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
李莲花又担心玉琼琚刚醒,对他本也不适应,自己冒失的举动,在加深两人之间的隔阂。
玉琼琚感受到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炙热,心中也难免燥热,抿抿嘴,道:“那,试试吧。”
话音刚落,李莲花彻底吻了进去,搂着玉琼琚将他抱在自己的身上,玉琼琚也回搂着他的脖子,迎接着他的温柔与强势。
李莲花吻的动情,唇瓣耳根,脖子,细细碎碎的吻好想要亲遍那人。
“嗯呀~”
炙热的气息互相交融,无比的舒适眷恋感包围两人。
身上的里衣也渐渐松垮褪下,直至两人完全坦诚相见。
玉琼琚有些不敢去看李莲花,他觉得太疯狂,自己竟跟一个男人发展到这步。
“阿玉,想起我好嘛?”
李莲花抱着玉琼琚,将脑袋顶在他的胸膛上,去仔细聆听着他的心跳。
“好。”
玉琼琚情不自禁的答应下。
两人相拥在一起,感受着李莲花微微上拱的腰腹,玉琼琚会意。
清晨,李莲花打开窗户,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伴随着一缕缕金色的光芒照在脸上,玉琼琚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哥,你咋起来这么早。”
玉琼琚的嗓眼有些疼,翻到一边,从柜上拿起茶杯大口喝起。
“慢点慢点,别再呛到了。”
李莲花给他倒了杯水,又从柜中翻出一身新衣放到床上。
“这红色怪好看的。”
玉琼琚往身上套着衣服,这衣服被他穿的乱七八糟,李莲花有些看不下去,又帮他整理一顿。
“你咋还给我编小辫呢?”
玉琼琚摸着耳边垂下的四根辫子撇了撇嘴。
“你之前不是总说不喜欢扎着吗?我就想成天披发也不是那回事,倒不如弄个长生辫,舒服也整洁。”
李莲花将玉琼琚散着的头发梳开,免得打结。
“啊啊,谢谢你。”
玉琼琚了然,又说:“那我去给你做早饭吧,我们不是还要早些启程去南阳郡吗?”
“好。”
将楼外的东西收回来,李莲花又去雇了四匹马,两人按原路回去。
回去的路上多是李莲花驾车,只是偶尔玉琼琚在楼内坐不住才会去牵马玩。
“哥,我给你做了个花环,你戴着看看。”
玉琼琚拿出一个柳枝编的花环,上面还插着几朵粉花,戴在李莲花的头上,显的这人更是清新雅俊。
“好看吗?”
李莲花扬扬眉。
“花花当然好看啊!”
玉琼琚侧头眯眼笑着,笑容如清风明月。
李莲花心中动动,恍惚间似乎回到与玉琼琚之前那般。
“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啊?”
如今的时间也大多在车上浪费了,玉琼琚有些待不住,围着李莲花拱来拱去。
“还有半个多月的路程吧。”
他们当时西行是因为路上多被封城,两人来回兜兜转转绕了三年。
现今回行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不过这一年的时间,玉琼琚的记忆并没有恢复的征兆,还像之前那样好动话痨。
这也让李莲花明白一件事,这人初遇他的时候心智也许并不成熟,或许也是一名活泼少年,只是后来为了照顾他,才去变得沉稳可靠。
“啊,那也好没意思的。”
玉琼琚啊了一声,从身后搂着李莲花的脖颈,贴在他的背上,用手戳着他的肩胛骨。
“好了好了,再坚持几天,等去了郡内,就有好玩的了。”
李莲花拍了拍玉琼琚的屁股,又将他搂到自己的怀中。
玉琼琚也只好坐在他的腿上,时不时的四处摸摸。
等到了南阳郡内,城中的百姓见到这座可移动建筑标志--莲花楼,纷纷走过来欢迎。
玉琼琚见人太多,又猫进楼内,躲在窗户后向外偷看。
李莲花愉快的笑了起来,道:“阿玉不是总说没意思吗?如今回了城内怎么还躲了起来。”
“那你也没说这么多人,这是要吃咱啊。”
这人山人海、万众瞩目的,他俩的架势可不比现代的明星出街架子小。
“李公子,玉神医跟你一起回来吗?”
“就是,你们两一出去就是三年五载的,也不说想念想念我们。”
城中的百姓仍旧热性,可左看右看也没见心心念念的玉神医出现。
“他呀,睡懒觉呢,等明日就能见到了”
李莲花架着车,与他们解释一番,就向琼琚楼驶去。
沈确听到他们二人回来的消息,早早在楼外等着。
“花兄!几年不见你怎么愈发年轻了?”
沈确比初遇的时候稳重很多。
“是吗?可能是有你们在吧。”
李莲花也知是扬州慢的作用,但他并不会告诉沈确。
沈确啊了一声,道:“啊,有朋友心年轻,人也年轻呗。”
善渊揣了揣袖子,小声说:“他的意思是说你老。”
沈确挥挥手,突然叫道:“我滴妈!这哪来的白发老妖!”
玉琼琚刚从楼内出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这周围只有他一人白发,他极为肯定下面那个欠登再说他。
“哪来的人老珠黄大丑男,也敢在我琼琚楼前狗叫?”
玉琼琚不甘示弱看着沈确。
这人怎么一打眼,看上去就那么招人烦呢?
玉琼琚皱着眉,去拉李莲花的衣袖,但被那人反手攥住,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沈确刚听到玉琼琚第一句话就认出了他,骂道:“好你个玉琼琚,洗嘴下来了吗?这么臭?”
又上下打量他说:“这咋出去一趟,还来了个形象大改变,整个这么丑的颜色。”
沈确自顾自地说着,那边钱掌柜十分激动,搓着手去招呼玉琼琚。
“好了好了,我们这一路操劳还没歇下脚,就被你们围在楼前一顿询问。”
李莲花吩咐钱掌柜准备房间,他们这次回来会长住一段时间。
“从老板公子你们离开,那间房子每日便都会差人打扫。”
钱掌柜伸手请玉琼琚与李莲花进楼,自己去吩咐人准备晚上的伙食。
沈确眯了眯眼,觉得总是差些什么。
忽地一拍手想了起来。
这狗东西回来没骂自己死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