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多久了。”
“也没多久啊,就一个多小时。”
秦淮茹吃着鸡肉,顿时感觉满嘴都腻歪起来,她没好气的抬起头瞪了娄晓娥一眼:“我说你们俩啥时候开始背着许大茂的。”
娄晓娥这才醒悟,拍了拍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娇羞道:“抱歉啊秦姐,我有点晕,冲的脑瓜子嗡嗡的。”
秦淮茹:“……”
“也没多久,就是过年前开始的。”
秦淮茹心里忍不住一恼,心说感情自己是傻瓜,总以为小江这王八蛋是个老实本分的爷们,可没想到人私底下竟然不是人。她幽怨的白了江河一眼,只见江河正光着膀子左右开弓,嘴里咔嚓咔嚓鸡骨头都全部嚼碎了往下咽,吃的满嘴都是油。
真是好牙口了。
牙好胃就好,胃好肾就好。
秦淮茹思绪有些飘忽,见江河粗大的胳膊,敞开的上半身全是汗珠子往下流淌,如此粗鲁的一幕不仅没有让她感觉恶心,反而有一股子难以严明的力量感扑面而来,直达心田。
她早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女孩了,在农村见多了瘦骨嶙峋却力量不弱的爷们,后来认识贾东旭只感觉贾东旭皮肤洁白,说话柔柔弱弱,像极了读书人,心里想着这才是城里人的样子吧。甚至结婚以后,每次都草草了事,秦淮茹也没多想,大概世界上的爷们都是这个程度了。
可如今秦淮茹也是经历过事儿的,顿时知道以前自己心眼儿狭窄,见识浅薄了,最近这段时间算是开阔了眼界,方知道这世界是何等的开阔,明白这世间的道理是何等的深邃与博大精深。
她幽幽叹息,看了眼白嫩嫩的娄晓娥,再瞧了瞧低头吃饭有些肌肤黝黑的江河,暗道一声这黑白相间,也怪不得娄晓娥这大家闺秀不是对手,惹的红杏出墙了。
“哎,都怪这狗男人生的禽兽,大概是驴成了精,也怪不得蛾子你。”
“秦姐说得对,。”娄晓娥连连点头,还拍着胸口,一脸口怕:“他确实不是东西,不过,比大茂好了许多。”
娄晓娥又愤愤不平起来,捏着肉乎乎的小拳头满脸生气,看上去还有些可爱:“以前大茂跟我说大家都一样,但是认识小江时候我才明白,大茂都是骗我的。”
“这菜地里的黄瓜都不一个模样,更何况是人呢?”
“买东西尚且要货比三家,咱们女人过日子,也需要多多对比一下才行。”
秦淮茹心里好笑,这哪能跟菜相比了,但是仔细一想,娄晓娥说的还真的有道理。
她摇了摇头,微微脸红,心说这城里的大小姐真不检点,说话也太粗鲁了。尤其是想到自己要嫁给江河,而娄晓娥这算啥?岂不是自己吃了亏?
本就小气的秦淮茹却又心里不平衡了,气不打一处来:“蛾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和小江要结婚了。”
娄晓娥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怎么想的?”秦淮茹绷着脸,努力做出严肃的表情,可俩人都是一起枪毙过的姐妹,她就算是绷着脸,也有些羞恼的维持不住了:“我是说,以后你要检点点。”
娄晓娥终于抬起头,迷迷糊糊的脑瓜子一点点清醒过来:“秦姐你啥意思,你想让我走是不是?”
“我没这么说,可你有老公。你再找小江,我总感觉吃了大亏。”
“你放心,我以后多买好吃的给小江补补,保证你不吃亏。”
“……”
我说的是这个事情吗?
秦淮茹气结,还要多说,却听啪的一声江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扭头看来,只见江河嘴里咬着鸡骨头,含糊不清的瞪了她一眼:“老子还没打算娶你呢,你就要管老子是不是,秦淮茹,你再作妖老子就不娶了。”
“不行。”秦淮茹气急,紧张的抓住江河的胳膊:“咱俩都这样了,你不能不要我。”
这狗男人,老娘就算被狗咬了,还能要点医药费呢,你咋就不能当个人,你连狗都不如啊你。
“去,一边去,老子不喜欢事儿多的女人。”
“小江,我就是说说你咋还当真了,你是爷们,家里的事你都做主,我还能真的管你啊?”
“那你去把床铺了。”
秦淮茹赶紧跑过去铺床,然后着急的回来盯着俩人,江河又一摆手:“锅碗刷了,然后出去守门,有人来了就喊一声。”
“我……”
秦淮茹气的跺脚,瞧见俩人回到卧室门一关,她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昏过去。心说这啥人啊,太不尊重自己了。那是我未来老公,倒是喊我参与一下啊。
“累不死你个狗东西。”
秦淮茹悻悻的的站在门口,吃着娄晓娥家里的瓜子,靠在柱子上盯着月亮门诅咒起来。
一直两天许大茂没有敢回家,跟着傻柱阎埠贵,三个人组成了钓鱼小分队,倒是收获不菲。要说钓鱼,那是三大爷阎埠贵的爱好,可阎埠贵技术不咋样,也或许是阎埠贵太抠门,鱼儿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不愿意上钩。可如今有了傻柱和许大茂,三人收获不小,不仅仅家里吃上了鱼,还拿出去卖了几回。
许大茂脸上的伤口眼见的结疤了,他心里松了口气,也敢外出见人了。趁着周一上班,许大茂从轧钢厂回来买了点礼物回家,打算给娄晓娥认个错。
推开门,就瞧见娄晓娥慵懒的躺在床上,胖胖的脸蛋红扑扑,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整个人都散发着妩媚的气息。许大茂看的有些发呆,总感觉最近娄晓娥的肌肤都紧致了许多,人也变得更好看。
“难道跟我生气还能变美?”许大茂心里嘀咕,偷偷的走到跟前:“蛾子,我错了。”
娄晓娥慵懒的睁开双眼,白了一眼许大茂:“哦……知道了,去玩吧。”
“好嘞。”许大茂看这一关过了,顿时满脸惊喜:“蛾子,这床单我去洗了。”
“咦,你这个睡裙怎么烂了?明天我给你买新的。”
“这枕头是掉水里了吗?你也太不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