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离开后,看着无面的院子陷入沉思,无面的话云墨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相信,毕竟自己一个外人,人家瞒着也是正常,至于无面的往事,或许是真的,要知道一个人没有嘴巴,连食物都无法食用,怎么可能活下来?
也只有道家的辟谷才能做到,在死亡逼迫下,以及有着天庭中人帮助,或许真的能在死前存活下来。
至于无面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云墨自然不会相信,只是对方的目的云墨有点看不明白,天庭中人既然救下无面,那么便是天庭传人,进入天庭应该不是难事,怎么会在小镇留下?
云墨如今线索不多,接着拜访小镇的诸多先天武者,这里有八个道士,一个是世家子弟,以及一个佛教的,江湖中人就云墨一个。
云墨的才智自然不低,也是发现了一些问题,留在这里的人好似都有什么目的,要知道这里虽然看似是世外桃源,那也只是针对普通人,对先天武者来说,在那里都是贵宾,好吃好喝好女人,这些人怎么会在此逗留?
在小镇之中,云墨也是留下,足足一周之后,整个镇子的先天也都知道云墨这个人,也都知道云墨带来了天庭覆灭的消息,至于云墨要来天庭寻宝,这些人竟然都信了。
在这个时代,江湖人在他们眼中都是泥腿子,最让人瞧不起不说,根底也是最差,所以云墨的说法完全没有问题,也符合江湖之人的习性。
随后云墨找上世家子弟的先天,此人是琅琊王氏之后,名叫王萧羽,走的路子是儒家的修行之道,在南北朝时期,儒家的修行方法还在,可惜科举出现之后,人家只是一门心思做学问,至于修行方法早就抛开,毕竟这东西对做学问真的没啥用。
儒家修行到先天可是非常少见,毕竟需要大量的书籍,而且需要的资源也是最庞大,更跟朝堂紧紧相连,不然这境界也是会出问题。
“少侠,不知找我何事?”王萧羽看着云墨眼中露出不屑,当然也是一闪而过,毕竟自己的学识还在,不至于让他说出嘲讽之言,不然那些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王公子,在下在江湖之中厮混,跟刘家起了龌龊,一气之下把他们家主换了,所以为了避祸便来寻找天庭宝物,一是寻找宝物提升自己,二是也是躲避一些麻烦事,不过如今无法进入天庭,在下也有了离开之念。”云墨摊手道。
“原来是这样,少侠离开就是,找我作甚?”王萧羽一点都不奇怪,要是江湖人不闹事,那也算不上江湖人。
“可是外门还有麻烦,既然天庭无法找到,还想着不如跟公子一起离去,也许看在王家的面子上,放我在下一马。”云墨直接说出来意。
王萧羽看着云墨顿时瞪大眼睛,没想到云墨竟然在这等着,要知道有先天武者投奔,只要是个人都不会拒绝,而且云墨所说的麻烦也就那样,刘家早就落寞,要不是汉室之后,谁都不放在眼里,而且云墨也只是掺和进人家门阀的传承事件,也算不上什么麻烦。
琅琊王氏可是第一门阀,这个第一的名头可是公认的,给云墨挡下可以说非常轻松,而且一个先天武者,王家也是需要,王萧羽顿时陷入沉思。
“王公子可是看不上在下这个先天武者?”云墨嘴角微微上扬问道。
能走过天雷之路,而且是独自一人,要知道很多先天都是组队来寻找天庭,可想而知云墨的武力值自然极高,王萧羽也不敢说自己跟云墨对上稳赢,要知道他也是带了不少好手进入小镇的。
“当然不是,只是在下在此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王萧羽有些为难说道。
“天庭不是进不去了吗?公子愿意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是公子是道士和尚,或许是苦修之士的磨炼,也算正常,公子这个儒修也会待在这里?”云墨反问道。
儒家修行与国家息息相关,所以王萧羽自然不可能在这里久留。
“这……”王萧羽陷入犹豫,一时之间竟然被云墨逼得进退两难。
“云墨少侠可是真心投奔我王家?”王萧羽随后问道。
“这是自然,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如今这世道的帝王不值一提,不如跟在王家身后吃香喝辣。”云墨耸肩道。
“云墨少侠可否容我考虑一下,毕竟我也不知道你惹了什么麻烦事?”王萧羽想了一下说道。
“这个自然,王家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云墨点了点头,随后告辞离开。
王萧羽身为琅琊王氏,自然有着自己的情报网,就算如今在昆仑之中,想调查云墨也只是几句话的事情。
果然,不到七日,王萧羽的桌子上便出现云墨的情报,云墨带着刘虎起兵造反,随后被刘家收编,可是刘家心思也重,想着卸磨杀驴,云墨先下手为强,直接把刘家的家主换成他手下的刘虎。
至于云墨的出身,云墨早就编好,祖先是黄帝的子孙颛顼的后代祝融,属于以先祖名号为氏,祝融之后受封于郓罗地,号为妘子,其后裔子孙遂为妘氏,后省去女旁而为云氏,形成云氏,世代相传至今。
祖先名头很响,但是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世家门阀之中也没有云姓,但是人家祖先确实阔过,毕竟祝融也是神话人物,所以留下秘籍也是非常正常,云墨资质高有所成就也很正常。
至于调查是否有云墨这个人,王萧羽的王家也没那个本事,要知道二流都是泥腿子,一流最多是世家门阀看家护院的存在,如此小人物云墨在一流之前名声不显也很正常,毕竟这个世道很多人都是孤儿,云墨这个孤儿也很正常,同名同姓的更是多不胜数。
王萧羽看着云墨好像没啥问题,也是想着出人头地,至于起义无非就是一种证明自己的行为,以王氏的势力,想做皇位早就做了,不过完全不值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