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开拔往前?”佑助问道。
“好!”云李回答。
佑助看向贝文,意有所指。
云李无奈轻笑,她站了起来,把保温杯递给他后,随手搭在佑助臂弯。来到了船舷边。
佑助心情愉悦的为老板把热茶倒在杯盖里,开始传音:“我处理了两艘快艇,如果是那些被雇佣的组织找事,我也就不找老板了,但他们应该是咱们九盟的人,不是北美分部的,没有活口,一时找不出是谁的人。”
云李长舒一口气,“布朗什的结局散播出去吧,不要在意我的风评,随他们怎么说。菲利克斯在干什么?”
“寻找卡卡尼遗失的液体。”佑助开始钦佩菲利克斯,北美产业随布朗什覆灭,损失一定不小,但他云淡风轻的不在乎,反而为老板追查遗迹。
“嗯。菲利克斯整个美洲大陆都有产业和势力,我原本想让他整个接手,又担心其他分部不满,所以把最弱的基兰留在北美,就是为了他的利益不发生改变,所以,他现在的行为是投桃报李。”
佑助猜测选择基兰,是为了稳定人心,毕竟是乔汉的小儿子,也猜到基兰无法和菲利克斯抗衡,可以稳定菲利克斯的心,没猜到老板要把整个美洲大陆交给菲利克斯。
“老板,菲利克斯很有可能去了加拿大,他应该知道布朗什没了。”
云李喝着茶,不太关心这个消息,“卡卡尼在哪?”
“还在橙县。”
“先追查今晚的人是谁,处理完,我要见见卡卡尼。”云李说完,茶杯盖还给佑助,抽回手,回坐到了贝文身边。
能瞒着贝文的,一定是杀人越货的恶事,贝文可不愿两人分享这样的危险信息给他。
他搂过云李肩膀,“你们都不怕冷吗?”贝文有此疑问很久,深秋的海风力量感十足,船不但晃的厉害,被吹起的海水连泼带拍打,他早就受不了了。
一船德国潮冷之地出生的人,再加云李这种冬天也能穿件衬衫出门的人,能怕冷?
言外之意,贝文受不了了?佑助开始幸灾乐祸,第一次约会就扛不住,今后怎么办?
贝文的爱真是稀里糊涂,还不了解老板是什么样的女人吧?身体看着是娇嫩的一个小姑娘,性格同样温婉安静,内核其实比男人还要刚硬,同理心更是少的惊人,最可怕的是她自己不自知,也就是说,老板是根本不了解自己的那种女人,不了解男人们身体没她扛造,心理比她脆弱,感情比她敏感。
要不佑助努力让他们尽快在一起呢,在一起才能发现缺点,产生矛盾,等老板意识到她喜欢贝文很久时,已经开始进入疲劳期了。
呵呵!贝文今后的刺激还多着呢。
佑助腹诽完,再次扎入糙汉子堆里。
云李如果没有读心能力,恐怕永远没机会了解自己的性格了,原来她是这样的人?
“佑助!”云李内心嘶吼,为什么不早点让自己知道。
信息量太大,又是她的性格,又是她喜欢贝文许久,她都不知道啊!
云李一时接受不了。
没有人回答,贝文直接把云李抱到了腿上,紧紧拥着她取暖。
“我想回去,蓝藻可以再挑时间,我还有些事情。”云李关心人的话,不常接触的人体会不到,但目前场景,贝文猜的到,云李同情他了。
第一次约会,没有体会到任何乐趣吧?佑助一边安排返航,一边窃笑。
就算云李不在船舱大厅,佑助手下的人,也不会大声喧哗。
游艇颠簸的厉害,贝文不想挤到小舱房里被生生憋晕船,他陪云李一同坐在大厅里喝酒暖身,然后看某些晕船保镖的笑话,心里还在盘算怎么住进云李的顶层卧室。
静静猎取周围的一切独白,云李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返回九盟基地时,墨色的夜即将褪去,新的一天,佑助有大量九盟公务需要处理,抓紧时间的确还能休息一会,云李以此为由,打发走了他,以及会影响他休息的工人,整个顶层,就剩云李和贝文还站在厅里。
云李深吸一口气,牵起贝文的手往自己卧室走。
云李安排所有人去休息,没有支走他,贝文有份猜测和期待,直到此刻,猜测基本成真,不能成真,他也要促成。
贝文一把抱起云李,在她即将惊呼前,吻住她的唇,大步流星的走向卧室。
“啪”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住,云李呼吸都快被夺去,浑身轻飘飘的,已失去了空间,忘记了时间,整个世界都在加温,旋转。
当她发觉贝文下半身紧贴着她,于是努力睁开眼时,才知道贝文上衣尽褪,嘴唇停留在她的肩膀上,他和自己一样呼吸急速,但双手任然紧紧箍着她的腰两侧。
这个触感……云李才发现她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
天光大亮,因担心老板安危,等佑助探进卧室时,愣是没从床上找到老板。
贝文趴在床上,两手平摊,一条丝绸被跨腰而过。
佑助垫脚靠近大床。
天啊!这个禽兽,居然把那么大只的老板彻底压在身下,由于他比老板高,比老板宽,不走近还真发现不了下面的老板。
怒从心头起,佑助连着丝被,一把推开贝文,终于让他滚到了床边,要不是这家伙人高马大,佑助把他推床下面的意图就会实现。
抓过旁边的毯子,裹紧老板,佑助才开始呼唤。
“老板!老板!你还好吗?”佑助声音太大,引得工人和保镖都要夺门而入。
佑助喝止这些人,返身回来时,云李还没有醒。佑助抱起云李上半身,刚要摇晃两下,贝文爬了过来,把云李从佑助怀里夺了过去。
“她没事,你别喊了。”贝文虽然埋怨佑助闯入他和云李的私密空间,但也心虚,因为自己睡相不好。
他把别人的大老板压身下几个小时,柔弱点的,估计要压断气。
佑助愤怒至极,边往上爬,边去拉拽云李。
“好了,你们俩都松开我。”
云李汗津津的,裹着毯子往床边挪了挪,心想,太尴尬了,一群人围观。
“你个混蛋,你把老板压了多久?出了这么多汗。”佑助大声质问着,把热水递给老板,开始寻找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