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又闹起来了,许大茂得理不饶人,傻柱坚决不赔偿,仨大爷怎么劝都没用。
今天邻居们可谓是看了一场好戏啊。
对阎解文来说,这事儿太无聊了,早知道就不来了,不如在家躺着睡觉呢。
他并不打算拆穿许大茂和秦京茹之间的苟且,一是没证据,二是等机会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
看在娄晓娥介绍李家姐妹给他认识的份上,阎解文决定提前将娄家送走,也算是还了牵线的人情了。
忽然,许大茂说了一句话,让傻柱失去了理智。
“傻柱!你这辈子肯定是娶不上媳妇的,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单身汉吧。”
此言一出,傻柱怒火瞬间吞噬了理智,要不是许大茂,他和秦京茹也许早就成了。
你骗走了我的对象,还一副得意炫耀的模样,找死是吧!
傻柱怒吼一声,冲向许大茂,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傻柱挥动拳头,再次砸向许大茂的脸。
疼上加疼,许大茂发出痛苦的惨叫,倒飞在了地上,随后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双拳用力的抽在许大茂的脸上。
住户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发出惊呼声。
娄晓娥更是用拳头拍打着傻柱,嘴里嚷嚷着放开,但傻柱不管不顾,今天他非得打死许大茂不可。
易中海脸色大变,大喝道:“柱子!给我住手!”
“傻柱!快停下,快给我停下!听到没有!”刘海中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傻柱哪里还听得进去,一边抽打许大茂一边咆哮着:“狗东西!啪!让你嘴贱!啪!让你嘴贱!”
“快来人去拉住傻柱!许大茂要被打死了!”阎埠贵老脸铁青的和住户们喊道。
住户们蠢蠢欲动,但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本身还是很能打的,可以说院儿里同代人几乎都被傻柱揍过。
刘海中暴怒,肥胖身躯快步走向傻柱,一把扣住傻柱的肩膀,吼道:“何雨柱!我叫你住手!”
“给我起开!”傻柱已经失去理智了,用力甩开刘海中,还用一只手推了刘海中的肚子。
刘海中猝不及防之下蹬蹬蹬的后退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我的屁股!!啊!疼死老子了!”刘海中往地上一躺,捂着屁股疼的嗷嗷直叫。
二大妈大惊失色,立马走过来扶着刘海中,心急如焚的问道:“老伴儿!你咋样啊?”
“嘶!好疼!感觉尾椎骨断了!”刘海中肥脸已经泛白了,冷汗直流。
“哎呦喂!造孽啊!那个傻柱是不是疯了!连院儿里的二大爷也敢打了!”二大妈急的直拍膝盖,又不敢轻易动刘海中。
易中海见状脸色彻底变了,打老人?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于是性情一向温和的他冲着围观的邻居大喊道:“你们还站着看?快过来帮忙啊!”
阎埠贵赶紧看着阎解文,急切的喊道:“老二,快过来帮忙拉开傻柱!不能再让他打许大茂了!不然就要闹出人命了!”
住户们寻着阎埠贵的目光看向阎解文,只见阎解文快步来到傻柱身边,左手用力薅住傻柱的头发,右手挥了半个圆,狠狠的抽在了傻柱的老脸上。
啪的一声震耳欲聋,傻柱被这突袭打的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天昏地暗,整个人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嘴角还流出了鲜血。
啊!!正准备过来帮忙的住户们震惊了,尼玛,快准狠,一巴掌就把人打昏!这得多大力气啊!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吓了一大跳,易中海迅速查看傻柱的情况,发现傻柱嘴角的血迹后,生气的跟阎解文吼道:“阎家老二!你下手太重了!”
闻言,阎解文不屑的冷笑一声,回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傻柱已经下地狱去了。”
易中海:“……”
“一大爷,你还是好好考虑怎么收场吧,就傻柱这暴力的性子,我们院儿可容不下他了。”
此言一出,易中海心里一个咯噔,看向住户们,果然发现大家眼里对傻柱的不满,这下要遭了。
“解文说的对!傻柱平常就让人讨厌,以前还打过我家二小子。”
“要我说就该把傻柱赶出去,现在敢打二大爷,以后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岂不是他想打就打?”
“我支持阎家二小子的决定!赶走何雨柱!”
“以前傻柱他爹何大清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哼,不就吵个架吗?把许大茂都快打死了,这种人当邻居太危险了!”
“就是就是,谁家还没个吵嘴的时候,吵个架就得打的要死要活的,这种暴力狂就不该呆在我们院。”
“……”住户们纷纷应和阎解文,一确实是傻柱在院儿里人憎狗嫌,二也是给阎解文面子,毕竟傻柱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反而阎解文能。
阎解文一句话,将节奏从处理傻茂之间的事变成了赶走傻柱,易中海直接是傻眼了。
虽然他是一大爷,但面对民愤他也不敢轻易吱声啊。
这时,聋老太站起身来,开口道:“各位听我说一句。”
见院儿里的老祖宗站出来了,住户们逐渐就不说话了。
“是许大茂惹事在先,和我傻柱子有啥关系?要我说都是许大茂的错,傻柱嘛,我保了。”聋老太霸道笃定的说道。
阎埠贵皱了皱眉,回道:“聋老太太,这事儿我们是处理不了了,不如让公安同志处理吧。”
全院大会变成斗殴大会了,傻柱这么殴打许大茂,已经构成故意伤人罪了。
聋老太一只手放在耳后,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
阎埠贵无语了,这聋老太又在装聋了。
阎解文瞥了聋老太一眼,嘲讽的说道:“聋了就回家待着去吧,这样还能多活几年,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噗,住户们震惊的看着阎解文,我去,第一次见有人敢怼聋老太,看来上次传闻阎解文和聋老太吵架是真的啊。
聋老太老脸铁青,用力的杵了杵拐杖,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这样跟老太太我说话?”
“听不清啊?那我再说一遍,老不死的,滚回家等死去吧。”
住户们已经惊呆了,我擦嘞,这越骂越狠啊,以前觉得傻柱和许大茂就挺刺头的,现在一看,和阎解文比,他俩就是个屁。
易中海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训斥道:“够了!阎解文,老太太是院儿里辈分最高的老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阎解文懒得搭理易中海,看向悲愤的娄晓娥,冷笑道:“娄姐,你现在就可以去派出所报案,说何雨柱涉嫌故意伤人,蓄意谋杀,我保证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所有人:“……”
你这是想惩罚傻柱吗?你这是想让他死啊。
易中海脸上已经惨白了,也不敢怼阎解文了,不管是故意伤人还是蓄意谋杀都是要吃牢饭的啊。
聋老太也被吓到了,她没想到阎解文会这么狠,要是这俩罪名摁到傻柱头上,傻柱最终下场绝对凄惨。
现场彻底安静下来了,同时看着娄晓娥,就连阎埠贵也不敢出声劝说了。
娄晓娥抹着泪,柔弱的回道:“算了吧,不过傻柱必须受到惩罚。”
她还是善良的,不愿意致傻柱于死地,这也让易中海,聋老太和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阎解文微微颔首,扫了扫静默的众人,才看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既然娄姐善良,不愿追究傻柱的罪名,那么送傻柱去派出所的事儿就算了,但赔偿是必须的,你说呢?”
“赔,肯定赔。”易中海连忙点头,只要傻柱不坐牢,一切好商量嘛。
“那就按许大茂刚才说的赔偿数的三倍吧,如何?”阎解文平淡的继续问道。
“行……”易中海心在滴血,刚才许大茂说赔一百块,三倍就是三百块,傻柱又没钱,好家伙,岂不是又要他来掏钱?
“打了二大爷,虽然是无意的,但二大爷很可能受伤了,傻柱需要赔二大爷十倍医药费,您有意见吗?”
“赔!”易中海牙都快咬碎了。
“还有,做错事了就得认错,除了赔钱,傻柱还要扫一年的院子作为惩罚,如何?”阎解文语气很淡定,但不容置疑。
节奏已经完全被阎解文掌控了,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的点头道:“很合理,等柱子醒了我会跟他说的。”
“嗯,谁还有疑问吗?”阎解文又扫了一圈住户们。
住户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站出来。
见无人反对,阎解文直接拍板道:“那就这样决定了,散会。”
阎解文带头走了,邻居们面面相觑,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事儿就这么轻易解决了?刚才仨大爷扯皮扯了半个多小时,啥玩意儿没解决,反而不如阎解文两分钟就搞定了,到底是谁管事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