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黎明的第一缕光线悄然穿透天际,天色尚显朦胧之际,花玉尘轻柔地在骆婴的额上印下一吻,随后匆匆离去,如同风过无痕。
没过多久,营帐的帘幕被轻轻掀起,花玉尘再次步入其中,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晨露般滋润:“起来了,小懒猫。”
骆婴还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她微微挥了挥手,梦呓般地说:“别吵我,我还想多睡会儿。”
然而,花玉尘轻轻地将骆婴从睡梦中抱起,贴近她的耳畔,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皮与宠溺:“再不醒来,我就直接把你抱走了!”
骆婴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和耳畔的轻语,微微睁开了一只惺忪的睡眼,她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后故意把双手轻轻勾在他的脖子上。
花玉尘瞥见她那耍赖的娇俏模样,心花怒放,不禁轻咬她的耳垂,低语道:“你还真想我抱走啊!外面很多将领看着,如果你不介意他们看着我把你抱走,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作势欲将她揽入怀中,准备抱起她。
骆婴听到他这番话,瞬间清醒过来,急忙推开他,娇嗔道:“我能自己走。”还不忘气呼呼的埋怨他说:“天才刚亮,这么早去哪呀!”
花玉尘微微一笑,再次凑近她的耳边,用那充满暧昧的语调轻声说:“今天的可是最精彩的剧集啊!我都克制了一整晚,已经等不及了!”
骆婴听罢,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她羞涩地低下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花玉尘见状,宠溺地笑了笑,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花玉尘唤来白龙,带着骆婴来到玉兰花林。穿越这如梦似幻的花海,他们抵达了凡间集市。集市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骆婴的目光被一家卖糖葫芦的小摊吸引,她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兴奋地喊道:“哇!是糖葫芦,好久没吃了。”
花玉尘宠溺地牵起她的手,走到摊位前,选了一串色泽鲜艳的糖葫芦,轻轻递到她的手中。骆婴迫不及待地接过糖葫芦,专心地啃食着,连嘴角沾上了糖丝都浑然不觉。她笑容满面地对花玉尘说:“这古时候的糖葫芦真甜呀!就是比我们现实世界的好吃,你要不要也试试?”
花玉尘深深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爱意,他温柔地回答道:“好呀…让我尝尝这糖葫芦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甜?”
他话音未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温柔地环住了她的腰肢,另一手则轻轻托起她的脸庞,将唇瓣轻轻贴上了她嘴角那抹未化的甜蜜糖霜上。
骆婴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花玉尘见她如此呆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坏坏的笑了笑,戏谑地说:“没有很甜啊!我再试试….”
话音未落,花玉尘已不容分说地封住了骆婴的唇瓣,热烈而深情地吻了上去。他的唇舌在她的唇齿间游弋,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而奔放,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吻如此炽热而疯狂,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感官都点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头脑也在这一刹那变得晕眩。
终于,花玉尘缓缓离开了她的唇瓣,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悠然说道:“这次终于尝到味道了,的确很甜。”
骆婴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
花玉尘又拉着骆婴来到涮肉摊,花玉尘贴心的搬好板凳让她坐下,坐在她旁边,用手护在她身后,贴心的提醒:“这种板凳没靠背的,小心别摔了!”
骆婴心头一暖,感动得双眼又开始泛着泪花。摊主热情地上了两碗涮肉汤,香气四溢。骆婴急于品尝,手刚伸向汤匙,却被烫得急忙缩回。花玉尘见状,迅速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吹气,眼中满是责备与疼惜,小声斥责说:“小馋猫,你怎么不会照顾自己啊!别动!我喂你!”
说罢,花玉尘舀起一勺涮肉,在嘴边轻轻吹凉,然后贴心喂到骆婴的嘴边。骆婴脸颊微红,有些尴尬地说:“这样不好吧!好多人看着呢!”
花玉尘却毫不在意,微笑着,无所谓的说:“怕什么,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看她不肯张嘴,花玉尘舀了一勺到自己嘴里,强行喂到她嘴里,趁机在她唇齿间探索,他的吻越来越炽热,他的吻游离在她的耳珠旁,用温热的气息吹着她的耳根,暧昧的说:“这种吃法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花玉尘贴心的一勺一勺吹凉了,小心翼翼的喂给骆婴吃,他的目光深情地注视着骆婴,那双眼眸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满满的都是对她的爱恋和宠溺。
此刻,一位天真烂漫的卖花少女轻盈走来,她左手环抱着一簇缤纷的鲜花,右手则拿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她走到花玉尘的面前,甜甜地开口:“哥哥,买朵花送给漂亮姐姐吧!”
花玉尘拿出一锭银子给小姑娘,面满脸笑意的说:“好呀! 这些玫瑰花我全都买了!”他把玫瑰花全塞给骆婴。
花玉尘一挥衣袖,他们周围立马被玫瑰花包围,整个摊位全堆满玫瑰花。花玉尘深情款款的问她:“你可知送这么多玫瑰是何用意?”骆婴紧张的摇摇头。
花玉尘的神情变得极为认真,他缓缓开口:“求婚用的,你愿意嫁我为妻吗?”
骆婴被花玉尘深情的目光紧紧锁定,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轻轻地点了点头。
花玉尘紧紧牵着骆婴的手,步入那盛开的玉兰花林。他轻轻环抱住她,极尽温柔的声音说:“以前我们在玉兰花林上空,你不是说在你们南方从来没看过雪吗?今天我就带你来看雪!”
骆婴轻轻拦住他,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春雪这个环节就免了吧!不然又要触犯天规,又要被罚了!”
花玉尘俯身在她耳畔,低声细语,语气中满是暧昧的说:“这个环节很重要,这个环节之后,才会进入到我们今天最重要的环节。不能省略的,父王要罚就让他罚了,不过估计他也不会罚。”
骆婴听了他的话,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羞涩地低声询问:“为什么父王不会罚?”
花玉尘在她耳边轻语,声音低沉而充满爱意,他暧昧的对她说:“他特意交待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的儿媳给绑紧了!”
骆婴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掩嘴轻笑,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甜蜜。
花玉尘轻轻一挥袖,顷刻间,天空中洁白的雪花如诗如画般纷飞,宛如无数银色的蝴蝶在空中轻盈起舞,展现出无尽的优雅与美丽。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轻柔地洒落在他们的头顶。骆婴仰起脸庞,伸出手掌,让那飘落的雪花落在掌心,她的眼中闪烁着惊叹与感慨,不禁感叹的说:“他朝若能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花玉尘深情地望着骆婴,温柔地回应:“此时若是君在侧,何须淋雪到白头?”
骆婴凝视着花玉尘深情的眼眸,声音轻柔而坚定:“白头并非雪可替,遇见已是上上签,即便余生并非你,此成一生已足矣!”
花玉尘轻轻地在骆婴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深情地说:“不行,你的余生必须是我,只能是我。而且我现在变贪心了,一生一世太短,我要永生永世都跟你在一起。”
骆婴被这份深情所打动,紧紧地拥抱着花玉尘,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与爱意永远地刻在心中。
过了一会,花玉尘领着骆婴踏入了玉兰花林的深处,看到那座无比熟悉的木屋小院,与记忆中那个木屋小院几乎一模一样。一见到这熟悉的小院,骆婴的泪水便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激动得声音颤抖:“这个玉兰花林竟然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木屋小院。”
花玉尘从背后轻轻环抱住骆婴,低下头用温热的气息,吹拂骆婴的耳根,在她耳边暧昧的说:“这里有我们最重要的回忆,怎么能少了呢?”
骆婴感到一股电流直击她的心里,她慌乱得手足无措。
花玉尘看出她的紧张,从后面环抱着她,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坏坏的一笑,暧昧的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紧张。”
说完,他轻轻转身,让骆婴面对自己,双手绕过她的腰际,勾住她的脖颈,然后温柔地将她横抱起来,稳步向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