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两人,贝文的眼睛变得肆无忌惮,手也要蠢蠢欲动。
“你关键时刻救了阿木尔,还制服了布朗什,所以,佑助对你非常感激,才让你在基地随意走动。”
贝文摇摇头,“今天我过来时,没有感受到他的感激,甚至不如我没为你们解决麻烦之前时活动范围广。”
说着话,贝文的手指轻轻拨动着云李的额发,伺机更进一步,“布朗什死了?”他问道。
“没有,只是他的位置换人了。”
贝文点头,他就说自己有分寸的嘛。
“那你办公,我在旁边陪你,绝不打扰!”说完,贝文牵起云李的手,熟门熟路的往电梯走。
进了电梯,云李刚意识到,还没来得及制止,就已经被压到了电梯壁上,然后严丝合缝的被他圈在了怀里。
“别担心,我挡着你,监控看不见。”贝文声音落地,云李觉得她就失去了自主呼吸能力,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开始了。
她的双唇整个被包住不说,还被吸的发麻,真不知自己的舌头是什么时候被他咬住的,似乎还要使劲咬几下,云李赶紧扭头,试图挽救一下水深火热的舌头。
贝文的手明明像双股绳捆绑着她,结果云李的头还没扭开,他的手指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舌头已经开始在她的舌尖描摹,于是,唇舌皆已失守。
身体被贝文的另一条手臂箍的死紧,感觉那不是手臂,而是坚硬的铁链,所以云李浑身一软,放弃挣扎了。
心想,随便吧,两三分钟就能到顶层,还能怎么滴?
她失策了,还有。
贝文的身体越来越用力,单只手臂就把云李提了起来,四目平行,他却闭着眼。
抓着云李下巴的那只手,这时伸到了她后背,用力将她拉的更贴合他的身体,似乎要把云李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然后,云李自然而然的两腿被分开,像个孩子似的,挂到了他身上。
云李终于露出了身体,还是这样的姿势,她又开始动了,推着贝文的肩膀要下来。
挣扎中,她的小腹被硬物顶住,硬物越来越热。
不用人教,云李知道怎么回事,此刻她反而不敢动了,她不知道这样出了电梯,到底是谁尴尬。
“麻烦了,怎么办?”贝文声音都变得低沉颤抖起来。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云李听不得贝文这种带着引诱似的淫棍声音,大声嚷嚷起来。
“哧!”贝文笑了起来,笑完,声音也变得正常了一些,“先别动,等我好一点,就马上放你下来。”
贝文可不敢抱着云李出去,就算保镖可以躲得远远的视而不见,云李可是一定会收拾他,不知道单独发动的脑电波攻击什么样,但下场一定不好。
两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时,贝文西装板正,发型一丝不苟,而云李,衬衫歪歪扭扭的,短发也不是都支棱着,有些有被压倒的痕迹。
贝文眼睛就没离开过云李的身影,他翘起的嘴角根本就压不下去,心里还在腹诽:“谁叫你拒绝我帮你整理衣服呢?”
1200平的长方形顶层,调光玻璃的液晶电气没有打开,云李的各功能区尽收眼底,保洁和服务人员各司其职,全部在场。
贝文俯身,对着云李耳朵:“清早就从纽约往来赶,我想休息一下,让他们把卧室液晶玻璃电源打开。”
纽约人要午睡?开什么玩笑。
云李错身要走,贝文抓住她手腕,“那我直接进去,大家都看着吧!”
“这样?好吧!”云李径直去了办公室,玻璃现在是透明的,能看见她在里面走动,翻找,最后坐在了电脑前面。
“尊主也要用电脑?”贝文深度狐疑,站在原地没有动,云李在外面喜欢隐藏在人群中,任何出格的动作和形象都会令她不自在,总之就是,极限级别的不喜被人关注。
这么多人看着她衣衫不整的带个男人进来,她不别扭了?
贝文去了上次的书房,正好处理一下帕特交代的事情,还能透过玻璃墙,观察品味云李。
中途虽然被佑助叫走了一次,但很快又回来了,还跟来了叫基兰巴塔的那个新人。
日光西斜,屋内灯光全开,调光玻璃隔绝了整个平层,形成了一个个房间,云李从贝文的眼前消失。
他拄着胳膊肘靠在沙发上,为今晚的行动开始谋划。
可以肯定的是云李没有拒绝他,表明是接受的,潜意识也是可以有下一步的。
她不愿意,别说亲吻,就是靠近都难。那她是被欲念指引,还是被他这个人吸引?
不管怎么样,爱是动词,远远观望默默等候都是下策,也不是爱。
曾经,贝文见到可以上床的女人,总是会想,她会让我负责到底吗?有这种风险的,他会避而远之。
默默守候了一下午云李,如果晚上成功躺在她床上,那么,她会对自己负责到底吗?
不会!肯定的。
有一堆人会帮助云李将他扫地出门,甚至再也见不到她。所以,要想办法让她住到自己那里去,缠死她!也有被丢掉的概率,但好过在这里。
贝文曾经会和目标对象上床前做很多文艺青年的事情,例如观看各类演出、展览,远足,徒步,社交party,舞会……
但云李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想的,是两人清晨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彼此,夕阳余晖,可以牵手散步的,也只有彼此。
原来最真挚的愿望朴素但难以实现。
和基兰对完财产清单,三个人都不相信北美分部只有这么点财产,云李看好的生物制药才有一家。
菲利克斯一天未归,他很容易被基兰拉入怀疑名单。
佑助相信老板的判断,他下午处理掉布朗什时,也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品出了那家伙狂妄的挑衅,这份挑衅,来源于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巴塔先生先回吧,我给您安排了一小队兄弟需要您过眼,不合适的话随时可以换掉,您的家眷需要我去接过来吗?”
佑助严肃认真的样子,要不是云李和基兰能同时猎取他的内心,都会以为他是善意的。
基兰红着脸快速跑掉了。
“哼!”佑助轻哼一声,心想,就没有佑助赶不走的人。至于书房那位?他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他不太想赶,老板说话的功夫就三十八了,能遇到一个身高形象气质地位差不多的不容易,凑活用两天吧!
佑助安静的思索着,双手利索的收拾完办公室,开始为晚上消失找理由:“老板,我去准备您和贝文的晚餐,我今晚必须健身,还要到外面找人打几场拳击,否则动作该生了。夜里会回来,回来之前,我会断开您和外界的联系。”
佑助很谨慎,但凡他休假外出,都会把云李和外界隔绝开,只有他知道云李在哪里。
但是交给贝文还是不妥。
悄悄安排吧!
“老板,我安排的人员,您一个也不许调换。”交代完,佑助看了一眼茫然的云李,也快步走了。
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让佑助有点愧疚,怎么能把她交给外人呢?“算了,这个墙角我来爬吧!”
佑助再次默默承担了一切,找地方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