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说小秘密呗。”李友仁没好气道。
摞许大茂把椅子放下后问道:“说啥小秘密呀?”
李友仁嫌弃的看着许大茂道:“都说了是秘密了,还能告诉你不成,你脑子咋想的。”
“额...你丫的说的好有道理,我既然无法反驳。”许大茂说完呵呵两声。
李友仁起身离开长板凳,一屁股坐到许大茂搬来的椅子上后说道:“谢谢。”
许大茂满脑黑线,暗道李友仁还真是不客气呀,自己都还没开口呢,这就一屁股坐下了。
“呵呵,不用。”
“大家安静,今天的全院大会开始了。”易中海起身抬手示意安静。
易中海等大家都安静后说道:“今天的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件事,一件非常恶劣的事。”
易中海停顿片刻后见众人果然开始众说纷坛,继续说道:“想必大家也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件恶劣的事情是由李友仁挑起的。”
众人都齐齐望向李友仁。
不等李友仁开口,易中海继续开口说道:“李友仁我在这里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真诚诚恳的认错,我这一大爷就做主不送你去派出所了,只要你搬出去我们四合院就行了。”
这易中海上来就吓唬自己,可自己是这么容易被吓唬到的吗?真是可笑。
李友仁听完不屑一顾道:“行了,一大爷开展下一步吧。”
易中海眉毛微微蹙起道:“很好,既然你李友仁死不悔改,死不认错那我们三个大爷只好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后批判后给你送派出所了。”
“蹦”的一声。
刘海中起身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桌上摆放的茶杯都升空了一厘米,而茶杯盖好似在跳高,一下飞出好几厘米后重重的落到桌面上。
怒喝道:“李友仁是不是讲故事吓唬光天了,还挑拨了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
李友仁见刘海中张大了嘴巴声音高亢刺耳,瞪大了眼睛目凶狠的看着自己,可见刘海中现在的愤怒,可想到了刘海中的话,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让他这么生气的吧。
自己是给刘光天讲过故事,当时确实是有点吓唬他的意思,可要是自己挑拨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就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还需要挑拨?说自己挑拨他们的父子关系不是好笑吗?
刘光天见李友仁的目光看向自己,快速低下脑袋躲避李友仁的目光,不敢与李友仁对视。
“你看光天干嘛,你还是打他不成,问你话呢,你承不承认。”刘海中呵斥道。
“承认什么?你让我承认什么?是吓唬了刘光天还是挑拨了你们父子的关系?”李友仁不屑地问道。
“你还敢装不知道,你还敢说你没有讲故事吓唬光天,你还敢说你没有挑拨我们的父子关系?
不用问了这个小子是不会承认,直接送到派出所去。”
阎埠贵连忙出来说道:“老刘事情都还没说清楚呢,这事要一件一件的问。
李友仁我问你,你有没有和刘光天讲过一个父亲把自己儿子打死的故事。”
李友仁点点头道:“
阎埠贵嘴角轻扬心想还是自己这三大爷有面子,自己一问话李友仁就乖乖的回答了,便继续问道:“那你讲这个故事是不是为了吓唬刘光天?”
李友仁摇了摇头道:“不是。”
人群中秦淮茹望向李友仁暗道,他和刘光天讲这个故事应该是为了吓唬刘光天的。
如果陈晓旭在这里她肯定会举报李友仁和刘光天讲故事肯定,百分百确认就是为了吓唬刘光天的。
不过就算陈晓旭举报也没用,只要李友仁不承认是为了吓唬刘光天那谁都没有办法。
“你还说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吓唬刘光天你为什么要和他讲这个故事?”易中海轻轻皱眉有些不满李友仁的行为。
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要是成功了,那自己以后让贾东旭养老的事情,要是也被他挑拨一下,贾东旭跑了不管自己了,那自己以后养老怎么办。
这种行为在易中海的眼里绝对是不行的,李友仁也绝对不能在留着四合院了,这小子就是一颗雷,还是随时可能爆炸的那种。
“一大爷说的对,你没事跟光天讲这个故事干嘛,就是为了报复我,报复光齐,你见报复不了我和光齐,你只好报复光天。
你差点把光天吓你,如果不是光天没事,你早被公安抓去枪毙了。”刘海中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悲愤。
“等等,二大爷,我在叫你一声二大爷,你要是在胡说八道说我差点吓死刘光天的话,到时候别怪我不尊老爱幼。”李友仁连忙打断开口道,这差点吓死人的罪名还想往我身上安,真是不脸的老狗。
当时刘光天哭的时候自己就在他旁边,自己还能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差点吓死,自己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是要吓死的样子,这就是随便找罪名来批判我?
刘海中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瞳孔收缩成了尖锐的针尖,大声呐喊:“李友仁,谁稀罕你叫一声二大爷,光天都被你吓尿了,差点就过去了,我怎么就胡说八道。”
李友仁怒喝道:“你还敢说你不是胡说八道,但是就我和刘光天两人,我怎么没看见他吓尿了,你觉得我是瞎子吗?
还是觉得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可以批判我?这次你们三个大爷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你们等着我去举报你们吧。
一个个私心作祟根本不管四合院的住户,天天就想着怎么排除异己,听你们话的就偏心眼,只要不听你话的你们就打压。
特别是你易中海,我刚进院就开全院大会,你的偏护行为我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你们还配当四合院的大爷,我呸。”
许大茂听完顿时热血沸腾,一下就从长板凳上跳了起来喊道:
“李友仁说的对,易中海偏心眼相信大伙都知道,刘海中没事找事爱找麻烦相信大家也知道,阎埠贵抠抠搜搜,爱占便宜大家也是清楚的吧。
就这三个人,他们也配当我们院的大爷?他们不配,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片寂静,并没有许大茂想象的一呼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