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千元今年27岁,是一名无业老青年,目前我正被几十个绿林强盗打劫。要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故事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讲起........
202x年2月22日,说话妹有口音省,妹有口音市的一户顶楼住宅里。
“好了胖子不管有没有雨,通知哥几个,下午三点烧烤店不见不散。”挂掉电话,王先生拿起包华子和一个空罐头盒,上了顶楼阳台。(别问!问就是老妈不让在屋里抽。)
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反思,科目四咋就那么难考呢,我这可是第三次考了,要是再考不过,无颜面见江东父老啊。王千元正抽着烟发着愁,突然被天空中,飘来的一块乌云吸引了注意力,看来胖子没说错还真的有雨。作为一名正儿八经的街溜子,说话就要算话,既然约好了时间,就是下雨也得准时到位,况且就凭这块小乌云,他又能下多大雨。
三分钟过后,王千元熄灭了烟头,刚要往屋里走,一阵猝不及防的狂风刮来,砰的一声,把阳台大门重重的给关上了。一时间王千元呆愣在原地,不由得脱口而出:“可别啊!我敲!我一会还有局儿呢。这可咋办,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家还是顶楼!这特么不完犊子了么!”
狂风越刮越大,此时天空上的乌云逐渐连成了片,并且伴着阵阵雷鸣轰隆作响。王千元思索了一下,古语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果然是有道理的。
没办法只好打电话求助,王千元赶忙掏出手机拨号,就在电话里传来嘟的一声,只见天空中一道叉雷奔向了自己.....
醒来后的的王千元一丝不挂的站在树林里,保持着左手拿着空罐头盒,右手听电话的姿势。
我是谁?我在哪?看了看四周,野草遍地,树木横生,刚才我不还在屋顶呢么?难道我穿越了?一阵微风拂过,王千元打了个冷颤,算了不管怎么样,先做条内裤挡挡,虽然这附近不像有人的样子,但毕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大白天的遛鸟,要是上了头条可就不好了。
掰点树枝围个圈,叶子必须多绑一些,毕竟以实力地位的角度讲...
五分钟后,穿上了树叶牌的裤衩,王千元感觉有点不大对头,看了看自己的体型又摸了摸脸,王千元发现自己变小了,我是说身体,像是回到了十四岁左右的年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里是哪啊!脚下就一个空罐头盒,周围全是大树,其它什么也没有,这荒山野岭的,这到底是哪里啊!
难不成我真穿越了?都说穿越人士都有系统傍身,千元高举手臂,喊出了无数个召唤口令。然而并没什么卵用,王千元微微弯下了腰,手伸向了空罐头盒,因为王千元还记得,最后抽的口烟屁股貌似还有两口。毕竟是华子呀!毕竟裤衩还是树叶牌的!
手刚碰到空罐头盒,罐头盒居然消失了,王千元吓的手一抖,罐头盒又出现了,手腕再一抖又出来一罐。
这一定是个魔法的世界,我会空间魔法了?兴奋感顿时充斥了大脑,王千元把目光移到了罐头上细细打量,发现了不同。这罐头铁皮无包装,连个生产日期都没有,最离奇的是这罐头不是空的,千元拉开拉环尝了尝,嗯!猪肉的、有点.......咸。坑爹呢这是!王千元怒摔罐头。
研究了半天,平复了心情的千元发现,自己的超能力根本不是什么魔法,只是能变出猪肉罐头,只能变出来不能变回去。这种感觉就像花了十块钱买彩票,好消息是中奖了,坏消息是只中了五毛。
千元无奈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哎~也罢虽然这能力弱了点,但好歹是口吃的,甭管什么样的世界,倒不至于饿死。
长时间待着荒山野岭不是个办法,千元看了看四周想了想,决定不管怎样先得离开这里。
穿着大自然树叶牌的裤衩,左手拿着两盒猪肉罐头,右手拿着根小树棍充当拐杖,王千元开始了他的穿越之旅。
人是群居类动物,也许是野性本能的驱使,也可能是单纯的运气好,没多久王千元就找到了一条小路。
有路就证明有人走,千元顺着小路走了没一会,因为没有鞋脚底疼痛难忍,王千元便找了一块大石头坐在上面休息。正想着能不能用树皮啥的做个大自然牌鞋子时,前方突然传来马车的声音。
千元抬头望去前方竟然是一个商队,走在头里的是个彪形大汉,膀大腰圆面黑如炭,后面跟来十多架马车,每架货车左右都有随车的伙计,一共大约二十多人的样子。
扫视了车队后王千元心中大惊,我这他喵的是穿到那个朝代了,怎么穿的都是古代服装。老天爷开恩,可千万别是清朝,见官就跪,自称奴才什么的我真来不了。
商队越走越近,王千元心想不管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要上前问上一问。
随着车队走到了眼前。王千元从石头上一跃而下,只听扑通哎呦两声,王千元跪在了大汉身前。地上有石子,千元脚上没鞋,这就是这幅画面的真相。
千元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抬头看去,发现那彪形大汉拿出块干粮塞了过来。
王千元:“我..................”
随着彪形大汉驻足,整个车队停了下来。彪形大汉挥手大声道:“注意四周!”
随后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王千元,问道:“小郎君这是遭贼人了?”
王千元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装束,顺嘴而出:“我这.....还不够明显么?”
就在大汉刚呆愣了一下,突然从车队的四周,窜出来三十多号带着棍棒的土匪。土匪喽啰们从中间让开了路,人群中走出个头领样子的家伙,大声喊到道:“此路是我开,留下买路财,如若不依我,管杀不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