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痞顺利成为武院出体分院吊车尾的存在。
幸好这样的境地实际只限于几人知道。
武院的教学与一般大学倒是十分类似,每学期固定开设十几门课程,有必修课程、也有选修课程。
这其中理论课程较少,如《天眷律解读》、《天眷世界简史》、《自然系修炼概论》、《你不知道的天眷者能力》等等。
更多的是形形色色的修炼课程,如《融体要义》、《近身战斗技巧》、《凝物要点》、《防御技巧》、《幻术防御》等等。
每个学员根据需要自行选择学习,必修与选修结合,每年通过相关课程得到相应学分当年即可过关。
过关后学校也就不强制要求在校,学员可相对自由,选择在校或者居家修炼。
学校的硬件设施完善,住宿和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在修炼方面,则主要体现在有全系战斗仿真系统和斗武场。
斗武场是学校最为热闹的场所,学员可自行邀请他人斗武,被邀请人可选择接受与否,接受则可约定斗武时间,选择斗武场。
每每发生斗武,都会引来许多学员,甚至是教员观武,好不热闹。
斗武场的设立,很好解决了学员之间私斗问题。
自去年始,联议会甚至在龙城设立了公共斗武场,向龙城公众开放,可容纳数千名观众,甚是壮观。
不过这一切,自然是离陈子痞还比较遥远。
他现在愁的是如何解决灵池过小,动不动被系统消耗掉精元导致能力发不出来的情况。
完成报名后,工作人员已为陈子痞等人发放的学员卡和入学须知,由于陈子痞等人已比新一年入学学员晚月余报到,部分课程已经开始了。
工作人员督促他们尽快完成选课,开始相关课程学习,以免跟不上课程,被学院考核。
最后,由于陈子痞等人选择不住校,报名后即可离校,选完课程后按时参加课程学习即可。
出了校园,几人决定在学校周边逛逛,武院本身并不大,但是却也是居于老城区,周边不远处便是武库街。
数十家各式功法、兵器武器甚至是材料店铺坐落其中,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严风也是现在才注意到,与俗世不同的是,龙城佩戴武器之人甚多,也是可以通过武器可以判断一个人的天眷者身份。
龙城是天眷者和天眷者后裔混居的,部分后裔所拥有的能力精元已经非常低微,几乎已经丧失了属于天眷者的能力。
而武器也是身份的象征,几人不自觉想着购置各自称手的兵器。
却听莫老提醒道:“少爷,董事长已经让我带来了一件家族流传宝刀,这些普通的武器你就不必看了。”
“倒是小言和子痞小友可以考虑下,只是武器的选择,最好是根据修炼路径来选择最合适自己的,不必操之过急,可先看看修炼功法,是否有自己特别感兴趣的。”
饶是如此,陈子痞对武器仍旧是兴致很大。
在他刚成为痞子时,雷老大给他发了一把砍刀,虽然没有眼前这些长剑、宝刀、银钩等武器上相,但是拿在手里让他觉得与众不同,有一个成就感和满足感,今天说什么自己也要蹭严风一把武器。
他心里这么想着,自顾自在武器架边浏览起来,渐渐与严风几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系统检测到杀气,请宿主尽快避险!】
“我尼玛……这个时候!”
陈子痞当即便往莫老身边跑,莫老的实力他是知道的。
“小心!”
一声惊呼响起!
没待陈子痞反应,一股剧痛传来,他只感觉自己的后背像被撕裂了一般,好像有什么东西戳了进去。
他踉跄着向前躲去,莫老身形一闪,扶住了他,而后下一个瞬间,大手探出迎向陈子痞身后。
莫老抓住了试图再次次来的长枪,长枪另外一头是一个持枪的灰衣青年,长枪尖头有血滴下。
灰衣青年舍弃长枪,身影一闪,向后跃去,很快从货架上重捡了几柄长枪,几乎在同时掷了过来,看目标,根根向着陈子痞飞射而去。
莫老凌空一抛,将手中长枪调转枪头,已是握住长枪另外一端,长枪刷得空气哗哗直响,竟将飞来的长枪一一挑飞,最后一只竟还反挑回去。
灰衣青年倒也干脆,一个闪身跳窗而逃。
待莫老追到马路上,此人已经上了屋顶。
莫老没想去追,赶紧回到店铺看看陈子痞的情况。
此时严风已经扶着陈子痞坐在地上,陈子痞大口喘着粗气,莫老看了一眼伤口,还好,不是贯穿伤,但是血已经流了一地。
枪从后胸刺入,居然刺的是右胸,要是左胸,直接刺中心脏,估计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赶紧送医院吧。
聂寒秘密居所。
“什么?有人对陈子痞动手了?”聂寒眉头微蹙,望向身前的红衣女子无银。
顿了顿,他又疑惑道:“我本身最担心的是姬族会暗地对严风动手,没想到倒是陈子痞先招了杀手。”
姜凝、姜武在暗杀榜上是前两位,只是没人愿意去送死而已,有人显然是将陈子痞也算进了姜族人。
聂寒听着这话若有所思,有人愿意出重金想把姜族灭门,似乎一个活口都不想留,这里面肯定有更深的原因在里面,也许与自己好友姜城的失踪也有关系。
“无银,你用血凤凰的身份能否帮我查一下是谁动的手?”
“不行,这样你我都有暴露的危险,你可知道你现在也是组织里重要的暗杀目标,而且姬族正在查谁放出了严风的消息,引诱姬千夜出城。”
“哼,给他们查到又能怎样?”
“我也有暴露的风险。”
聂寒长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道:“那算了吧,不能让你冒险。”
无银看着他黯然的神色,沉默半晌,终是于心不忍:“找到杀手作用并不大,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下单的客户信息,这个信息只有社长一人知晓,我们是对付不不了他的。”
她说这话本意是想让聂寒死心,但谁知聂寒却露出了微笑,只听他说道:“谁说我们要自己对付他了,我想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