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繁忙的朝会日,嬴政正端坐于朝堂之上,与群臣共商国事。突然间,一名将领疾步上前,神色紧张地禀报:“启禀陛下,六国听闻坊间传说,说我们秦国是因为有天界神女的帮助,才会屡战屡胜,国家越治理越好,所以,他们再次联手攻我大秦,说若抢不到神女就毁了她。”
嬴政闻听此言,面色骤变,龙颜大怒:“他们这是找死!孤的逆鳞也是他们敢碰的!孤这次定要灭了六国!”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满朝文武大臣纷纷惶恐地跪下,大气都不敢出,不敢直视这暴怒的天子。
嬴政亲自披挂上阵,引领大军出征,而骆婴再次与他并肩而立,共同驾驭着战车驰骋在战场上。
在战车的颠簸中,嬴政心中涌起千言万语,却如同被堵在喉头,他心中情感翻涌,有无数话语想要对骆婴倾诉,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只能深情地凝视着骆婴,眼神中满溢着对她的浓浓爱意。骆婴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那份爱意如同烈火般炙热,让她不禁有些羞涩,于是她微微低下头,试图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两人之间,沉默如夜,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感。
将士们看到骆婴十七年容貌未有任何改变,纷纷对着战车跪拜,高喊:“神女降世,佑我大秦天下太平。”
这次的战争明显是冲着骆婴来的,所有攻击都是以她为目标。她成为了战火中风暴的核心,所有的攻击都如狂风骤雨般向她倾泻而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玉尘凌空而起,飞上云端,召唤出九天神龙,以骆婴为核心,构建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保护屏障。六国大军对骆婴形成了严密的包围圈,数十万支箭对着她齐发,箭矢如雨点般密集地射向骆婴,这些致命的箭矢全被九天神龙挡下来。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骆婴已安全无虞之际,唯独一支利箭却犹如鬼魅般突破了保护圈,它穿越了层层防御,带着凌厉的杀意,直奔骆婴而去。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嬴政眼疾手快,见那致命的箭矢疾速射向骆婴,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挡在她面前。他的一只手紧紧环抱住骆婴的后背,另一只手掌则稳稳托住她的头,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护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之中。
紧接着,只听“嗖”的一声,那支箭矢如同死神的使者,无情地穿透空气,直刺向嬴政。箭矢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后背,瞬间贯穿至心脏。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袍,但他的眼神却仍旧坚定如初,没有一丝的退缩。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在场的所有人目睹了这一幕,无不惊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陛下!”这呼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骆婴瞬间怔住,从嬴政的怀抱中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两人目光交汇之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心如刀绞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傻啊!我是神仙,你们凡间的箭根本伤不到我,你何苦用你的血肉之躯去为我挡箭呢?”
嬴政满眼深情的看着她说:“保护你,是出自我的本能反应,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多希望你不是神仙啊!如果你也是普通凡人,我们就可以跟普通夫妻那样相伴一生!我就不用忍受这十七年来,爱而不得的痛苦!”
骆婴看着他嘴角的鲜血,听着他这番表白,看着他那深情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在他那浓烈的爱意里。
花玉尘则以超凡的灵力,巧妙地将射向骆婴的数十万支箭一一反转,让它们如同归巢的鸟儿般飞回原点。这一刹那,敌军的战斗力在瞬间崩溃瓦解。大秦军队趁势出击,一路势如破竹,敌军溃不成军,仓皇而逃。
花玉尘如流星般疾速降临地面,目睹了嬴政紧紧将骆婴护在怀中,为她挡下了那致命的一箭。看到他们俩深情对望,彼此眼中流露出的浓烈爱意,如同汹涌的波涛深深刺痛花玉尘的心,他迅速将两人分开,一把将骆婴拉入自己的怀里,随后运用深厚的灵力,迅速治愈了嬴政的伤势。
花玉尘紧紧抱着骆婴,从战车上轻盈跃下,落地后他低声警告骆婴:“你该不是对他动心了吧?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只要你对他动心,我就立马带你走!”
骆婴轻叹一口气说:“我知道,接下去的六国战役胜利,帮他一统天下,我们就赶紧回去。”
花玉尘轻抚骆婴的脸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石鞠衣说所有在你身边的人,与你朝夕相处的时间久了,随着对你为人处事的了解加深,都会不知不觉的为你着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也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爱上风夜群了,确实他们对你的爱意太浓太浓,浓烈到你都无法抗拒了。特别是风夜群之前不分昼夜,寸步不离的守护你,对你的感情更是浓烈到无法自拔。终于知道你要抵抗住他们那么浓烈的爱有多么困难了!”
花玉尘突然眼眶湿润,温柔的对骆婴说:“老婆,谢谢你!”
骆婴微微一愣,眼中满是不解,她疑惑地望向花玉尘,诧异的看着他问:“为什么要谢谢我?”
花玉尘动情的说:“谢谢你,在他们这么浓烈的爱意面前,依然坚定的选择我!”
骆婴被花玉尘的话深深打动,她的眼眶也湿润了,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扑进了花玉尘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个拥抱之中。
目睹花玉尘与骆婴紧紧相拥,那份亲密无间令嬴政心中涌起难以名状的失落。他知道神仙与凡人的隔阂让他永远都走不进她的心里。接下去,花玉尘亲自教嬴政军事布局,带兵打仗的技巧。
嬴政在花玉尘的帮助下,仅用9年时间,就一一灭了六国,一统天下,还赶走匈奴。嬴政39岁设三公九卿,书同文,车同轨,行同轮。统一度量衡,统一了各种制度,成为天下第一个皇帝。开创了郡县制,三公九卿制,轻罪重罚制。
秦始皇统一天下之后,花玉尘就带着骆婴离开凡间,回到天界的能量森林。
自骆婴离去的那一刻起,嬴政的心便如同被抽空,他遍寻世间,渴望寻得修仙之道,期待有朝一日能飞升天界,与骆婴再度重逢。
嬴政派徐福率数千童男童女入海求仙,他40岁修驰道,41岁泰山封禅,43岁修长城,45岁征服岭南,47岁修阿房宫。
48岁时他在梦中见到骆婴,骆婴还依然是一袭白衣美丽动人,而自己则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骆婴目光锐利,直视着嬴政,质疑的问他:“你不是答应我要做千古明君,为什么人人都说你暴君暴政呢?”
嬴政闻言,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沧桑,他长叹一声说:“百年纷战,何以为家。那些人从未站在我的高度,如何理解我眼中的风景。怎敢评判我的功绩。得兼三皇,功盖五帝。我修长城,百姓骂我劳民伤财,苛政暴政,筑好长城是为抵抗匈奴入侵,劳民伤财只在一时,防御外敌才是长久之计,才能保万世太平。
我焚书坑儒,他们骂我是暴君,我烧的不是医书和农书,而是邪书。焚的是对统一华夏文明不利的书,杀的是那些骗人的方士,我从未负过华夏,无所谓世人怎么说我,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臭了。我暴君的形象已经根生蒂固了。
整个天下有一股难以压制的力量,我开始惶恐,我开始担忧,我也是人,在生命的这最后几年,我频繁的调动天下人力去找你。我要修仙,我要到天界去找你。只有你在我身边的那些年,才是我整个生命中,最踏实,最快乐,最安心的时刻。”
骆婴眉头微锁,再次追问:“那你为什么不跟百姓们解释呢?”
嬴政平静地笑了笑,风轻云淡地回应说:“六国灭国的后人恨透我,很多人想起义反叛,为了起义名正言顺都对外诋毁我是暴君。
他们骂我荒淫无道,可是我这一生从未立过皇后,只为等你一人,皇后之位始终为你而空缺。为了你特意推行一夫一妻制,提倡男女平等。
他们骂我残暴昏庸无道,我却用陶俑替代活人殉葬。更没有斩杀过一个忠臣。这天下如今我一人大权在握,能得到天下,却唯独得不到我最心爱之人。六国大势已去,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我即无人可值得我期待,注定孤独终老。既已无心,只是一具空壳,也懒得解释。这暴君的历史骂名,由我一人背负即可。总有一天,天下人看到我对华夏文明做出的贡献。后人自会对我的成败下定论!”
嬴政的目光深情而炽热,凝视着骆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柔情,心酸的说:“我好想你啊!我苦等了你37年,始终等不到你,我究竟要到哪才能再见到你?这一世我没有宗亲支持,没有外戚分担,没有宦官集团背锅,没有继承人分忧,没有皇后助力,我只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官僚体系和高高在上却又冰冷刺骨的皇座。
在无数个黑暗的夜晚里,我曾经望着漫天星辰,思考着自己的归途和人生的意义。我找不到答案。一路走来,我早已习惯孤身一人。我好孤独,可又有谁理解我的孤独,只有你能让我从无穷无尽的孤独中走出来。”
骆婴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她温柔的笑着对他说:“你很快就可以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