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商梵音的脸,还有这乖顺的样子,他们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他们不敢真的和她发生什么。
陆臣渊是不在乎他们语气轻浮不尊重她,自己在外面也玩的花,但是真的要绿他,他立刻就会暴起。
就上次,有人看陆臣渊不在乎,酒精上头,就大胆了一把,去摸商梵音的腿,还想去搂她的腰。
陆臣渊本来还搂着别人,一看就是散漫不经心的样子。
可基本是那个人伸手的下一刻,陆臣渊就立刻推开怀里的女人,不由分说上去就给了那个人一拳。
拳拳到肉,又狠又快。
要不是商梵音无措的站在原地,哭着拉他胳膊说害怕,他们毫不怀疑,陆臣渊能当场揍死那个人。
后来,陆臣渊是沉着脸扛着商梵音离开的。
再然后,那个人就破产了,不止如此,他本人的尸体,还被人发现在郊外的废弃工场。
衣不蔽体,浑身是伤,前面血肉模糊,后面明显被东西贯穿了,肠子都血呼啦的流了出来。
而他的双手,那双试图对商梵音不尊重的手,整个手掌的骨头都碎了,验尸报告显示,是被活生生一块块敲碎的。
警局最终结案的案卷,写的是死者因破产导致精神混乱,最终自己想不开造成的惨案,现场还有那个人的神经诊断病例。
但是上流社会一个个都是人精,谁干的,为什么这么干,太明显了。
这两件事前后间隔一个月不到,指向太清晰了,就是陆臣渊在寻仇,因为死的那个人想动他的女人。
陆家表面上是主营娱乐行业,大头都在娱乐圈,但是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资金投进那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灰色产业。
他们之所以对陆臣渊恭恭敬敬,不是因为他家有钱,能混这个圈子的,不会有穷鬼。
虽然陆家资本确实比他们家强一些,但远不到让他们恭敬害怕的程度,让他们这样的原因,就是因为陆家背地的生意。
陆臣渊想在A市无声无息弄死几个人,就跟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简单。
他现在因为商梵音找孟子晨算账,还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不见得没有警告他们的意思。
他们哪敢劝哪敢拦,死道友不死贫道,孟子晨你自己扛吧,谁让你点背,一回国就撞上嫂子,还好死不死被渊哥知道了。
在孟子晨因为剧痛晕过去后,陆臣渊才松开了他。
他手上不可避免的沾染上孟子晨的血,他看了一眼,随即用染血的手点了屏幕。
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到了售楼处。
白宛儿趾高气扬的声音立刻响起。
“你看她干什么,不过一个家庭主妇,早晚被扫地出门。
渊哥哥的卡就是我的……”
白宛儿瞳孔扩张,神情惊恐的看着屏幕,只感觉两眼一黑。
陆臣渊脸色依旧阴沉,顺手抄了桌子上开了封的酒。
在他们的注视下,一整瓶酒被他全部兜头浇到了白宛儿身上。
“啊——渊哥哥,不要,不要,求你了……”
被酒液浇了个彻底,白宛儿身上的白裙子仿若透明,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将她的身材曲线都透了出来。
在这间满是年轻气盛男人的包厢里,如今的白宛儿,和裸奔也没有差别了。
可是陆臣渊仿佛根本不在乎。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音儿因为这两个人不要他了。
一想起商梵音说离婚,毫不迟疑的离开他,陆臣渊胸腔里就有一团火越烧越盛。
白宛儿瑟瑟发抖,似乎想伸手扯他的衣摆,猝不及防被陆臣渊一把扯住头发就拽了过来。
“白宛儿,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谁给你的胆子去抢商梵音手里的东西。
又是谁告诉你,我要和她离婚娶你,一个小门小户混娱乐圈的戏子,还想进我陆家的大门?
我愿意惯着你宠着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乖乖听话,而不是自视甚高得寸进尺。
大庭广众把我的妻子欺负成这样,甚至不得不靠别的男人来维持体面,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你在打我的脸?”
看着陆臣渊冰冷的视线,白宛儿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今晚他把她叫出来就是给商梵音出气的。
白宛儿真的害怕了。
她一直觉得,陆臣渊就是一个有钱有背景,长得帅身材好,年纪轻还玩的花的金大腿。
他这么好的条件,对她又那么宠,说不想上位是假的。
她试探过陆臣渊对商梵音的态度。
说不上多么在乎,毕竟她已经不止一次诬陷商梵音,陆臣渊每次都不会查,她一挑拨他就去找商梵音算账。
她还以为,在陆臣渊眼里,她比商梵音重要,这才敢在外人面前趾高气昂的不给商梵音面子。
谁知道,今天的陆臣渊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商梵音。
在围观陆臣渊为了商梵音,把认识多年的兄弟揍成这个样子,还说了这么一番话,白宛儿就知道,她今天栽了。
陆臣渊这个人心狠,她哄得他开心时,他可以为了个试镜,指使人在她竞争对手的车子上动手脚人为制造车祸。
现在他因为商梵音生气了,她不想死就得把陆臣渊哄好。
这样想着,她硬挤出眼泪,忙不迭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渊哥哥我错了,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想一直陪着你。
但是夫人之前一直针对我,我这才想着让夫人知道我的决心。
是我没组织好措辞,让夫人误会了,最终才演变成这个样子。
我错了,我错了渊哥哥,我没有想让夫人难堪的,渊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去找夫人道歉,渊哥哥你饶了我吧。
夫人是你的女人,我就不是吗?渊哥哥,这样我会被人看光的……”
白宛儿泪眼婆娑,语气凄楚,陆臣渊似乎被说服了,神色有些许松动,连抓着她的手都松了两分。
他本来想揭过的,可白宛儿最后一句话精准踩雷,让陆臣渊本就压着的火直接被点爆。
他的音儿,为了能离开他,差点就要豁出去,被一堆佣人保镖看光了。
虽然知道,她可能只能虚晃一下,是为了能顺利离开,可他还是生气。
她怎么能为了离开他这么没有底线。
他才不会承认,商梵音是因为急切想离开他这样做,一定是白宛儿和孟子晨太过分,让她受不了,让她情绪崩溃。
她的妻子都险些如此,白宛儿一个玩物,怎么敢说怕让人看光的话。
不让人看?他偏不。
玩玩而已,在他身边是干净的,不耽误他玩就好,让人看两下怕什么,他又不会娶这种人。
想到这,陆臣渊缓缓勾起一个恶劣的笑,一把甩开白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