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失笑,“这不是爹爹的,这是先帝赏赐给娘亲的。”
喜宝嘴巴瘪瘪的,“娘亲,喜宝想爹爹了。”
小眼睛红红的,此时也委屈的不行。
宋暖的心,一下就软了。
她觉得自己刚刚的脾气似乎有些大,喜宝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不应该让他就这样的承受这些。
“先上去吧!”
箫季云觉得宋暖有些着急了,却也知道她是怕自己难受,其实他没有那么小气,慢慢的来,都是可以的。
见喜宝紧紧的把南珠项链抱在怀里,宋暖捏了捏他的小脸,“走吧,娘亲今日不回宫,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闻言,喜宝的眼睛都亮了。
小孩子,哪里不爱粘着爹娘的?
他虽然小,却也每日都希望爹娘可以陪自己一起玩,但他一直都是被许多人带着的,年纪小了些,却也是懂事的,知道娘亲忙,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他。
刚刚的不愉快立马烟消云散,此时抱着宋暖的脖子,撒着娇,“娘亲能不能陪喜宝玩水,喜宝想要玩水。”
“只能在府里玩,其他的地方可不行。”
喜宝点头,“好,都听娘亲的!”
出了密室,喜宝就拉着宋暖去玩水。
箫母喊住了箫季云,“云儿,娘想和你说说话。”
箫季云停住,转身看向箫母,“娘,您说。”
“我……”
箫母迟疑着,才开口,“府里上上下下的都是暖暖在打点,你说,我们需不需要也去做点小本生意,这银子毕竟是暖暖赚的,娘总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娘是觉得暖暖在挣钱,儿子没有挣钱,所以用着这些银子心里不踏实?”
箫季云也是可以理解的。
刚成亲时的他,也有这样的想法,如今的他,倒是看的很淡。
夫妻之间,哪有算的那么清楚的?
箫母点头,“府里那么大的开支,娘总感觉不是自己挣得,全靠暖暖一人就挺辛苦的。”
“娘,您这是没有把我当做是您的儿媳……”
宋暖的声音传来,箫母脸颊有些烧,有些局促不安的说:“不是的暖暖,娘没有不把你当儿媳,只是感觉你在外面那么累,娘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坐在家里花银子,娘……”
上前拉住箫母的手,宋暖说道:“娘,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是不分彼此的,银子是我和皇上一起挣得,可季云也付出了许多,他在家里带着小玉他们种地,西瓜,草莓不都是一起种的吗?
我一个人,哪里做的了那么多的事,累的活都是季云带大家做的,所以以后您别说这话,我会觉得娘没把我当做一家人。”
箫母也有些急了,“娘不是这样的意思,娘……”
顿了下,箫母突然笑了,“是娘的思想守旧了。”
想当初她嫁给箫淮礼,也是用自己的银子补贴他,所以现在的她,好像也有些多虑了。
“那娘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和季云成亲后,姨娘派了许多杀手过来暗杀我,不都被他解决了,娘,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互相扶持,不分彼此的。”
箫季云看着宋暖的眼神,充满了柔情和爱意。
他其实一直都以为,她不知道的。
没曾想,她什么都清楚。
“好,娘以后不说这些了。”
箫母笑着,喜宝在地上跳着,“娘亲,我要去玩水。”
“好,我们去玩水。”
一起手牵着手,宋暖陪着喜宝去玩水了。
小孩子的忘性大,等箫季云和箫母也陪着他玩的开心时,他虽然依旧没喊箫季云爹爹,却喊箫母是祖母。
看着喜宝在院子的假山水池里玩的开心,宋暖依偎在箫季云怀里,轻声道:“感觉这样的日子真好,希望可以这样一直下去。”
箫季云揽着她的腰,“一定会的。”
“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你陪着,我觉得很幸福。”
宋暖侧头,在箫季云的唇角印下一吻,“箫季云,等明年出使完其他国家,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有喜宝就够了,孩子不需要那么多。”
箫季云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我不并不希望太多的孩子,这样你会很辛苦。”
怀胎十月,女人是很辛苦的。
宋暖在怀喜宝时他不在,知道她那时过的辛苦,所以不希望她再受这样的苦。
好似知道他想什么,宋暖就笑了,“那是我想要的,我想给喜宝生个弟弟或者是妹妹,何况我已经有过一次的生产经验,虽然痛,但我觉得特别的值得。”
听到这话,箫季云才点头。
“还有那么长时间,你可以好好的考虑,我是不希望你再生,但你若是觉得再生一个好,我也尊重你的意见。”
“现在不行……”宋暖贴着他的耳朵,小声的说:“二人世界还没有过够,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起码要把你榨干了再要孩子。”
把他榨干?
箫季云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是谁每次还没完事就喊停,一天到晚耍赖还不给他尽兴。
想到这,他也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那今天晚上让我尽兴,之前收的都是利息,每次都是你喊停。”
宋暖脸颊有些红,却还是说道:“哪有,明明是在上面太累了,我今天晚上要在下面。”
“是是是,都是我让你累着了,今晚让喜宝和娘睡。”
小夫妻想要过夫妻生活,可怜的喜宝下午玩了一个时辰不到的水,就累的不行。
箫母给他换了衣裳,宋暖又陪着他一起在院子里烧烤,吃西瓜。
天还没亮,喜宝就累的睡着了。
抱着喜宝回房,箫母对宋暖和箫季云问:“你们要回宫,那就早些回宫吧!”
知道宋暖公务繁忙,箫母也不想让她夜里还要处理公务,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娘,我们明早再回去,今晚喜宝就和你睡。”
箫母点头,“那我带喜宝回房了,你们早些休息。”
两人回到院子,把人都遣散以后,宋暖才对着箫季云笑,“怎么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箫季云揽着她的腰,“哪里偷偷摸摸了,今晚时间还长,你要记得自己说的话。”
宋暖还没回答,唇已经被堵住。
“天还没黑……”
娇软的声音传来,箫季云已经将床幔放下,将她压在身下,“夫人,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