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仁啊,他可是我兄弟,说话当然好使了啦。”许大茂说的那是满脸的骄傲。
许父:“少说这些没用的,说实话。”
许大茂:“我说的就是实话,李友仁他可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我差一点就当上了二大爷,要不是贾东旭输不起,现在我和李友仁两兄弟他是一大爷,我是二大爷,唉,可恶的贾东旭。”
许父:“少给自己身上贴金,就你还二大爷。”
许母:“我儿子当个二大爷怎么了?怎么了?我也没看到你当上院里的大爷啊。”
许父:“我那不是差一点吗?就当上一大爷了,要不是他们联手对付我,我坐上一大爷的位置稳稳的好吧。”
许母:“那我儿子不也是差一点当上二大爷,你咋就看不得你儿子好呢。”
许父:“好了,好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岔了呢,大茂,李友仁在院里说话真好使?”
许大茂:“还要我说几遍啊,我兄弟说话在院里可好使了,院里谁不服他?都服他,就连附近的大院李友仁他都能说上话。”
许父望向娄晓娥,“大茂说的真的?”
“真的,院里的住户都服他。”娄晓娥点点头。
许父见儿媳也这么说,那李友仁在院里说话,那肯定好使。
“大茂,是这样的,刚刚我和你娘在外面和李友仁商量了个事。”
“爹,你们能商量啥事?”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你的事呗,傻儿子。”许母笑着抓着许大茂的胳膊。
“你受伤的事情,我跟李友仁商量了,让傻柱赔钱,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爹,我受这么重的伤,让傻柱他赔点钱就这么算了?那不行,这事我不答应。”就让傻柱赔点钱,这让许大茂不能接受。
“大茂,你先听我说这赔偿的金额。”许父看着自己儿子满脸不服说道。
“怎么?赔偿的钱很多吗?”许大茂听自己的老爹这么说,那看样子钱傻柱要赔不少。
“李友仁是这么说的,让傻柱赔你,医疗费,医药费,医药费,额...还有误工费,还有...还他娘,还有什么费用来着?”许父一时起不起来了。
许母回应了一下说道:“好像还有个精神啥费用的,反正挺多的,李友仁说了一大堆赔偿的费用,我也没记下来,就光知道挺多的。”
“对,反正傻柱他要赔偿很多的费用。”
“不行,不行,傻柱都差点把我踢死,怎么让他赔点钱就算了事。”许大茂摇着头还是不同意。
“你个蠢东旭,你就算把这事捅到警察局了又能怎么样呢,你顶着胯挑衅傻柱,你就该踢,还不说你现在没啥事,去了也是和稀泥,傻柱他多半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许父见儿子油盐不进直接骂道。
“怎么可能,他傻柱把我踢进医院了,说什么都我在理。”许大茂听到老爹这么说,这话他可不认可。
许父:“说你蠢,你还不信,我问你,是不是你顶着胯挑衅傻柱,让他来踢你?”
许大茂:“有啊,不过谁让他先说要打我的。”
许父摆摆手说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傻柱来踢你的。”
“哦,我叫他踢我,他就踢啊,我叫他去死,他怎么不去死啊。”许大茂撇着嘴,这不重要,什么叫重要啊。
许父:“你动你的脑瓜子想想啊,你现在的伤算不上大事,医生都说是轻伤。
你伤情不大,加上你挑衅,你说说你在院里的人缘怎么样?”
“这又跟我在院里的人缘关系有什么关系?”许大茂不解的问道。
“你啊你,你轻伤,又挑衅傻柱踢你在先,你现在要把傻柱送进去,你是院里的住户你会答应吗?”许父给许大茂一点点的解释道。
许大茂:“我?我当然答应啊,我巴不得呢。”
许父:“那其他人呢?他们会答应?”
许大茂:“那谁说的准呢,说不定大家都和我一样想把傻柱送进去。”
“唉,你真是一点脑筋都没有,不说其他人,就说易中海,他就肯定不会答应。
还有那李友仁,他和我你和傻柱的事情,那可是一点都没有说要把傻柱带到警局去处理,说的都是在大院里处理,这就说明李友仁他也是不愿意把傻柱送进去的。
你也说了,李友仁在院里说话好使,你要是一意孤行,要把傻柱送进去,那李友仁一句话,就能让院里的住户帮傻柱说情,加上易中海这个前一大爷,你怎么要怎么把傻柱送进去?
就算,你真把傻柱送进去了,医生给你判定,你现在是轻伤,傻柱就算进去也劳改不了多久,多半也是批判道歉,然后在街道劳改几天。
可你一旦这么做了,你把傻柱得罪死了,傻柱他那性子你以后还想好过。
再加上,易中海,李友仁,院里的住户,那你可是得罪了院里的所有人,你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了?”许父把这事情的情况一点点揉碎了,给许大茂讲解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许大茂听完咽了咽嘴里干燥的空气,“不会这么严重吧。”
“不会?你要是被傻柱踢死了,还不是重伤,一点轻声你就要把人送进去,就这样的人,你和他住在一个院里,你愿意?谁还没一个失手的事情啊。
就这顶着跨找踢的模样,要是在以前,大伙只会说踢的好。”许父想到这事就气不过拍了下许大茂后脑勺。
“对骂就对骂,顶着跨找踢,你是咋想的啊,我怎么就生了个你这个蠢的东西。”
许大茂不敢不做声,谁能想到傻柱会在李友仁面前踢我啊,唉,失算,这傻柱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赔钱就赔钱吧,以后我在找机会报仇。”许大茂还是不服,不过不服归不服,老爹都把事情说的这么清楚了,那肯定不能为把傻柱送进去得罪院里的所有人。
其实吧,得罪其他人许大茂都无所谓,但得罪李友仁还是要不了。
李友仁为了自己能这么付出,那他为了傻柱也能不计代价,没办法谁让我的好兄弟李友仁他就是这么一个重情义的人呢,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啊。
“大茂你放心,傻柱踢这下面这仇,咱们一定会报的。”许父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见父子俩事情谈妥了,许母招呼娄晓娥回去睡觉。
“是啊,晓娥,你守大茂一个晚上了,你快回去休息,现在这里有我和娘呢。
你身子可不能累垮了,你还没给我家生个大胖娃娃呢。”许父笑着附和道。
“好的,爹娘,那我回去休息了,大茂这里就麻烦你们了。”娄晓娥确实也困了,刚休息一下,眼睛就在打架打个不停。
“嗯嗯,快去吧。”
......
......
李友仁睁开双眼,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三点了,现在去厂里就没必要,都要下班了。
起床洗漱了一番,进入仓库里把每日刷新的动物都超度了,在查看了今天的游戏商场里黑市,今天刷新的军用望远镜。
买,不用犹豫,这才9.9生存币,买下来望远镜,在仓库里玩了会,就丢进了储物格中,退出了仓库。
看着闻着味就跑来的大毛,三毛,摸着它们两个的小狗头,笑着说道:“饿坏了吧。”
大毛,三毛,“汪汪汪汪!!!”直叫。
“这就给你们两个小家伙弄东西吃。”李友仁从游戏商城里买了两瓶牛奶,弄了两个白面馒头,一点肉干,把馒头撕成小块,混合牛奶,配上肉干,两个小家伙的饭就弄好了。
不用李友仁叫,大毛,三毛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饭盆前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嘴上留下的口水,和要摇断的小尾巴,时不时抬头看向自己。
“你们两个狗东西还真可爱,吃吧!吃吧!”
听到主人的指令,大毛三毛立马把小狗头塞进了饭盆里,大口朵颐起来。
李友仁看着它们吃的这么香,自己都有点饿了,拿了一个白面馒头就出门,边走边吃。
牛婶:“一大爷醒啦?”
李友仁:“是啊,醒了。”
牛婶:“一大爷,那许大茂情况怎么样了?”
李友仁把嘴中的馒头咽了下去,说道:“没啥事,今天早上医生又来看了遍,说三天后就能出院了。”
牛婶:“哦哦,没事那就好,昨天晚上许大茂那模样可是要吓死个人。”
“没事,没事,牛婶走了啊。”李友仁啃着馒头走了。
李友仁又在院里逛了一圈,都是来问许大茂情况怎么了?许大茂为什么会被傻柱踢,昨天为什么发生了。
李友仁一开始还乐意和她们说这事,后来问的人越来越多,没办法,李友仁只好灰溜溜的跑回来家里,让她们去问那些知道的人。
很快,傻柱和许大茂的事情,在众老娘们努力下,经过一层层人的讲述,终于和原本的事情,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发展成一个吓哭小孩的故事了。
“咚咚咚!!!”
“李友仁在家吗?”
李友仁丢下手里的书,起身打开门,见是阎埠贵。
“三大爷怎么了?”
“你自行车还在我这里,你忘了?我给你送自行车来了。”阎埠贵笑着晃动手里的自行车,今天可是把他美了一番,把自行车骑到了学校里,好一番炫耀。
李友仁看着自己的自行车,干干净净的。
“三大爷你还把我自行车洗了啊,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这就是顺手的事,算不上麻烦。”阎埠贵见李友仁注意到自行车被自己清洗干净了就好。
“谢谢三大爷了。”李友仁接过自行车推进了屋里。
“不用谢。”阎埠贵摆了摆手。
“那进来喝杯热茶?”李友仁见阎埠贵没走,邀请道。
“行啊,这天怪冷。”阎埠贵进屋搓了搓手。
李友仁给阎埠贵倒了一杯热茶水。
“三大爷,尝尝,这可是好茶叶泡出来的茶水。”
“我尝尝。”阎埠贵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在嘴中品味了一番,点了点头:“不错,是好茶。”
“那个,李友仁...”
李友仁:“嗯?三大爷有事你就说。”
“那我就厚言了。”阎埠贵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块手表吗?就那七成新的手表。”
“是啊,还有一块。”李友仁点点头,“怎么,三大爷想要?”
“我可买不起这玩意。”阎埠贵连忙摆手。
“那?”
“是这样的,我有一同事,想要手表,可一直没弄到手表票,我昨天不听到你那里还有一块七成新的手表吗?我就问了我那个同事,他一听,当时就求着我帮他弄回来。
我实在是抹不开面,没办法我就答应了他。
李友仁你看,你就当帮帮三大爷的忙,把手表转让给他吧,我要是失信了在学校就不好和别人打交道了。”阎埠贵说完看着李友仁的眼睛。
“按理说,三大爷都来求我了,我这个做小辈的,怎么说都应该把这手表给你,但是吧,买这三块手表的时候,这三块手表都决定给谁了的。
这剩下的一块就是要给贾东旭的,三大爷你这让我很不好办啊。”李友仁一眼就看穿了阎埠贵要这手表的目的,什么抹不开面都骗鬼的,他阎埠贵还会有抹不开面的时候?
要这手表无非是要拿去赚个差价,毕竟这七成新的手表,可不是谁都能用这个价格买到的。
“李友仁你就帮帮三大爷个忙,再说贾东旭他要手表干嘛,他要手表一点用都没用,他买自行车的钱都是借的,他也没钱买手表,要是他要买手表那又得去借钱,那他贾家得背多少债啊,你说吧,你可不能把这手表卖给贾东旭,这不是做好事啊,这是好心帮了倒忙。”阎埠贵一通分析诋毁,就为了保住手表,可算是煞费苦心。
“是啊,还是三大爷你说的对,幸亏有你提醒,不然真要坏事了。”
“没事,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你看手表,能不能给我那个同事了?”阎埠贵问道。
“行啊,三大爷的忙我肯定要帮。”李友仁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呢,我卖这手表本来就是给院里住户的,三大爷你同事不是咱们大院的,那我就不能原价转让给他了,三大爷你说对吧。”
“对,是应该这样,院里的好事,不能让别人享受了,那要加多少钱呢?”阎埠贵心中暗骂,要是加价超过了60块钱那这手表就不能要了。
李友仁:“嗯......毕竟他是三大爷的同事,我也不加太多,就加一点就当是我的辛苦费把。“
”加多少?”加多少也不说,真是急死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