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季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你不是一直都说要有许多银子才有安全感,现在这安全感应该足够了吧?”
“看着是挺多的,但我听说宋府光是银钱就有上千万两,而且还有许多的金银珠宝,那可都是价值不菲的,而且都是宋暖的娘亲留下来的。”
那些金银珠宝,随便也有上千万的价值。
宋暖心里倒是没有觉得很开心,反倒是觉得贫富差距是真的很大。
林家当年的产业全都给宋青云处理,现在却都成了宋家的,也被宋青云的那些庶子庶女用了,宋暖想想都替原主觉得不值得。
箫季云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他们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
“你是不是做什么事了?”
宋暖抬起头来,狡黠的看着他。
“嗯,但我不能带你去看戏,不过过两日你就知道了。”
“夫君说的是,那我过两日去茶楼里喝茶,让他们讲给我听。”
京都的茶楼里有说书先生,京都里大大小小的事,只要是新鲜事他们就会说出来。
当然了,也有一些事是可以花银子买断的。
这也像是现代的狗仔一般,但宋暖不介意花些银子,毕竟是好事,她又怎么能让其他人的吃不到这口新鲜热乎的瓜呢?
瞧着她眼睛一转,箫季云就知道,她在想事了。
看着外面簌簌下着的雪花,宋暖拉着箫季云的手进了房间。
房间内的炭火烧得足,可和电视剧里说的很暖和没有的,所以宋暖前些日子就去定做了许多个壁炉,等做好了就放在这里,还给裴之安定做了八个。
把外衣脱下来挂在上面,宋暖烤了烤火,这才对箫季云说道:“京都真的是太冷了,我还是觉得我们的火房舒服。”
她都没有好好的享受下自己做的火房,就要在京都里过冬。
“店家说明日可以把壁炉送来,到时就不冷了。”
“嗯。”
宋暖点头,她这些日子是真的没事就窝在家里,都不想去其他的地方。
此时的她把身子烤热了些,哈了一口气,才对箫季云说道:“你去把窗户关上。”
月事期已经过去了,为了安全起见,月事过后的那两三日,箫季云都没有碰宋暖,刚开荤的宋暖每天就想着那一口,这会到时间了,就让箫季云去把窗户关上。
箫季云很快的去关窗户,等他过来时,宋暖已经换上了睡衣躲在了被窝里。
看着他脱衣服,宋暖捂着脸,指缝里看着他那健硕的身材,偷偷的红了脸。
虽然两人成亲了许久,也已经同房了,可耐不住她现在有想法,所以在这方面,她从来没有让自己拘束。
等箫季云上床,她就从被子里钻出来,把他的腰缠上。
水蛇般的缠上箫季云的腿,抱住他的腰,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句话。
箫季云的眼睛都红了,他将宋暖压着,撕拉一声把她身上薄薄的睡衣撕碎,狠狠掠.夺。
房间内,颠.鸾.倒.凤。
窗外,一片祥和宁静。
第二日,宋暖睡到午时。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昨天晚上的箫季云太凶猛,她感觉自己的腰隐隐的有些酸。
好在她睡醒了以后,这种腰酸的感觉才消失。
但她还是好饿。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宋暖还没有起身,门外就传来清风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
“进来吧!”
宋暖说着,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清风推开门看着躺在床上的宋暖,她身上只穿着贴身的衣物,此时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像是没有睡醒,整个人都魂游太虚。
“小姐,奴婢伺候您穿衣服。”
清风的话唤醒了宋暖的思绪,她啊了一声,然后问道:“好清风,你给我拿吃的来没有?”
“奴婢煮了稀饭和包子,还热乎的,小姐要喝吗?”
“要要要。”
宋暖说着,清风很快的把吃的端过来。
只是披上了外衣,宋暖就坐在床上狼吞虎咽了起来。
看着宋暖身上遮掩不住青青紫紫的痕迹,清风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姑爷夜里没有欺负您吧?”
“没有啊,他怎么可能会欺负我?”宋暖吃着包子,回答道。
“那您身上……”
清风说着,宋暖才后知后觉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记,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那个……”她清了清嗓子,面颊绯红一片,“清风你现在还没成亲,不懂,这不是他打的,是……”
宋暖的脸好烧。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耍流氓,教坏清风。
清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对不起小姐,我以为是姑爷和您闹了什么矛盾……”
“人,在太兴奋时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这些痕迹就是这样来的。”
她觉得自己还好,箫季云每次和她同房时都特别的温柔,可她每次到达顶峰时,都会用手抓箫季云,这导致他的后背全都是抓.,触目惊心的。
“不是吵架了就好,小姐不需要解释的那么详细。”
清风开口,脸颊越发的红了。
宋暖看着她那不好意思的模样,小声的问:“清风,你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她倒是没有注意到,清风似乎有些许小女儿家的作态,而且还那么的明显。
清风被宋暖一问,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连忙摆手,“不是的小姐,我没有喜欢的人,我……”
“就算是有喜欢的人也没有关系,我又不会笑话你,我们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你别压抑着自己,若是喜欢就追求,别让自己留遗憾。”
“小姐……”
清风到底不是现代人的思维,她听着她们家小姐的话,脸颊更红了。
宋暖也没打趣她,而是很认真的说道:“如果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就会发现男女之事的乐趣。”
她在现代时,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喜欢男人。
因为她对男性没有任何的想法,偶尔也会有一两次,但却不是那么的强烈。
可现在的她,似乎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这种生命大和谐的乐趣,只有他们自己经历过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