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战,董卓丢盔弃甲,损兵折将,连连后退二十里下寨。
军帐内,董卓听完麾下诸将陆续报上战损,大怒起身一脚踢翻面前案桌,“尔等干什么吃的,竟拦不住区区一个吕布...”
诸将见董卓发怒,齐刷刷跪拜在地,“那个张东麾下诸将之勇不下吕布,我等无法抵挡...”
“哼...吕布...张东...气煞老夫也...”
董卓一声怒吼,看着眼前这群不争气的武将,气不打一处来。
李肃与吕布是同乡,深知吕布有勇无谋且见利忘义,见董卓怒气未消,连忙出列抱拳一礼,“大人,某与吕布乃同乡,知其贪图财物功名...”
董卓听闻大喜,“哦,若能说服吕布来投,本大人定重重有赏。”
李肃见董卓应允说服吕布之事,连忙出言索要赤兔马与金珠宝贝。
董卓听闻一愣,眉头紧皱,赤兔马极其宝贝,天下无二,顿时犹豫不决,片刻过后,看向大帐内众人,“何人与张东有旧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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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大帐内,张东与贾诩正谋划如何逼迫董卓就范,侍卫忽然走进来,抱拳一礼,“大人,营寨外有一人自称大人故友前来拜见。”
张东顿感疑惑,心想,老子的故友全是黄巾军兄弟,哪来的什么故交。思绪乱飘间看向贾诩。
“主公何需疑虑,召进来一问便知。”
张东点点头,“去请来人进来说话。”
“是,大人。”
侍卫转身走出大帐。
不多时,一面生之人跟随侍卫走进大帐,抱拳一礼,“在下李肃,见过张太守。”
我去,什么鬼?
张东大吃一惊,瞬间镇定下来,看向李肃,“李肃,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故友一说?”
李肃也不尴尬,自顾自走到案桌旁跪坐下来,“五原乃肃之家乡,某虽在洛阳任职,偶有回乡探亲,张太守之名如雷贯耳啊。”
这个家伙不去说服吕布投董,跑来我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张东百思不得其解,转头看向贾诩,贾诩亦是满头雾水,忽然向张东抱拳一礼,“主公与友人相聚,在下先行告退。”
李肃肯定来意不纯,贾诩故意离去,好让李肃说出来意,张东秒懂,点点头。
贾诩走到李肃身旁,一抱拳,李肃亦连忙抱拳还礼,相互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见到贾诩离去,张东坐回主位,“来人,上酒。”
“是,大人。”
帐外侍卫得令,大步走进帅帐,抱起角落里一坛酒水,分别倒满李肃与张东面前酒碗,躬身一礼。
见侍卫已转身走出大帐,张东举起酒碗,“来,先喝一碗酒水暖暖身。”
“多谢张太守。”
李肃拿起酒碗,道谢一声,遥敬张东,一口喝下去...“啊...真乃好酒...”
张东微微一笑,此高度酒,乃专门酿造特供自己与诸将饮用,寻常人等根本没机会喝。
“李肃,不如直说来意如何?”
听闻张东问起,李肃将夸赞酒水之词咽下,警惕扫视一圈大帐,一抱拳,“张太守,董大人十分仰慕大人之才华,现今董大人已掌朝中大权,大人欲取功名利禄,加官进爵,不过翻掌间...”
见鬼了,剧情不对啊...,张东心思百转,忽然紧盯李肃,“可带有赤兔马而来?”
“哐当......”
李肃手中酒碗掉落案桌,脸色大变。
片刻过后,李肃假装镇定,“不知张太守从何处听说?”
张东连忙摆摆手,“直说便是,赤兔马何在?”
“呃...,董大人颇爱此马,在下未曾带来...”
李肃脑海翻滚,勉强挤出一句。
不知李肃此言真假,不过无所谓,主要是吕布一定要嘎掉丁原才行,张东微微一笑,“回去告知董卓,本太守欲求并州牧一职,如若应允,本太守即刻退兵。”
李肃听闻心中一喜,随即眉头微皱,“张太守不若投董卓麾下,要何官职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如何?”
张东暗自一笑,“这要看董卓诚意如何再议,速回去禀报,本太守欲求并州牧一职。”
“呃...”
见张东已下逐客令,李肃连忙起身,抱拳一礼,“张太守之意,在下必会转达,告辞。”
“慢走,不送。”
李肃颇为不悦转身离开大帐。
当夜董卓大营内。
李肃离开不久便已返回,急匆匆走进大帐,抱拳躬身一礼,“大人。”
董卓闻言连忙站起身,“李肃,此行张东可曾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