高了,连带着小天线都亮起了小小的电流。
于是她微微向后倒伏天线。
她想要知道,我们的路,可以走到哪里。
04.
“冰弧大人!!!…”
“趴下!”
当轨道炮袭来的时候,星河是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毫发无伤躲开的,但在那之前,医生抢先一步将她护在身下,随之,深入钢骨的寒冷令她打了个冷颤。
好冷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火种都凝滞冻结。
她想。
原来,他叫做冰弧啊。
更多冷气袭来,身下的土质正在变硬,那些坚固的冰霜正以他们为中心向四周弥漫。
星河发现这种独特的能力似乎并不受医生的控制,液氮浓郁的烟雾让他的机甲也跟着迅速结冰,你可能无法想象,被冰霜持续降温的金属究竟有多冷冽。
但是没有关系。
她抬起手轻轻抚上冰弧的火种舱,那个被冻结的标志,正逐渐变得清晰,温暖。
她的火焰就如同她本人一样,柔和不带半点攻击性,只比体温高出一点点的温度,却好似不灭火种一般,源源不断传递着热能。
冰霜开始融化,水珠又蒸腾成雾气消散在空中,那些尖锐的冰凌开始向后退去,最后缩入地缝不见了踪迹。
“你…叫什么名字…”
冰弧的声音从上方想起,不是那种充满理性与镇定的声音,他的音频正微微颤抖,星河抬起头,正好对上他亮度拔高的红色光镜,而自己的火种也随之一起,骤然升温。
她感受到对方的火种也是如此,电磁正隔着火种舱异常活跃,细小的静电正说着她的小天线,一路流窜到指尖。
“星河。”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一见钟情,“我叫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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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篇不一样的同人凑在一起了)
“今年冬天…好冷啊…”
枭谷的冬季校服是可以整个包裹,让人感到安心的灰白色长款,即便如此,跟在后面的少女依旧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棉毛,高高堆起的围巾,只能从很小的缝隙里看到勉强看到眼睛,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她因寒冷正在颤抖的身体,从内而外将这种怕冷的气氛完美传达给在场的每个人。
“太夸张了哟,大明星!”
“不知为何,看得我也跟着冷起来了…”
“是不是发烧?要不要去医务室?”
既然如此就要好好戴手套!
那是因为…有手套在就无法将手塞进衣兜,况且即便带着也还是很冷,相比之下还是直接踹在兜里更暖和!
“可以揣我兜里,我兜里很暖和!”行动派的木兔边说边将少女的手
白鸟摇了摇头,但脑袋被深埋在帽子底下根本看不出这一动作,跟着解释自己是怕冷体质,刚从楼里出来会觉得很冷,“我是怕冷体质,刚从楼里出来会觉得很冷,等适应就会好很多。”
虽然这么说,少女冻得得瑟瑟的模样还是让人不由在心里感叹‘好可怜’。
“啊,你的手,好冰!”就在众人默默施以同情时,木兔却仿佛要实践出真理,一把将白鸟深深插在口袋里的手拽了出来,试探了温度,摸上去的瞬间,刚运动后体内积攒的热气仿佛会在一瞬间被冻结,猫头鹰被冰出了一个激灵,顺势把两只手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
“感觉好点了吗?”
但是,脸颊传来的温度,衣服内填充的是棉花?羽毛?好软!
白鸟埋头深深蹭了两下,“好温暖啊,鸡妈妈~”
“是猛禽!”
“长耳鸮~万岁!”
她想起曾经去过的猫头鹰咖啡厅,温顺的小鸟可以将人把手伸进肚子底下,羽毛蓬松柔软又带着难以抗拒的温度,是恰到好处的热度,顺着指尖一路随血液流淌,掌心也跟着热了起来,这种经血液循环传递给心脏,似乎能比平时跳得更快!
体内寒意满满退散,身体汲取能量自动调节到最适合的温度,白鸟表情逐渐变得迷醉,闹钟声接连闪过大雪地里的小木屋,灼灼燃烧的壁炉,明亮的炽灯,还有落在稻草旁的白色羽毛。
脸颊触感极佳,衣服内的填充物是棉花?羽毛?好软!
白鸟埋头深蹭了两下,“好温暖啊,鸡妈妈~”
木兔:“是猛禽!”
白鸟欢呼:“长耳鸮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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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都市即便到了夜里也依旧灯火通明。
宇内天满出了音驹校门一路往北,沿街边绿化带和路灯的指引漫步夜跑。
他选择了直线前行,这样就不用担心孤身一人迷路在东京,最后不得不拜托警局联系教练和随队老师,大晚上领人回去的惨案发生。
这个时间段路上人还很多。
虽然乌野和音驹已经进入假期,但并不是所有学校的日程安排都完全一致。
更何况路上不止有校服各异的高中生,还有背着书包结伴而行的初中生。
过了一会儿,约莫着跑出一段距离,宇内天满准备调转方向原路返回,胳膊却不慎被人撞了一下,接着被人拦住去路,来者不善。
“喂,你小子——”装扮和发型一看就是不良的高中生先声夺人,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姿态。
因为夜跑时脑子里在复盘与音驹的训练赛,正好想到自己几次无意义失误的宇内天满抬眸看向他,阴沉锐利的眼眸中仿佛住了一头凶猛无比的野兽。
“噫!”对上那双充满威胁意味的双眸,不良竟被震慑得绵软下来,就像是被踹了屁股的奶狗发出呜嘤的呻吟声,僵直了身体自觉让开去路,“注、注意看路啊…”
意外得有些窝囊呢。
在心里这么评价了对方一句,宇内天满没想找事,径直绕过他们正准备离去,眼角余光却瞥见四人的人墙内似乎夹杂着一个略矮的身影。
初中生…吗?
还不等他细看,便有人上来挡住视线,同时抛出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警告:“跟、跟你没关系,少管闲、闲事…”
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人有点好奇。
宇内天满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虽然只有一个人,但一副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不良们没去管他一路追随的视线,只能加快了脚步把人围困在中间,在路灯变绿时通过人行横道。
看着这群人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路推搡着,最终没入深邃幽暗的巷子口不见了踪影,宇内天满脑袋上先是冒出几个硕大的问号,接着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校园暴力,不良勒索…一连串信息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里,催促着他驱动脚步,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正所谓柿子要挑软的捏,虽然只是轻巧扫过一眼,但那略显单薄瘦削的柔弱身影让他丝毫不怀疑对方时被欺凌的存在。
就像是被野狗围攻的流浪猫,一旦被堵在巷子里便只有死路一条。
通常来说,只要没结仇,高中生混混的勒索只局限在对钱包的掠夺。
可如果钞票浓度过低招致不满,被揍一顿并勒令下次主动上缴保护费这种事情也会发生。
没时间去思考对方带没带够钱是否能逃过一劫。
本着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如果真动起手来也要先把人救出来的侠义精神,宇内天满离开夜跑的主路,穿过车流奔腾的街道,一路摸到巷子口附近。
还没探头就听见里面传来沉闷的撞击和闷哼声。
他心下一沉,做好以一敌四的准备,一个箭步冲进巷子内。
然而里面的发展却大大出乎他原本的预料。
四个不良有两个躺在地上连连呼头,一个以拜见极道大佬的士下坐抖成了筛子。
剩下的则被自己以为的‘柔弱’初中生揪住衣领,脸色惨白,正准备迎接来自对方的一记头槌。
宇内天满:???
是我来的不巧了。
02.
黑吃黑。
巷子内受害者的身份以悄然发生反转。
瞄准目标结果踢到了铁板,被对方天降正义反揍一顿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希望他们能在这件事里吸取到足够的教训,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宇内天满正犹豫是当作什么都没看见扭头走掉,还是报警移交警察处理的时候,对面的初中生突然心有所感,朝这里看了过来。
这让他已经向后退开的脚步一顿。
巷子内没有灯光,只有后方街道上各色广告牌的霓虹灯和街边路灯透过来少许光芒。
这样昏暗的环境下,那双如宝石般湛蓝色的眼眸仿佛在散发影影绰绰的光芒。
这会让人无端联想到出没在黑暗森林的野兽,深邃巷子里的都市传说。
本该给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仅仅是连对视都无法做到,多路而逃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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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能是对方年纪尚小,也或许是本身并没有恶意。
那双宝石般的眼睛,无论是眼阔线条还是眼底涵盖的都是一眼就能看到的温柔,让人生不起任何胆怯与退缩的情绪。
湛蓝色眼眸的主人显然意识到了这点。
即便他努力拧了下眉心,做出一副不爽中暗含警告的表情,但在宇内天满这边看去也仅仅只是多了一分深感无力的控诉。
漫长的对视中,时间仿佛就此凝视,但实际上也才过去了几秒钟的时间。
明显是初中生的少年发出了‘啧’的一声。
随后,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的不良迎来了虽迟但到的一记头槌。
03.
整理衣服,将扯开的领带重新系好,秋山御犬将西服款式的外套搭在肩上,边挽起白色衬衣的袖口边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宇内天满站在巷子口,眼中略带几分茫然的看着车流奔腾的十字路口发散思绪,显然已经将回去的路忘了个干净。
怎么办?难道最后还是要沦落到‘有困难找警察’的地步吗?
眸光从暗淡到空洞,他仿佛已经预见这将成为未来三年最值得津津乐道的黑历史之一。
他侧目看向一旁的初中生,发现对方竟也和自己一样,目光空洞思绪发散,似乎正在怀疑人生。
然后对方再次心有所感看了过来,两人视线相对,重归寂静的巷子里不约而同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不是附近的学生吧,迷路了吗?”那个初中生率先开口,打破逐渐迈向尴尬的气氛。
宇内天满点了下头,毕竟自己穿着的运动服上写了‘乌野’两个大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对方的表情突然有些微妙。
“我就知道…如果是的话,我没理由不知道这所学校。”初中生的语气听起来郁闷极了,“你是转学,走亲戚,还是旅游?”
“跟社团一起参加合宿。”宇内天满实话实说。
“哪所学校?”
“音驹。”
“……”
“???”
宇内天满从对方错愕的目光中读出了‘你竟然是高中生’这几个大字。
“啊,那个,抱歉,失礼了。”秋山御犬很快恢复状态,弯下腰对着宇内天满鞠了一躬,但迟迟没有直起身。
就在宇内天满以为他是因为打架扭伤腰,正要关切询问的时候,突然从对方身上传来极小的,憋了许久还是没忍住泄露出来的‘噗呲’声。
是因为个头看上去不像高中生,还是明明是高中生却还会迷路。
你这是被戳中了哪门子的笑点了喂!
04.
虽然麻烦是秋山御犬自己解决的,但为了感谢宇内天满能路见不平挺身而出,他决定把这个夜跑迷路的高中生送回学校。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从巷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听起来就像是什么人在神经紧绷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让宇内天满想起几分钟前发生的离谱事件,即便他俩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这件事,但就这么放着不管显然也不是个好主意。
“没关系。”秋山御犬眼神冷漠的朝巷子里面撇了一眼,“我下手不重,都是轻伤,现在没动静是为了等我走后再爬出来,毕竟四个高中不良打不过一个初中生是挺丢脸的事情,真菜啊。”
话音刚落,宇内天满便听到巷子里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带着不甘与屈辱的呜咽。
俗话说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宇内天满还没见过这么会落井下石的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不担心他们事后找人报复吗?”
话一问出口,他就又在对方脸上看到了那种近乎微妙的,难以言喻的飘忽表情。
“没事。”秋山御犬摆了摆手,不是很想深入探讨这个话题,“他们老大我也揍过,就、挺菜的吧,唉…”
宇内天满:还真是结仇已久???
05.
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而行,因为刚才那场离谱的初见和过于跳脱的对话,最后拘谨和距离感也就这么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在这段路程里,秋山御犬对他明明可以在校内夜跑却非要出来沿街这件事发出了困惑。
解释起这件事情,宇内天满的目光里顿时也浮现出大无语的神情。
总而言之就是一时倒霉抽中下签,在队友的掩护中翻墙而出,肩负必须要拍到东京塔夜景的重任。
当他在对方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下解释完前因后果,又看到对方嘴角上扬缓慢咧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哈。”
“东京塔在南边。”
“你走反了。”
“……”沉默是宇内天满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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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下全勤,晚点替换!
(替换文三篇不一样的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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