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与那朱棣,就坐在客厅里边,开始喝茶,常二郎说要先送娘子去后宅。
他们弟兄二人能咋办,难道还能拦着不让他们两口子去述一述别离之情?
“唉,看到五妹那个样子,小弟我真该把娘子也一并带过来。”
朱棣呷了口茶汤,抄起了案几上的糕点往口中一扔,嚼巴嚼巴,伸长脖子,没了。
嗯,就连这上海县的茶点,总感觉滋味也比京师王府里的味道好。
朱标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朱老四,这小子说的就是屁话。
你要带婆娘来,也不是不行,但你大哥我能带婆娘吗?
现如今,亲爹一天看到不大孙子就想,两天看不到就有急眼的架势。
倘若没有亲爱的娘子压制,朱雄英那只猴子,能上天。
常二郎将那朱标与朱老四扔在了客厅之后,牵着娘子的手出了客厅的房门。
然后伸出大手那么一捞,就将身材丰腴的娘子捞入了怀中。
看着娘子那双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眸,常二郎嘿嘿一乐,迈开大步就走。
蔓儿忍不住扁了扁嘴,扭头那纤细的小腰与挺翘的圆臀跟在后边。
不大会的功夫,就来到了卧室跟前,然后常老二脚步不停直接搂着婆娘就进了屋,伸腿向后那么一拔拉。
哐哐两声之后,将所有的喧嚣与人类都关在了卧室门外。
方才还含情脉脉看着夫君的朱宝贞,此刻看着那呼出来的气息仿佛可以直接拿火折子点燃的郎君。
小心肝突突突地跳了起来,原本紧搅着夫君颈项的手环在那胀鼓鼓的胸襟前。
“夫君,大白天的,我的两位兄长还在前面等你商议正事呢。”
“呵呵,咱们夫妻俩都多久没见了,重逢之日,不干点什么,娘子难道不会觉得夫君有问题吗?”
朱宝贞的俏脸红得跟块红布似的,双手又重新抵住了爱郎那不断逼近的结实胸膛。
“夫君,不行……你这样我,我以后哪还有脸去见兄长……”
“好好好,听娘子的,那咱们总得嘴上一个,不然为夫不走。”
“……真就只,只那个一下?”
“哈,为夫我向来言出必践,乖娘子,你难道不想我吗?”
然后这一嘴,就足足盏茶的功夫,好歹常二郎守信,没有跟娘子急着没羞没臊。
但好歹美美地过了顿手瘾与嘴瘾的常二郎,将那俏脸嫣红,眸眼如醉,整个人仿佛快要化为春水的娘子放到了床上,又抄起薄被,将那已经衣不遮体,春光毕露的娘子给贴心的盖上。
这才洋洋得意地推门而出,刚一迈步,就看到了此刻正在一旁与那柔儿心不在焉小声嘀咕,频频朝着这边张望的蔓儿幽幽的目光。
“奴婢见过驸马爷……”
常二郎将蔓儿搀起,手指轻刮她那粉嫩的脸蛋,此刻他的行为,简直就是个正宗色胚。在街上要被人喊抓流氓的那种。
不过他的轻薄,落在蔓儿心中,反倒让这个动人的尤物心头一甜。
“起来吧,想老爷我了没?”
“奴婢自然是想的。”蔓儿抬起了那双勾魂夺魄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跟前那体格强健到令人发指的驸马老爷。
想到昔日在这上海县之时,与驸马老爷胡天胡地的快活日子,不禁心头一酥。
此刻正酸溜溜地瞥着蔓儿的柔儿忍不住暗暗撇嘴。
常二郎抬手,啪啪,给这两个动人尤物的翘臀上都来上一下。
“都给老爷我乖乖的,快进去侍候夫人,回头,老爷自会好好奖励你们……”
两声娇呼,两个骚媚入骨的白眼,全扎在常二郎的心肝上。
常二郎这才发出爽朗的笑声,背负着双手大步离开。
柔儿轻抚了抚有些火辣辣的翘臀,回眸一看,就看到了蔓儿姐此刻眸眼如醉,呼吸有些急促地捧着心口,仿佛恨不得唤住老爷,再多来几下。
这让柔儿不禁心生疑惑,莫非这便是老爷提起蔓儿姐时,表情和眼神都会变得不同的原因所在?
哼,自己跟蔓儿姐是不一样的,老爷也很喜欢自己这种一身清新茶味的江南女子。
常二郎得意地哼着那后世的小调,迈着的步子都比平时多了半尺。
还是老岳父好啊,虽然脾气暴躁了点,动不动就喜欢玩九族消消乐的游戏。
但那跟自己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他家最漂亮的闺女现在在自己的屋头,这就是好岳父。
还有两个性格各异,却又都是诱人无比的皇家优质严选,娶一得三,这生意不亏。
不然,自己干嘛这么给老朱家卖命,男人不好点色,怎么能叫男人?
小调哼着,就这么浪回了那前厅,一探脑袋,就看到了此刻朱标与那朱棣弟兄二人都站起了身来。
此刻就像是两头训练有素的猎犬,正围着那位一脸心惊肉跳的王县丞溜达。
看到了常二郎,王县丞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太子,燕王殿下,府尊大人来了,您二位若有疑问,就问府尊便是。”
。。。
“升弟(常二哥)……”兄弟二人一同开口。
对视了一眼之后,朱棣嘿嘿一笑,示意亲哥先问。
“听说你这上海县种出了双季稻?一年产两季的双季稻?”
“姐夫,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这双季稻,早在两宋时期,就已经有人种过。”
“两宋时期?!”朱标兄弟二人齐刷刷地低呼出声来。
“没错,王县丞,都准备妥当了?”
“是的府尊大人,随时都可以过去。”
“姐夫,燕王,咱们一块过去吧,这会子,正是第二季的收获时节,咱们边走边聊就是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一路颠簸,到了这府衙刚歇了会的朱标,此刻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弹射起步。
不多久,常二郎就领着这两位大佬出了府衙,为了赶时间,都不坐车,全骑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就朝着远处飞驰而去。
因为策马飞驰,不便谈话,本想到了地方再仔细询问常二郎的朱标这才出城没多久,就死死地勒住了马头。
身边的朱棣,已然夸张地哇哇大叫出声来,他们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