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牛伴随张东身边一年有余,知晓一些布局,区区一校尉算不得什么,“东哥何须解释,无妨,跟随东哥左右乃我二牛平生之幸。”
“好,咱们一众黄巾兄弟,志在天下,二牛,他日若你学有所成,作为我之心腹,任一州刺史不在话下。”
张东大饼一画,张二牛感激涕零,忽然单膝跪地抱拳一礼,“二牛谢过东哥栽培之恩。”
“二牛不必多礼,连夜赶路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东哥。”
张二牛起身抱拳一礼,脸带喜色,转身离去。
次日一早,黄忠得到张东召唤,急匆匆赶到府厅,抱拳一礼,“主公。”
“汉升用过早膳否?”
“回禀主公,未曾,主公遣人召唤,在下生恐误事...”
“自家人,下次不必如此,真有十万火急之事,传令兵自会言说,来来来...大饼刚烙好,一起用膳吧。”
“呃...,多谢主公。”
黄忠满头雾水,跪坐在张东身旁,浑身不自在。
“汉升不必拘谨,此番唤你前来,无甚大事,先用膳...”
张东嘴上说着,拿起一块烙饼递给黄忠。
东汉栗米食用并不去壳,熬成粥喝起来卡喉咙,张东一口烙饼一口粥,吃的并不舒坦。
“主公,无功不受禄,今日唤某前来有何事,请直言,否则某也吃不舒坦。”
黄忠小口吃饼,喝粥应该是习惯了,并未像张东一般需伸长脖子下咽。
“无甚大事,边军尚缺一统兵将领,汉升...”
张东话未讲完,黄忠放下手中烙饼,抱拳一礼,“主公但有所差遣,某黄忠在所不辞。”
“好,吃罢早膳,你速速去边军驻地上任校尉一职。”
“多谢主公。”
黄忠惊喜交加,单膝跪地,抱拳一礼。
“汉升,不急不急,先吃饱再说...”
“不不不,主公,冰雪消融尚不足三月,边军临战换帅,某速速前去熟悉军中事务为上策,主公不必挽留...”
说完,黄忠再次抱拳一礼,转身大步离开府厅。
“唉,汉升乃心细之人,我如此重用,无非看中其一身本事,他心中必然已知晓,立功心切啊...”
张东自言自语,吃完手中饼,顺手拿起黄忠吃剩那半块,三两口吃完,百姓尚且无粮可食,可不能随便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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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河气候持续影响,今年依然大雪纷飞,温度比去年还低。百姓家家户户闭门不出,郡内无甚要事,转眼一个多月过去。
郡守府内。
“二牛,黄忠上任边军校尉已月余,情况如何?”
天寒地冻,张东也只能窝在府内不出门,偶尔打听一下黄忠任职情况。
“东哥,如往常一般,汉升兄不管严寒,日日严训士卒,自身亦是每天勤练武艺,哨探遣往塞外一拨又一拨,一副临战之状。”
“唉,汉升立功心切啊...,对了,黄叙兄弟近况如何?”
“东哥遍告并州及周边数州,重赏之下,月余内医者陆续前来,现今黄叙兄弟身体日渐起色,再过些时日,应该能够痊愈。”
云中郡尚未掌控在手,可调用资源有限,万一事有不济,至少可以带上黄叙撤往五原。张东思索过后,看向二牛,“好,再过月余,鲜卑大军也该来了,传话黄叙,让其来郡守府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