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溜走,那场酒局的风波很快被我淡忘,我对蕊建立起的感情并没有被此破坏,相反坚定了我和蕊好好在一起的决心。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和蕊一定可以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我和继在宿舍楼偶尔能碰见,但我们都装作没有看见彼此,匆匆擦肩而过。后来听虹说,娜那晚回宿舍之后,说我是一个笑话。哎,无所谓了,我的很多经历本来在别人看来就很荒唐,我也不怕人笑话我了,早已经习惯了。
只是那次风波我一直没有对蕊说过,那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我更没有对其他任何人说过,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女友被别的男生摸过;我和涛、潮也很有默契的不再谈及那次风波,因为他们都能够理解我。
五一假期很快就到了,老大由于和大嫂正处在蜜月期,所以两个人相约着去樱桃沟吃樱桃。宿舍里其他人一听,也都嚷嚷着要同去。小鸟说这是宿舍集体行动,也非得让我叫蕊一起去。
但由于我和蕊已经约好了去褒斜栈道玩,所以无法参加他们的这次集体行动,于是我遭到了他们五人的一致痛批!什么“见色忘友”、“个人主义”、“毫无团队意识”、“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等等乱七八糟的词语,统统被他们用到了我身上。
五一那天一早,老大、狗子他们一群人去了樱桃沟,小鸟也跟着他们一起。我也早早就在女生宿舍楼下等蕊,然后两个人坐着公交去了褒斜栈道,时值假期,栈道景区里人山人海。
我和蕊牵着手欣赏着沿途的风光,拿着数码相机拍照留念。景区里有很多与石门栈道相关的典故,有主题群雕、有泥塑微景。两个人一路都开心的说笑,现在我们都已经放开了,彼此间也越来越甜蜜。
景区中段还有座吊桥——情人桥,只能容两人并排同行,很多情侣都在此处拍照留念。我和蕊也请路人帮忙,为我们在桥上拍照。我们牵着手依偎在一起,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甜蜜的笑容挂在我们的脸上。
我们在景区内还遇到了付,他正跟着系足球队的那几个大一的娃一起,他们看到我和蕊连忙过来打招呼。
付看着我身边的蕊,贱兮兮的说:“这是我新嫂子吧?”
我看看蕊,她似乎并没有生气,于是我笑着骂付:“沙雕!你会不会说话?”
付连忙说:“我还是觉得这个嫂子好!有福像!”
蕊笑着对付说:“我听瀚说过你。你们是高中同学吧?你以后要替我盯着他哦!”
付也笑着说:“我绝对帮你看着他,不让他干坏事!”
我们说笑了一阵之后,付和系队那几个娃很识趣的跟我们告别,然后去了水库码头拍照。
看着不远处码头上的付,蕊闷闷不乐的问我:“你同学见过你之前的女友?”
我点点头:“见过一次!”
蕊撅着嘴:“那你觉得我和你前女友谁更好?”
我不禁笑了:“女人都爱这么比较吗?你要问,那当然是你更好!”
蕊仰起头,得意的笑着:“那必须的!但你这话明显是在敷衍我!不过没关系,我有自信,我是最好的!”
我不屑的看着她的得意,冷笑着说:“真恶心!”
蕊依旧自信满满的看着我:“她有我好看?有我气质好?有我知书达理?”
我刚点上一根烟,听到蕊的话,一下子就给呛住了,我咳嗽了好半天,才说:“呸!我说实话,你是我所有女朋友里长的最难看的!你哪里来的自信?还说自己知书达理、气质好?”
蕊的脸一下子就阴沉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笑嘻嘻的说:“说啥?”
蕊冷着脸说:“你说谁好看?”
我抽了一口烟,依旧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不是你!你是最难看的那个!”
蕊猝不及防的向我的胳膊伸出了她的罪恶之手,幸好我早有防备,一扭身躲到了一边。
我看着气急败坏的蕊,哈哈的笑着:“想掐我?我早被前女友、前前女友训练出了超快反应。想掐我,没门!”
蕊恼怒的过来追打我,我连忙撒丫子就跑,只听到蕊在身后喊:“别让我抓住你!”
跑了好一会儿,蕊始终追不上我,于是她停了下来,朝着我喊:“不跑了,我跑不动了。你过来扶我一下,我脚疼!”
我警惕的放慢脚步,慢慢靠近蕊,边走边说:“不会有诈吧?你肯定等我过去了,然后掐我!”
蕊一本正经的说:“我真的脚疼,谁诈你谁是狗!”
我依旧不信,笑着对着她说:“你对天发誓!”
蕊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发誓,我要是趁机掐你,我是狗!”
蕊说完,还满脸痛苦的样子补充了一句:“我发誓,我掐你的话,我是王八蛋!你快过来扶我,我脚疼。”
我无奈,只好小心翼翼的过去,蕊竟然真的没有动手。我搀扶着蕊在一处石凳上坐下,帮她脱了鞋,原来鞋子里进去了一个小石子,是石子硌疼了她。
我帮蕊穿好鞋,系好鞋带,蕊一脸幸福的看着我:“谢谢,你真好!我可以奖励你亲我一下!”
我一听,大喜过望,扭头看看四下无人,连忙将嘴唇凑了上去。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感从我嘴唇传来。我操!蕊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我捂着嘴唇嗷嗷直叫,蕊却笑得前仰后合。
我恼怒的喊:“你不是说没诈吗?你都对天发誓了,还使诈?你是狗!”
蕊哈哈笑着:“我发誓不掐你,但没说不咬你啊?”
我竟一时无语,哎!
五一假期结束后,我们又恢复了正常上课的生活。我依旧每天都会陪蕊,陪她吃饭散步上自习。有时候也会和付、狗子一起去踢球。游戏已经不再是我生活的重心,只是无聊的时候,或者被公会会长邀请而又无法拒绝的时候,才上线玩一会儿。我大部分用的精力,都转移到了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