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张超一见我走了,心中松了口气,忙喊道:“骠骑将军,得罪了,下官定会治理好广陵郡。”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影,心中感叹,骠骑将军之胸襟不得不令自己佩服。
我率着大军,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东城县,这个东城县先属淮南后又属徐州。
如今正是徐州下邳境内,这东城最初只是乌江边上的一个村落。
后因项羽自刎于乌江边上,而使得这个村落出现,经过两汉的发展渐渐形成了一座城市。
西汉时期还有皇室子孙封地就在这里,后来改过东城郡,也曾繁荣过一段时间。
东城县的县令,一见几万大军前来吓得立马关闭城门,刚送走了袁术,又来了一群人。
典韦上前大喊道:“俺们乃是骠骑将军率军前来,速速打开城门。”
东城县令张仪一听是骠骑将军前来,吓得一屁股坐在城墙上,旁边的府兵立马上前搀扶起县令问道:“大人,我们要不要打开城门?”
张仪立马回道:“快快快,立马打开城门,迎接骠骑将军入城。”说完连滚带爬的下了城墙,心道:活了这么一把岁数了,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呢!
当夜,就入驻在这东城县城,要说这东城地理位置还真好,奔西五十里就进入淮南,奔南跨过乌江就是扬州地界。这淮南曾经也是扬州的一个郡,汉献帝时期才被单独划分出来,下面有淮南郡,衡山郡,庐江郡。
而大乔小乔就是在这庐江郡的皖县,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带走二乔,而且还要跟袁术算一算旧账,我已经等不到袁术称帝之后,我很想看看这二乔的绝世容颜。
寿县。
袁术一脸疲惫的坐在主位上,下面站着一众文武,突然一士卒从外面进来禀报:“主公,骠骑将军的大军一直追在后面,如今正驻扎在东城,离我们寿县,仅有四百里远。”
袁术闻言,吓得立马站了起来,大喊:“这魏辰小儿,他到底想干嘛?难道还想攻打我淮南吗?”说完气得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撸,撒了一地。
接着又骂道:“真是岂有此理,他若敢来,我定叫他有来无回,阎主簿,令你连夜速速前往曹操那一趟,定要说服曹操前来助我,若他有什么条件,你酌情处理!”
阎象闻言立马诺了一声,转身离去。
袁术扫了一下下面,发现没看到程普黄盖韩当,孙策受伤他是知道的,刚准备又要发火,一想到马上需要程普等人出战,又立马忍了下去。
于是喊来一名亲兵,吩咐道:“带上一枚老参,替我送到孙伯符那里,就说好好养伤,等伤养好再来复命。”
亲兵也诺了一声,转身离去。
此时长史杨弘出言道:“主公,此次骠骑将军前来,淮南怕危矣!当做好万全之策。骠骑将军之兵锋,如今这天下怕是没几个人能抵挡住,除非联合豫州刺史曹操,扬州刺史刘繇,甚至连如今在南阳的本初公子也要联合。”
袁术闻言一愣,随即道:“什么?让我主动联系那庶出的家伙,他有何德何能?”
杨弘又道:“主公,如今本初公子已出武关,驻扎在华山县,而董卓也被王允用计除掉了,不出数月,长安必乱,若本初公子抓住机会,入驻长安,携天子以令诸侯,那可是权倾天下啊!”
袁术一听,咬牙切齿道:“这个庶子能有如此好命?他若能携天子以令诸侯,本公子还能当天子呢!哼!”
此时杨弘眼睛转了转道:“听闻当初洛阳破之时,传国玉玺乃被孙坚所得,而如今孙坚已死,那定在孙策之手,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主公可旁敲侧击的问出下落来。”
袁术闻言,心情立马没那么糟糕了,一双眼睛立马放出光芒,点了点头道:“杨长史不提此事,我差点都忘了,此事待明日再问问。今夜不早了,诸位先休息吧!”说完带着愉悦的心情率先离席。
这一夜,袁术可真是做了个大美梦,梦见真做了皇帝,结果半夜把自己给笑醒了。
汝南。
一早,曹操接到禀报:“主公,城外有一位自称袁术麾下的使者前来求见!”
戏志才忙插话道:“主公,看来此次与我所料不差,骠骑将军拿下了徐州,就对淮安用兵了!”
曹操闻言立马喊道:“快让使者入城!”
片刻后,阎象进入郡守府内,躬身拜道:“在下乃淮南袁刺史麾下主簿阎象拜见征北将军!”
曹操闻言一愣,这董卓封的征北将军,他几乎不用,如今突然有人提起,他甚感兴趣,问道:“阎主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阎象不卑不亢的立马回道:“如今骠骑将军屯兵东城县,看趋势欲对淮南用兵,今特奉我家主公之令,前来求援。”
曹操闻言笑了,不急不忙的回道:“啊哈哈,本刺史早已与骠骑将军曾在兖州时就达成盟约,互不侵犯,今日袁公路前来,本刺史怎么好出兵与骠骑将军为敌呢!”
谁知阎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随即道:“曹将军怕不是忘了,月余前,将军进入沛国时,沛国相可是向骠骑将军驻扎在兖州的郭嘉求援,结果,他们也出兵了,而使曹将军不能拿下徐州,难道这就是互不侵犯的盟约吗?“
曹操闻言,嘴角抽了抽,他没想到阎象说话如此犀利,于是对着戏志才和荀彧看了看,二人立马会意。
荀彧开口道:“骠骑将军如今兵锋正盛,若我们前去,必会损失颇大,劳民伤财啊!”
阎象立马回道:“如今这天下形势,若曹将军还不找盟友,试问天下谁还能挡得住骠骑将军的兵锋。”
一句话直接震得曹操咕噜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道:“好,此次本刺史愿出兵相助,但所需一应粮草,由你家主公承担。你看如何?”
阎象立马铿锵有力的回道:“一言为定,还望曹刺史勿要食言!”说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