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战马踩到铁蒺藜,痛得仰天嘶鸣,癫狂般四处乱窜,将骑兵甩飞在地,惨嚎声一片。
数十个骑兵受创,胡谦怎不知路上有陷阱,连忙喝止骑兵继续冲锋,气愤举枪一指。
“卑鄙无耻...”
张东眼见铁蒺藜奏效,大喝一声:“退...”
同时,胡谦部下已发现铁蒺藜遍布道路,立即催促步兵前去打扫。
张东趁胡谦部下打扫道路,命队伍后撤了三百步,继续摆开阵型。
张东所部走过的道路,肯定不会再有铁蒺藜。胡谦举枪向前一指,“杀...”
“杀...”
骑兵齐声大吼,再次发起冲锋。
“弓箭手准备...”
张东举刀向天。
骑兵冲锋,几百步距离不过眨眼间,眼见骑兵进入射程,张东大喝,“放...”
“嗖...嗖...嗖...”
三十名弓箭手射出箭矢,人数太少形不成密集箭雨,中箭骑兵寥寥无几。
面对一百多匹高大战马冲来,马蹄声隆隆,骑兵大声齐呼喊杀,那股气势摄人,令人胆颤心惊。
新兵缺乏战场经验,见到如此阵势,队伍中开始出现骚乱。
张东无奈一叹,“后撤三百步...”
命令刚下达,新兵慌乱中后撤,阵型大乱,还好前方盾牌手井然有序,有条不紊,正面盾牌阵还能给予敌骑威慑。
陷马坑显威,骑兵冲锋中连同战马一头扑倒在地,而后续骑兵减速不及,踩踏在倒地战马以及骑兵身上,惨嚎声撕心裂肺,回荡在战场上。
见到骑兵再次折损数十骑,胡谦恨得牙痒痒,“张护法真不愧诡计多端,有胆子就与我决一胜负。”
张东听闻胡谦愤怒大喊,一声嗤笑,不予理会,立即下令:“继续后撤三百步,徐队长押后,沿途遍撒铁蒺藜。”
“是,在下领命。”
胡才所部骑兵发挥不出优势,铁蒺藜、陷马坑就令其折损百余骑,不得不放缓进攻步伐,派遣步兵上前打扫道路,眼见张东率队徐徐后撤也无可奈何。
两百余新兵,而来敌步骑合计十倍于己,如此劣势,此战不可能获胜。张东设两计迟缓胡才进攻,令手下兵卒安定不少,已没有最开始般慌乱。
铁蒺藜、陷马坑,可一可二不可三,胡才已反应过来,急令步兵快速推进,弓箭手则远程放箭掩护。
张东前部盾牌手倒是没有损失,然而后方刀剑手没有盾牌掩护,一排排中箭倒下,伤亡不小。
“他娘的,胡才部弓箭手比我军一曲人马还多,如何抗击,传令,立即后撤。”
张东咬牙切齿下令。
得到军令,后队改前队,一窝蜂般四散而逃,完全是大溃败。
此刻胡谦所部骑兵在步兵后方,见到张东部溃退,急忙大喝:“前方步卒让开,都给我让开,架...”
“架...架...杀...”
骑兵刚吃过大亏,此刻见到敌兵溃退,报仇机会来了,口中怒吼,不断挥鞭抽打马屁股,令战马疯狂迈开四蹄狂奔。
后方喊杀声震天,距离越来越近,徐晃连忙勒停战马,调转马头。
嗯,我方兵卒正在溃败,看来形势很不妙。
徐晃连忙转头,“赵熹,你负责护送百姓辎重,我去去便回。”
没等赵熹应承,徐晃立即催马向前,往马屁股一挥马鞭,“架...”
“张东休走,拿命来...”
胡谦胯下战马优良,马速极快,凡追上张东部曲,只要不是挡道都不予理会,剑锋直指张东。
见到胡谦策马追击过来,越来越近,张东嘴角抽了抽,刚准备勒停战马调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大头领休慌,徐晃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