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年没有去加班,两人一起睡到了下午,吃了点东西,周京年询问沈岁音要不要出去约会?
沈岁音懒懒地躺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一碗葡萄,边吃边含糊不清地对周京年道,“不要,肚子以下的器官,都不想活动。”
周京年抬手扶住额头,无奈笑了起来。
他侧身躺到沈岁音身边,大掌轻柔地帮她揉着酸楚的腰,“今晚我们只在床上。”
沈岁音小脸一热,指尖捏着的葡萄直接塞入周京年嘴里,抗议道,“不要!”
再来一晚上,她腰真心要断!
昨晚两人在沙发上,在落地窗前,在地毯上,还在浴室里,就是没在床上。
周京年笑着嚼着沈岁音投喂进嘴里的葡萄,“嗯,我懂了,bb今晚也不想在床上。”
周京年说完还没等沈岁音反应过来,便兀自笑出了声音。
声音低低沉沉的,悦耳好听。
沈岁音很迷他的声音,可此时也没心思去听他好听低沉的笑声。
她反应过来后,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陡然瞪大,对着周京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周京年故意忽略她的震惊,又笑着道,“在客厅?还是书房?”
这次轮到沈岁音被周京年气笑。
“周京年,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周京年抬手从她抱着的浅茶色的水晶碗中拿了一颗葡萄,再次塞入嘴中,嚼了两下他道,“厨房我也能接受,bb……”
周京年故意低着嗓音,将话讲的缓慢又暧昧。
沈岁音抬起一只小手,手掌挡在了她巴掌大的小脸前,声音弱弱道,“我不认识你了,周京年。”
周京年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拉开,俊脸靠近她的小脸,几乎要贴上去才笑着开口,“没关系,今晚深入交流交流便熟识了。”
沈岁音哭笑不得地笑了起来,又羞又有点恼,还控制不住想要笑,整张精致漂亮的小脸红彤彤的,热出了新高度。
两人在沙发上玩闹了好一会儿。
闹着闹着,周京年便又半压着她,两人吻在了一起。
浅茶色的水晶碗落到浅灰色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晶莹剔透的葡萄洒落从碗中滚落出来在地毯上铺开。
……
一场情不自禁后,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京年给佣人发了消息准备晚餐后,他抱起全身连根手指都不想动的沈岁音进了卧室。
上床盖好被子,将人搂入怀里后,周京年在她寒湿的额头上亲了亲,“休息会我抱你去泡澡。”
沈岁音撑开双眼潋滟地看他。
周京年喉结滚了滚,“bb……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
沈岁音脑袋还没完全恢复,晕晕的,娇媚的眉眼蹙了蹙,想要讲话可又不想开口。
周京年低头又在她妖冶勾人的红唇上啄了啄,嗜爱成瘾。
沈岁音任由他亲了好一会儿,缓过来后,她侧身手臂搭到周京年的侧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腰侧紧实肉肉。
她觉得用了力气,可对周京年来讲却不痛不痒的。
周京年理了理她额前垂下的凌乱发丝,翘着嘴角又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亲。
沈岁音在他臂弯里微微仰起脑袋,开口的声音沙哑带着没有完全消散的情欲,“哥哥……若是伯母不接受我,怎么办?”
周京年勾起唇角,温柔道,“她和我爸当年也只自由恋爱,排除万难在一起的,她不是那种不可说服的人,但现阶段她不了解你,音音可能要受些委屈。”
沈岁音往他怀里钻了钻,“受委屈我倒是能接受,就怕她将来也讨厌我。”
周京年拥紧她,“不会,放心。”
周京年是这样安慰她的,可沈岁音心中还是忐忑不安。
他的母亲自由恋爱的,可她和周京年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是单纯的自由恋爱,况且还牵扯她的娘家人。
她沈岁音要摧毁的,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裴瑾舟。
压下心头的忐忑不安,沈岁音小脸在周京年怀里蹭了蹭。
……
周母被一问三不知周父气的自闭了。
想要立刻马上揭穿沈岁岁脚踩两只船,却被周父一句话秒杀了。
“你这是要昭告天下你儿子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周母听了气得坐到沙发里,直接红着眼睛哭了起来,“你说我这是生了些什么东西?原本觉得他是个正常的,这下好了,比他姐都过分!”
周父坐到她旁边顺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老婆,你要往好的方面想,等咱儿子上位成功,不就马上能抱孙子了?”
周母气得大口喘了口气,“这是上位成功抱孙子的事情吗?他脑子坏掉了,你不给他治脑子,还纵容他,周誉你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
周誉柔声继续哄着,“没有,老婆,我肯定是先站你这边的,但我也要讲一个客观事实,你儿子守身如玉二十七,好不容易对女人有了兴趣,你现在拆散他们,会怎样?”
周母盯着周父,下意识反问,“怎样?”
周父笑了一下,“你想想我们两个当年,两家都反对的结果……”
周母面色一顿,有种恍然在依然精致漂亮的脸上一闪而过。
“道理我懂了,可我不能接受沈岁岁做的儿媳妇,不可能的。”
周父跟着点头,“做不做的成还要另说,别忘了她与瑾舟的婚事定在明年三月份。”
周母又难过的哭了。
“我儿子这么优秀,她凭什么让我儿子做见不得人那个!”
“你的意思是,她这是玩弄京年的感情?”
“是不是?”
“我儿子哪里差了?”
周母已经成功被周父带偏了。
周父想笑,可老婆还在抹眼泪,没敢笑。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不定两个人就是婚前放纵放纵,了结心中的执念。”
周母按了按眼睛,“什么意思?”
周父:“你儿子不一直都对那个沈岁岁态度不一样吗?说不定是你儿子趁虚而入的,沈重的为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的女儿,不可能太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