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傻,这时候还想这些...”
佳人见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竟然停下了爱的动作,不由白了他一眼。
然后她伸出有些瘦弱但依旧白皙的手臂,紧紧拥抱住自己的爱,然后深深的拥有。
傅玉龙有很多事想问,但严静香只用这一句话回他,然后就是无休止的纠缠。
可在纠缠中,女人体内的变化让他心急如焚,屡次来问,得到的却总是同样的话。
直到女人白皙纤弱的身上开始有红线浮现时,她才低声说:
“你怕我吗?我要变成会吸血的白骨夫人了,而且专吸你的!”
傅玉龙隐约猜到一些,但还需要证实和诉说,他温柔的搂着她,问:
“若是需要,你怎么样都行...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把一切告诉我!”
可妇人还不想回答他,她现在突然想知道自己在爱人心中的位置和份量了,她红着脸、有些结巴的问:
“你告诉我,我想知道...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可我真的想知道......你和语苓...你俩在一起时,你会偷偷比较我们吗......她小时候就很好强,我总需要让着她......你们在一起时,她好强吗?你是不是更喜欢她?”
傅玉龙愣住了!
不由低头看向怀中这个应该低头,可实际上正仰头、用希冀眼光望他的女人...
他不想回答,因为他无法回答。
可她却坚持让他说:
“行了,告诉我吧,反正我也就这样了,以后都是她的!她在那种时刻和我不一样吧?”
“...我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
他只能这么说。
她却失望的仰躺下去,脸色苍白起来,而赤裸娇躯上的血线却愈发鲜艳。
他慌了,忙问:
“快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
她目注白色的房顶,喃喃的说道: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我是多么努力才保持住淡定啊,可一分开我就赶快把你编织进我的梦中了,第二天我就决定不让你知道白骨深潭的一切事!于是,我就去交换会上,去哄骗诱惑那些修士来这里送死.........我当然也用爱骗过,骗过好几个呢!而且我现在也是来陪她们的...你怎么不说话,是在生我的气吗?”
傅玉龙自然知道,他都埋在了心底,可现在被无情的提起,这让他突然想离开这里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需要带你离开,有人会破解这种邪术的。”
“这不是邪术!这是万能的魔法,它能让我们得到想都不敢想的事...来继续爱我,等我够了,我们再说离开。”
......
归墟坊市,严家商行内,严相甫和两个儿子都在。
严子明把憎恶的目光从哥哥身上挪开,去看父亲那阴沉的脸,心中涌动莫名的兴奋!
他想:
“傅玉龙...真有你的!没有你,老家伙不会舍得让我去那里修炼,更不会让我融合那东西。所以我会在杀你之前,把一切都告诉你,告诉你严家的女人到底需要什么!”
严相甫看看自己两个儿子,心中一阵茫然:“他们恐怕都在恨我,还是静香最听话...”
他开口了,声音异常的平静:
“子寒,你暂代家主一职,但不需要回化真岛,我已然禁止他们外出。我带子明去那里修炼,直到子明进阶成功才会回来。”
严子寒眼光中闪过一丝痛苦,看向自己的弟弟,说:
“子明,你才是严家的希望,哥哥等待你的归来。”
紧接着,他才转向父亲,低声说:
“您还要尝试吗?或许那里什么都没有。”
严相甫冷冷的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努力去想他的从前,然后平静的回答说:
“有没有,需要去看;成不成,需要去试!如果连看、连试的勇气都没有,你又怎么成功呢?”
严子寒低下了头,严子明却挺起了胸,冷笑着看向自己的哥哥...
在傅玉龙的家中,吴佳媚正在安慰曹梦丽和甄妙人:
“我去问过宗慧前辈了,玉龙并没有向她示警,他没事。”
可甄妙人还是担心,曹梦丽更是连眼都红了,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在转:
“我保证不再不理你,也不气你,你快回来啊...我保证!”
吴佳媚倒是不担心傅玉龙的安危,但她总是觉得傅玉龙会碰上那个很会缠人的女人。
“严静香,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啊...”
......
严静香今天的兴致非常高,因为她身体上的红线消失了。
噬血灵阵是魔阵,一次使用,终生携带!除非你不再使用,否则它就会在固定的时间,向你索取固定的“报酬”。
严静香走的本来就是不想回头的路,她自然没想过去拒绝付报酬。
她想继续留在这里,就必须付出代价!
可傅玉龙却出现了,他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的心当然又复活了,自然想和他在爱途中多伴些日子。
但是她很快发现一切都已然无法挽回!
她的精血失去太多了,她的修为正在不可避免的下降。
而且她在这里待的太久了,噬血灵阵已然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中,形成了新的印记,奴役!
她已然成为了一名未知存在的奴仆,她的作用只有献祭,献祭自己或者献祭别人。
她已经无法离开这里了!
可傅玉龙已经厌烦了,厌烦了她无休止的纠缠和翻来覆去的那句话:
“你真的好傻,这时候还想这些...”
她用毫无节制的、令她自己都疲惫不堪的情欲束缚他,用万种柔情和千奇百怪的手段取悦他。
她想每天都让他抱着,随时都会呼唤他的爱,希望能在屋中、院里或外面的广场上赶快来拥有。
而面对他让她配合修炼的要求,她总是嗤之以鼻,说什么我都要死了,你还不满足我的话。
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如何离开,她总是不说。
终于,傅玉龙强行控制住了她,然后问:
“我必须要离开,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打烂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