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懒得听他们废话,一个两个都来掺和他的房内事,各个都活腻歪了。
小姑娘的身体他能不清楚,要是真的在这种情况下,且不说她恼他,昨夜一指都喊疼,二指勉强容纳,他小心翼翼,怕伤着她。
“滚!”吐出带火气的话。
“谢狼主,谢狼主。”须卜复行完礼后,急匆匆的带着小徒弟跑掉。
出来门后,走远了点,须卜复吹着胡子瞪身旁灵动可爱的女孩,骂骂咧咧:“老子早知说什么都不让你来,差点将爷爷的小命也交代了,早就跟你说过,少说点惊骇世俗的话,你还舞到狼主面前谈他房中事,没看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被骂的女孩愧疚的低下来头,向须卜复道歉。
须卜复摆摆手,“你那还是在药房抓药,熬药,免得再到狼主面前毁了我的名声。”
要不是非要女医,他才不让她去呢!
须卜复背着手气哄哄离开。
小姑娘一脸歉疚的跟上,她这张嘴怎么学不会师父呢!她拍拍自己的嘴。
萧玲琅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她看到坐在床沿的拓跋晋,错开视线,目光落在他的伤口处,指尖微微动了动,垂下眸,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拓跋晋将小姑娘的微动作看的真切,目光闪过一丝笑意,小姑娘心里还想着常琲那东西,但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有了变化。
他侧身躺下,手揽过小姑娘时,察觉她狠狠一抖,拓跋晋顿了顿,还是将小姑娘拥进怀里。
“玲琅,孤不疼,这伤还没孤以前在战场上受的轻伤重,就像是猫抓似的。”
萧玲琅没有理睬。
拓跋晋不依不饶,贴在她耳边继续说:“是孤的错,孤应该早些来看你。”
萧玲琅眼睫颤了颤,还是没张唇。
“玲琅,孤虽不是君子好人,但孤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方式对待你。”他停了一下,“孤可以直接强要。”
“!!!”屋内的侍女
他们狼主这样说,确定不会惹王后更气吗?
萧玲琅回头怒目圆睁,她张张唇,喉咙干涩生疼,“你——”
“孤和你马上就要成亲,不急这一时,那自做主张欺负玲琅的,孤已经惩治了。”
“是你欺负我。”萧玲琅含着眼泪盯着拓跋晋道,要不是他把她掳回来,她就无需遭受这些无妄之灾,就可以和常琲哥哥成亲幸福的生活。
拓跋晋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舌尖抵着后槽牙,将心中不愉压住,没必要跟一死人过不去,小姑娘刚刚都注意他的伤口了,给她点时间。
“是孤。”他坦坦荡荡地应下,“孤御下不严,孤错。”
萧玲琅眼睛眨眨,被拓跋晋的态度弄的一噎,竟哑口无言。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通报,拓跋晋抬眸,“准。”
然后揽着萧玲琅起身,“先喝药,孤让人去备膳了。”
萧玲琅浑身无力,酸涩胀痛,动一下就如挨了刀,泪花眨巴眨巴又要掉了出来,她清白没了,早就和常琲哥哥是两道人。
视线飘向拓跋晋搁在她腰上的手,萧玲琅眸光闪烁,忽地将他左手抱过来,张开嘴,狠狠咬下去。
拓跋晋眉心蹙了一下,看到小姑娘目标明确咬他的左手,他像是不觉得疼死的,还调侃自己道:“该咬。”
送药进来的侍女,见此微退至一旁候着。
等萧玲琅松了口,拓跋晋捏着她的下颌,给她擦擦唇上的血迹,“玲琅咬够没?孤还有一只手。”
萧玲琅身体一僵,抬眸睁圆眼睛瞪他,然后看向端药的侍女,温柔的询问:“这是我的吗?”
她是傻了那时候竟然自杀,就应该捡起匕首,全扎在他身上,多扎几下,捅死他。
侍女点了点头,并将药倒好,端过来。
萧玲琅望着满满一碗药汤,眉心忍不住跳了跳,又往后怂了一下,“没…没必要喝这么多吧。”
拓跋晋闻言哼笑,抬起胳膊圈着人。
萧玲琅微微挣扎,不但没挣扎开,还因力道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了点。
顿时,小姑娘气馁的脸都黑了。
拓跋晋乐的她挣扎,这样代表小姑娘精神还不错,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话语带着挑衅:“玲琅可以不喝这么多,就是——恢复的慢一些,好让孤再欺负欺负。”
萧玲琅脸颊涨红,回眸凶他,然而对方根本没在意她这微不足道的凶气,还将脸凑到她面前,热烫的呼吸喷着她,没等她向一旁躲,他就贴着着她的耳垂,嗓音轻佻:“孤昨日帮了玲琅,自己可没纾解。”
拓跋晋说完,便把空间让了出来,抬眸冷漠的看向侍女,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又吩咐道:“将孤的药也端过来。”
“遵命。”
侍女退到一旁,将拓跋晋的药汤备好,端过来。
萧玲琅愣愣看向他,就见他把药碗放到她的手上,然后接过侍女端来的另一碗药,一饮而尽,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咽了咽口水,她望向手中的碗,光是看着就能闻到那股子苦涩味。
但,想到昨晚那荒唐事,萧玲琅脸都白了,抱着碗,硬着眉头,一鼓作气,大口大口喝。
终于见到碗底时,两行泪珠直接跑出眼窝,她还没来得及干呕,嘴里被拓跋晋眼疾手快填了块东西。
她用被涩麻的舌尖舔了舔,糖?
还没缓过神,呼吸连带糖都被人夺走。
“孤,口中也苦麻。”
须卜复要被他家狼主折服了,腰腹的伤才包扎好,这手怎么又多出一排牙印。
他一边给拓跋晋包扎,一边掀着眼皮子偷偷打量着优雅用餐的女子,绰约多姿,娉婷袅娜。
瞧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是一朵霸王花啊。
“须卜复。”
“嗯?”须卜复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轻嗤传来,还有一道裹着危险的问题。
“孤的王后,好看?”
“狼主的眼光自然是顶好的。”须卜复下意识恭维,然嘴秃噜皮子后,才发觉狼主可不是问他王后好不好的事。
他立马拍拍嘴,“狼主恕罪,狼主恕罪。”
拓跋晋垂眸,语气沉哑懒倦,“怎么?觉得孤的王后不好看?”
须卜复在心底疯狂捶自己,他怎么有胆量在狼主的眼皮底下下偷瞄王后,还被他抓着了。
“王后自然是好看的。”他喏喏的回道。
拓跋晋眼神冰寒,“她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