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干啥来着?
分手的。
可都要分手了为啥还被白嫖?
冉秋叶看着江河离去的身影,不自然的拉了拉裤腿,有些紧的慌。
回到四合院,江河也没去找秦淮茹,先去易中海家坐了一会,这才晃悠悠的回到自己家。
分手是一件劳神又伤身的事情,江河有些精神不济,鞋子一踢,衣服一甩就往床上躺去,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推开门,影影绰绰的有人影在身边晃动。
江河睁开眼,看到秦淮茹弯着腰捡地上的衣服扔到盆子,又将踢的老远的鞋子给捡回来,还弯腰抓住江河的脚,嫌弃的帮他拉掉破洞的袜子扔到一边。
一扭头,就看见江河正盯着她。
秦淮茹欠着身子坐在旁边:“小江,你去找冉老师说什么了?”
看她一副无辜的样子,简直就是白莲花。、
江河心里吐槽,嘴上却叹息一声:“分手了。”
“啊,我早就知道这女人靠不住,分手了还占你便宜。小江啊,你别难过,她就是图你身子。”
“你说啥呢?”
“我都闻到了,你瞧瞧你这地方的味多重。”
秦淮茹嫌弃的伸手指着江河大腿,撇嘴说道。
江河无语,心说自己也没洗澡,秦淮茹这过来人果然心思通透,有点味道都满不过去。
“瞎说什么,没有的事,我就是去分个手,你想多了。”
“哼,我啥没经历过,你别想骗我。”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还别不信。”
“我就不信。”
“不信你甜下?”
“我……”
我田你大爷。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她也是看到江河回来,赶紧找个机会过来问问。毕竟俩人也算老夫老妻了,这段时间的无缝对接也颇为惬意。秦淮茹害怕夜长梦多,江河对自己失去兴趣,到时候再要他娶自己可就麻烦了。
毕竟男人都是属狗的,吃不到的都感觉香,真吃到了嘴里,他也就没有啥新鲜感了。
更别说江河这家伙还寡妇、少妇老姑娘都见识过,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心早就野了。
秦淮茹没有说甜不甜的事情,她抿着嘴唇推了推江河的膝盖:“哎,我问你,你啥时候娶我啊。以前有冉秋叶在,我就不说你了,现在你分手了,也该给我个交代了吧。”
江河叹息一声:“我刚分手,烦着呢,这事日后再说。”
秦淮茹眼睛一瞪,气的掐了江河一把。
“你干啥?”江河没好气的揉了揉大腿,心说你一老娘们,怎么还学人小姑娘的手段,掐人这太烦人了。
秦淮茹气呼呼的绷着嘴:“江河,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啥了?”
“我不管,反正等会你要给我个交代。”
说着话,秦淮茹解开口子,将外套往外一扔,气势汹汹的扑过来。
“你干啥?”
“废话这么多,【】后再说。”
刺啦……
火柴在黑暗中绽放出火焰,秦淮茹举到江河嘴边,江河吸了吸,顿时一股青烟袅袅升起:“嘶……”
他看着屋顶,双眼无神。
秦淮茹晃动着手臂,火柴熄灭,被她顺手扔到了地面上。接着一双胳膊圈住江河的脖子,猛地一搂,脸颊贴在江河胸口。
“小江,只要你娶我,以后你跟娄晓娥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我还能帮你望风。”
“而且以后家里的事都是你做主,我什么都听你的。”
江河明显不相信:“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你是我男人,我不听你的听谁的,难道要听贾张氏的?”
“她可是你婆婆。”
“以后咱俩才是两口子,她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吸我们家血,我们要想法子将她赶走。”
“你也太恶毒了你。”
“我这是为咱们家考虑,当然,你不能赶走棒梗,棒梗好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咋不担心槐花和小当?”
“我担心啥,把她们养大还能找两个听话的女婿,你又不傻?”
江河无言以对,沉默的吸烟,等到一根烟抽完,这才挪了挪身子。
好家伙,这秦淮茹浑身是肉,趴在胸口压的他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酸了。江河忍不住想到古人都喜欢年纪小的女孩子,这都是有原因的。毕竟年纪小体重轻,还是古人会玩。
“我懒得去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我一年轻小伙子主动娶你这个寡妇,我名声就坏掉了,外人会笑话我的。”
“小江,我有个绝活。”
“你等会,绝活以后再说。”江河没好气的伸手过去掐了一把,这女人扎回事,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动不动就美色诱惑,这是多看不起咱,难道她发现咱【】中恶鬼的本性了?
“秦淮茹啊,你要是真的想嫁给我,明天就当着全院的面求我娶你吧。”
“这不行……”
秦淮茹当即就急了,真要这么干,自己还怎么做人啊。
江河安抚道:“你别急,听我说,我没有要你求我娶你,我的意思是,明天不是休息嘛,人多,到时候我在一大爷家,你就上门去说道说道自己多么命苦,工作多累,家里希望有个人照顾巴拉巴拉的事情……”
“卖惨,反正就是卖惨,这个是你拿手好戏啊?最好把大家都说哭,说的大家都同情你,然后再让我娶你。”
“你看,这样大家是不是就理解你了。”
秦淮茹心说卖惨她拿手,可这事有点丢人啊。真要这么干了,以后院子里的人怎么看自己?
江河眼珠子转动:“实在是不行,你可以让贾张氏出头嘛,到时候你配合一下就行了。”
“婆婆怎么可能会答应。”
“那我不管,我一年轻小伙子主动娶你一个寡妇,我成啥了?我名声还要不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惦记东旭哥媳妇呢。”
“你可不就惦记了……”秦淮茹娇嗔,江河没好气的抓了抓她:“别闹,我跟你说,你乖乖听话,以后我好好照顾你,你也不想以后一个人睡冰冷的被窝吧?”
“我……”
秦淮茹气结,要是不知道滋味也就算了,她靠着坚持也毅力还真的能忍耐住。
可这……
她想起自己最近的舒坦,一咬牙道:“我总怀疑咱俩像是奸夫【】妇。”
“你怎么会这么想?”江河看傻子一样看着秦淮茹:“你怀疑啥,你不就是【】妇?”
秦淮茹气结:“没啥好处,我婆婆不可能答应的,必须让她看到好处才行。”
“我有两百多存款……”
“我懂了,你等我好消息。小江,你还成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