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前的江家。
江月瑶赶忙搀扶苏洛坐在椅子上,苏洛已感受到寿命正在慢慢流逝。
等她吃完丹药,休息了下,这才苍白着脸说道:“那畜生今日杀上江家来,杀了江家不少人。而且你父亲江怀仁也殒命在她手上!”
江月瑶脸色一变:“就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杀死父亲呢?”
“我也不知!”
苏洛脸上难看得厉害,说起傲霜来,那怨毒的眼神真恨不得生吞了她。
“今日她一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我们统统都不能动了。她一口气杀了江家十位涅盘境长老!”
江月瑶眼中沉凝:“没看出点什么吗?”
“那畜生不知道有什么妖法,身后竟还有只灵兽大军。那群灵兽全是三阶、四阶的,竟然全部听她指挥。”
苏洛伤口疼的厉害,一说话更是气的厉害。
“今日,若不是你们及时到来,江府定然被灭。”
江月瑶脸色苍白又狼狈的看着苏洛。
“我就说那个妖邪不该留着,这下让她成长起来,反而搅得我们不得安宁!”
江家名声一直很好,兢兢业业经营了百年的名声,就这样被她给毁了。这还不算,眼见这江月瑶马上要突破涅盘境,飞升上界,可如今突然冒出个拦路虎。
长天宗一个长老满是怨愤:“她敢跳出来,杀了便是!而且她的那些机缘,也可以抢来给神女!”
“行了,事情没有说的那么简单!她已经成长起来了!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太上长老呵斥了一声。
那个长天宗长老还是愤愤不平,他冷哼道:“以前就让你们杀了她,杀了她!你们非要留着收集什么气运!留着也行,你们倒是看管好啊!现在让跑她出来做怪!”
苏洛的脸色极为难看,她也没有想到乖巧了几世的畜生,会突然跑了,现在还想反口咬人。
她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想想办法,看怎么对付傲霜比较好。
太上长老神色复杂:“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她若不正大光明露面。我们有很多方法人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但她现在和月瑶相约至尊之战,那些暗里的手段就不能做了。
而且现在已经满修仙界都在关注她们两个,她们两任何一个人出问题,对方都会被怀疑谴责!”
“傲霜怕是恨极了我们,她肯定不会退赛的!”
苏洛沉声说道:“她既然来这江府,想找我报复!那我就要反咬她一口,说她杀害自己的亲生父母,我倒要看看,这样的她,整个修仙界还能不能容得下她!”
……
“你们听说了吗?梵仙城来了个狂妄的女修,在王者擂台上已经连赢了五十六场了!”
“真的吗?这么厉害!”
“真的,对方只用了一招,就击败了梵仙城里的几大天骄!”
“天哪,哪冒出来这么个厉害的人物!”
“听说叫什么琉辉!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一个人。不过应该是个宗门弟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宗门培养出来的这么妖孽的天才?”
“这还能是哪个宗门,肯定是长天宗弟子啊!”
“多半是哪个长天宗弟子隐瞒姓名来此历练的!”
“嗯嗯,就是,说得有理!”
“……”
苏洛和长天宗众人来到王者擂台时,傲霜正准备下台找大师兄姬君昊一起回客栈。
长天宗众人走在最前面,后面是江家之人还有很多傲霜不认识之人,一群人浩浩荡荡,那气势震得所有人都通通回避,呼吸都小心翼翼。
王者擂台附近瞬间安静了下来。
“霜霜,来人是长天宗、玄符宗、还有江家及江家附属家族。还有很多附属长天宗的宗门天骄正在赶来的路上。”
“嗯!”
傲霜也知道,他们肯定会找人来对付她,没想到会是这么多人。还真是看得起她!
他们越大的阵势,就说明他们越是心虚。
呵呵,很好!
原来他们也会怕!
大师兄姬君昊走到傲霜身前:“是江家的人?”
傲霜点了点头:“是长天宗及附属势力,还有江家之人!”
大师兄那清冷的双眸中出现一丝担忧:“小师妹,……”
傲霜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事:“他们很明显是冲我来的!我避了,她们还以为我怕了?”
“我倒不是怕你打不过他们,是怕……”
一个孝字,压死你!
长天宗的人和苏洛都站在傲霜面前,他们以为傲霜会避开他们,毕竟他们这群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可没想到傲霜就这么静静站在对面的擂台上,打量起他们来。
苏洛看着面无表情,但她的心头火热,太上长老说得对,那妖邪的灵兽、神剑甚至其他的灵宝,等她死了都会是江月瑶的,说不定她也能得上一两件。
不管她到底有什么,最终也都会是他们的。
江月瑶和傲霜交手过一次,并没觉得她有多厉害!万万没想到短短一日时间,她竟然能连赢五十六场。这可是王者擂台,就算是她,她也没有这个自信能轻松做到。
可观她身上,并没有什么过重的伤势,似乎这些比试对她来说很是轻松。
苏洛见傲霜站着,脸上一点惧色都无,忍不住呵斥道:“妖邪,自己的母亲来了,都不知来迎接的吗?这也太没规矩了……”
傲霜挑眉看着她:母亲,这个词,很是陌生啊!
苏洛恼怒就想继续大骂傲霜,却被太上长老“哼哼”两声直接打断。
苏洛瞬间想起了他们的计划,骂人的话刚跑到嘴边就停下了。
她白了傲霜一眼,都怪她,差点坏了他们的计划!主要是她一看见傲霜这张总是淡定从容的脸,她就忍不住想动手撕烂。
一个长天宗长老上前道:“傲霜道友,这是你母亲,还不过来问安?”
傲霜看着对面变脸像翻书一样,说变就变的苏洛,脸上的玩味更重。
他们这是想玩哪套?
上上世,她受伤回去,就是她自己这个亲生母亲,在外人面前一副心疼她,心疼到垂泪,恨不能以身替她,仿佛比任何人都要难过。
可一没外人,她就扎她,鞭笞她,说她是个废物,骂她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