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说,等将来才会告诉你。”
陆鸣白了她一眼后,又感兴趣得问道,“我想知道另一件事情,你怎么突然间又聪明了起来?
是不是鸡腿吃了以后,是不是真的会长脑子?”
刘芸抗议了起来,“我只是不懂,可是我不是没有长脑子。”
“那你长脑子了,连男的女的,都分不清啊?”
“不可以吗?”
刘芸骄傲得抬起头,“你又没结婚,怎么知道自己一定是男人?
说不定不是呢?”
陆鸣又一次震惊了,笑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有女人生不出孩子,男人去抱的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生孩子是女人的时候,女孩也是女人抱。
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这样,有女人就生不出孩子来,她长得和我们一样。但孩子是男人的抱的,就是长得和我们不一样的人抱的。
可没有人说他不对啊,那我还想不明白吗,那个抱孩子的是女人,他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没打听到,跟鱼塘一样。
就好像你,你说你会来……那我觉得你可能和他一样,将来也可以生孩子,抱孩子,我想知道,正好可以打听一下。”
陆鸣彻底崩溃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刚刚才说你聪明,一下子又笨起来了。想知道是吗?我告诉你。”
陆鸣情绪激动了起来,把刘芸搂住,抱到了床上,“现在愿意吗,还是要等你娘同意才行。
我不想让你担心,没有和你娘商量,她会怪你。
你想我怎么做,怎么样才可以碰你,告诉我好吗?”
刘芸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害怕得看着他,“怎么碰,打我吗?”
“怎么可能,就是……”陆鸣的脸瞬间也红了,“碰了你之后,才可以让你知道,我是个男人吗?”
“这么麻烦吗,有没有简单一点的办法。”
陆鸣侧躺在床上,认真细心得看着刘芸,“真好看,让我摸一下好吗。摸一下你的小肚子,看看你吃得饱不饱。”
“那么一大面,还有鸡腿,还有菜……猪都吃饱了。”
“不准你这么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老母猪,我喜欢……小迷你猪,有一种国外的,只有一点点大,就跟你一样。
好多人把它当小猫小狗一样的养在家里,叫宠物。”
刘芸想了想,“我不喜欢。”
“为什么?”
“猫狗有用啊,哪家猫会抓老鼠,会教孩子抓,人家都要拎东西才能请来的。还有狗,狗更有用。
那猪,我想不出来,它是哪块肉,特别得好吃吗,才只养那一块。
我不懂,它有腿吗,还是……头有没有。”
“你真的是个小村姑!”
陆鸣顺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想亲你,好想亲你。
可是我不敢,我怕亲了之后,别的事情也想做了。”
陆鸣看着怀里刘芸的衣领之间,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还有他接触了之后,才能感觉到的柔软弧度。
他的脑子瞬间没有办法思考了,只能盯着那一个地方,喃喃得道,“让我看一眼,好吗?
看一眼我自己未来老婆的,想娶你,真的想娶你,想每顿饭都让你吃得饱饱的。”
刘芸对陆鸣的话,完全不为所动,却陷入了另一个问题当中,“所以,饿肚子的女人,你很需要是吗?
喂饱她,是不是能显得你很有本事。
可我觉得你考虑得不周到,因为太明显了,每个人都能看出来,你想比别人有本事。
你要不要换一条路来想一想?”
陆鸣开心得把手塞进了她的衣服里,停在了腰上。
“你好可爱啊,要是每天晚上,你都可以在我怀里,这样说话,我会笑死的。”
“每天晚上?可你来这里好远啊,你不工作的了吗。
还有,娘也不可能允许的,她说会给娘家人招灾。”
陆鸣终于想起来了,回去的那条路,好远好麻烦,麻烦到他都不想动了。
突然间,他想到了一样东西,燃起了希望。
“对,你提醒我了,来这里太难了,我要去取个挎子,你等我。”
陆鸣把手腕上的表解了下来,塞进了刘芸的手里,“别答应别人,在我没有把挎子取来之前,你等我好吗?”
“娶侉子?”
刘芸想了想,“你要到北边去,是吗?”
陆鸣惊呆了,“你怎么知道?”
刘芸又有些不高兴了,“娘跟我说过。”
“你娘是算命的吗,怎么她不在,什么都知道?”
刘芸看着他,十分理所当然得道,“所以我说我娘聪明呢,听她的话,没有错。”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去取。
这块表你帮我收着,在我没有来拿之前,你刚才的话,我不想有别的男人听到,可以吗?”
“可以啊。”
刘芸想了想,又点点头,困难得回头,“可以啊,娘说得对。”
“那你,等我把挎子取回来之后,带来给你看。那时候,你会夸我的,你肯定会说,我是个男人。
现在,我不敢亲你,不然我今天就走不掉了,你娘,又不允许。”
“我娘,我不知道,你去娶吧,我跟我娘说。”
陆鸣立马展示了自己的行动力,迅速得爬了起来,把衣服和鞋袜整理了一遍。
“我现在去,到县里还有车,晚上还能赶到。你等我,我给你写信,要是取挎子的事情有问题,我会告诉你。”
陆鸣说完,看看刘芸,想抱,又不敢再抱了。
敢亲更不敢亲,站在她面前,看了好久之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我先走了,你等我。”
刘芸面露难色,看着他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的失望。
可心里却更肯定了,要想自己的日子好过,得听娘的话。
几分钟之后,在陆鸣和村支书打完招呼,说现在就要走之后,刘芸的娘冲了过来。
“你这么一点点事情,都做不到是不是。我问你,你是怎么把人给气走的?”
“我不知道。”
刘芸把表藏在后面,半天也不敢把头抬起来。
羞愧,加惭愧,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那他现在到哪里去,你知不知道?
还有你二妹妹的事情,你有没有提。”
“有提。可他说,我们这里太南了,他要到北边去,娶个侉子。不是你说的吗,南蛮北侉,我记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