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所有东西,傲霜开始修炼,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本《九霄神雷破》,这本是第一次拜见时,一位师叔所赠,天阶功法,正适合她。
她目前能修炼第一重‘奔雷闪击’和第二重‘雷狱困锁’。
傲霜废寝忘食地修炼了一晚上,初步掌握第一重。
天刚亮,她就来到练武场。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最早到的,没想到远远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一袭黑衣更衬出他的神秘。
他的脸庞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五官精致绝伦,眉宇间透着冷峻与沉稳。
狭长的眼眸深邃如幽潭,冰冷的目光让人望而却步,却又忍不住被其吸引。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大师兄!”
“嗯,来了。”
“小师妹,今天由我陪你练剑!”
“有劳大师兄了!”
“今天,我们不在练武场练剑,我们去后山瀑布练剑。”
等君昊带着傲霜来到后山瀑布,就见后山那瀑布如银河般飞泻而下,巨大的水流从高处奔腾坠落,溅起漫天的水花和水雾。轰鸣声如雷贯耳,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
水流冲击着下方的巨石,激起层层浪花,如盛开的白莲。周围弥漫着湿润的水汽,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你站在瀑布下练剑。”
傲霜看了看瀑布,又看了看大师兄,见他一脸认真,不像是玩笑,
点头道:“是。”
瀑布下,傲霜还没站稳,就见大师兄提剑刺来。
傲霜连忙拿出青霜剑抵挡。
大师兄一剑从上至下劈来,傲霜忙横剑相抵。剑身传来的力道,让傲霜一时没站稳,跌坐在水里。
晶莹的水珠如碎玉般飞溅,隐约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此时的大师兄君昊下身也湿哒哒的,一头青丝披散着,几屡发丝打湿,垂落胸前,带着别样的魅惑。
傲霜抬眼看去,飘逸的法衣下是男人修长的双腿,隔着几件衣服都看得出笔直和结实。
往上,几层法衣也遮不住男人宽肩窄腰的大体线条。
又转移到男人脸上,就对上男人略微羞涩的眼睛。
“咳咳,小师妹,你就在这好好练。”
说着大师兄君昊就收起剑,往瀑布外飞去,他这是不打算陪她练?
傲霜艰难爬起来,强大的冲击力,让傲霜直着身体都很难。
瀑布的冲力像是一座山压在她身上,她艰难控制着身子站稳。
“从今天开始,你每日来此练剑两个时辰。”
大师兄君昊站在远处,看着傲霜艰难地控制着身形,眼底划过一丝赞赏。
傲霜努力睁开眼睛,开始练剑。
她试了一下,实在是挥不动剑,她离瀑布远了几步。
再试一下,还是挥不动剑。又离瀑布远了几步。
直到她感觉自己能挥动剑,而且还有些压力时,才停了下来。
大师兄君昊看着她的动作也没制止,她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
傲霜一挥剑,就知道自己的不足。昨日和二师兄学剑诀,学会了招式,但发挥不出实力。
怪不得她学了剑招,总感觉学是学会了,但总归是差了点东西。
原来不是自己经验不够,而是自己基础不牢。自己手臂臂力不够,腰力和腿部力量也不够。就刚刚大师兄那简单的一劈,自己都接不住。
傲霜眼神变得认真和执着,一下一下的挥着剑,刚开始只是简单的刺剑、劈剑、撩剑、挂剑…后面就慢慢练起了擎苍剑诀。
她的动作从刚开始的缓慢、生涩,变得行云流水般流畅,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和力量。
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与瀑布的水雾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而又充满力量的画面,让人不禁为之屏息。
傲霜在此练剑多久,大师兄君昊就在不远处看了多久。他眼底的光芒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重复上千次动作后,傲霜的手臂酸涩难忍,她咬着牙一次次的坚持下去。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在一点点进步。
傲霜再一次挥出擎苍剑诀,一个没注意,踢到水底的暗石,惯性使得她往前一扑,手肘不知是不是磕到哪了,瞬间一麻,痛的她一声闷哼。
君昊飞过来,想扶她,看见她的湿衣紧贴身体,曲线尽现,又放下手来。
改成拎着她的腰带,直接带她回到岸上。
一个净衣诀,把傲霜身上和他身上的衣服烘干。
傲霜被拎回来站稳,满是窘态,“大师兄,你下次能换个方式吗?”
“什么方式?”
傲霜故意凑近他,呼吸撒在君昊脸上,君昊的身体瞬间绷紧,耳根不由染上了一片胭脂色。
“下次你能不能不拎我腰带,改成抱我?”
傲霜眼底有着笑意。
君昊则是一震,近乎石化。
傲霜看着不动的君昊,又想蹭他气运了。
她慢慢伸手揽住了君昊的腰,见他没反抗,就贴着身子靠了过去。
君昊漠然出手,握着她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又如被烫到一般,又收回手去,“你……”
看着君昊的反应,傲霜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调戏良家妇男的渣女。
她眨了眨眼睛,后退几步,一脸认真又正经的说道:“可以吗?”
“?”君昊俊美非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茫然。
傲霜美眸中略过一丝狡黠,道:“你不说我就当大师兄答应了!”
君昊愣住了,他答应什么了。
傲霜也不再调戏君昊,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休息。两个时辰的挥剑,她有些脱力,手臂也酸胀得难受。
“过来!”
傲霜抬头看了看大师兄,依言又起身走了过去。
大师兄扶着傲霜的胳膊缓缓注入灵力,有了灵力疏通,傲霜顿时觉得好受不少。
“灵力疏通一下,免得明天抬不起来。”
“谢谢大师兄。”
“大师兄,你是不是没有喜欢的人?”
“为何这样问?”
“有是没有?”
“没有!”
“那就好,要不我会觉得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