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晴的心一紧。
她明明是在睡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宸哥呢?
姜晚他们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
蓝雪晴在客厅走来走去,就是走不出门口。
感觉有一股力量在阻止她出去,而且……
“桀桀桀~”
一道空灵且诡异的声音,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紧接着,她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然后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一直吵架,紧接着,两人上了二楼。
然后,蓝雪晴也跟着上了二楼。
本来不想上去的蓝雪晴:“……”
真的会谢!
然后,她亲眼目睹了双方互打的场面,紧接着,就是男的把女的打死了。
蓝雪晴:!?
这是什么恐怖场面!?
然后她看到男的慌慌张张的跑了,就在她以为对方要逃命时,那个人又回来了。
手上多了一把刀,她僵硬的看着男的对着女的一刀一刀下去……
那场面非常血腥,让她直犯呕吐。
对方把她的一些东西扔进了下水道,然后毁尸灭迹。
蓝雪晴晕了,她受不了这种场面。
【蓝雪晴口吐白沫了。】
【看来和于明明一样,也是做了噩梦。】
【这噩梦应该是和这房子有关。】
【肯定是,你看其他人也陷入了梦魇当中。】
姜晚的梦境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她从双方初识到相知相爱相守,再到后来的各种不信任,以及最后的相爱相杀……
“嘻嘻~”
“你这人还真淡定,和其他人不一样呀。”
姜晚皱了皱眉,看着眼前故意扮丑来吓唬人的女鬼。
“能不能恢复之前的样子。”
“什么?”
小莲懵了。
“听不懂?需要我直接点吗?”
啊这……
“不可能!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小莲在姜晚身边飘来飘去,“你不害怕吗?”
“恢复之前的样子再和我说话,你这样丑到我的眼睛了。”
小莲:“……信不信我把你ko了?”
小莲释放着怨气,整个人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废话真多。”
姜晚直接一道符箓甩了出去,小莲立马定住,怨气直接没了。
样貌也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
小莲:!?
大意了!
这是真天师!!
“你是谁?为什么会……”
“你们已经报完仇了,我可以送你们去投胎。”姜晚直接切入主题,“留在这里,你们也出不去。”
“真的假的?”小莲也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大仇得报,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当然是真的。”姜晚说,“你们村里这些人都是被你那所谓的丈夫害的吧,至于证据……你们都毁完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揭露。”
“没关系,反正那个人已经没了。”没错,那个人回来后,她和村里人想方设法的把对方干掉了。
至于魂?也被他们吞了。
“我们杀生了,也能投胎?”
“可以,只不过需要受刑。”
“什么刑罚?”
姜晚莞尔一笑,“自然是鞭刑,也就十几鞭吧,相信你们能扛得住。”
小莲撇撇嘴,“说得好听,老人小孩怎么办?”
年轻人可以受得住,小孩和老人受得住嘛?
“都是灵魂,放心,小孩和老人会轻一点。”
小莲:“……行吧,那你什么时候送我们去投胎?”
“今晚。”
“好那我先去和他们说一声。”
小莲离开了,还不忘撤掉了梦魇。
只不过,这些人全部都被她所制造的梦魇,吓得不轻。
【除了姜晚没有被吓到,其他人都被吓得半死。】
【他们陷入了梦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没想到他们也会这样,哈哈哈……】
【做噩梦呢,谁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长达一个小时的梦魇,其他人终于醒了。
于明明满头大汗,即使有清凉符也没用。
“这里真的有阿飘!!”
于明明起身,看着他们,大喊一声。
其他人缓了缓。
没想到,这个噩梦这么逼真。
“你们也做噩梦了?”祁阳问,“。你们做了什么噩梦?我梦到……”
“我们也是!”
众人异口同声。
然后面面相觑。
张译:“所以,这是对方不甘心,需要我们找到证据,是吧?”
“证据就在这房子里面。”陈默,“我们相同的场景就是在二楼卫生间。”
祁阳:“现在上去看看?”
“姜晚,你怎么看?”祁衍看向姜晚。
姜晚淡淡的开口,“那就走吧,早点解决,早点安心。”
【二楼有什么?】
【真的有东西,十几年前,jc叔叔早就找到了,现在应该是没有了吧?】
【难道凭空出来一些证据?】
【不是说情-杀吗?】
【那个男的至今还没找到,还有,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那个女的的丈夫杀的。】
【没有证据不就是最好的证据?更何况那个男的现在应该娶妻生子了吧?妻子出事,也没见他有多伤心。】
【之前不是说出席了?还哭的死去活来?】
【谁知道呢?估计演戏??反正咱们就吃瓜就行,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能知道的。】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二楼。
二楼很是阴沉。
上面布满了蜘蛛网,以及一些没有清洗干净的血迹,看着非常恐怖。
蓝雪晴紧紧的跟在顾宸旁边。
“我害怕。”风萧萧拉着于明明,“现在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姜晚,你有没有平安符?”
“有,给你一张,五千块。”
风萧萧立马拿过,随后打开扫一扫,“我扫你。”
“我也要一个。”
其他人也都买了一个。
姜晚嘻嘻一笑,真好,又赚到钱了。
姜晚带着他们在二楼转了一圈,除了她能看到小莲他们,其他人并没有看到。
张译和陈默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们,但他们四处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
“姜晚,你说证据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人都没了,反正双方都有点罪过,那个死者的丈夫都去取经了,查出来也抓不到人。”
祁阳:“也就是说,是死者的丈夫干的?”
姜晚:“嗯,害怕被发现呗,村里的人都是被他下毒害死的。”
“怎么下的毒?”张译问。
“水。”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