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泽在昏迷中都在说着,“我爱你”
而后,他陷入无尽深渊之中,一直到对方终于满足了才放过他。
等云梦泽醒来后,愤怒的瞪着天花板,‘他到底是谁?可害惨我了,别让我再看见他!’
没让他瞪太久,云梦泽身体腾空被人抱了起来,他疑惑的问道:“干什么?”
谢梁洲带他去他洗漱,然后跟他说道:“我们快要结婚了,还没见家长,今天带你去见见。”
云梦泽嘴里含着泡沫,疑惑的看向镜子里的人,“你还有个亲戚?”
谢梁洲解释道:“是这个身体的姨妈。”
云梦泽点点头,突然要见家长,他竟然有些紧张。
等云梦泽被带到一个别墅面前时,他惊愕的发现,这个别墅特别眼熟,但是却不记得到底哪里眼熟。
别墅内,柳涵涵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走下楼好奇的问道:“爸爸,表哥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呀?”
柳涵涵的父亲回他:“刚刚说快了。”
柳涵涵撅着小嘴,坐在沙发上,“表哥怎么么突然就要结婚了?我还想给他介绍一个小哥哥给他呢?”
柳涵涵的父亲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这句话你一会不要说出来,上次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
柳涵涵不开心的继续嘟囔着:“哼!是我表哥没那个福气!”
两人说话间,谢梁洲已经将人带到了大厅内,柳涵涵的父亲立刻换上了和善的笑死容,生怕吓到人家小姑娘。
他仔细一看,现在小姑娘都喜欢剪短发吗?只是会不会太短了些?
他将胸前袋里的眼镜拿了出来,戴上。
这一看,就差点傻了眼。
眼前的男生长的比女生还好看。
这个世界的同性婚姻早已经合法,他虽然惊讶了,但是很快就回过神。
柳父正要说话,身边一道人影“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随后是柳涵涵惊喜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云梦泽!你怎么会跟我表哥搞在一起!”
她打量着两人,嘟囔着:“当初让你来我家里,你不来,现在还不是自己送上门来!”
说着,刘涵涵想要上去抓住云梦泽的胳膊,还没碰到就被某人推开。
谢梁洲脸色有些微冷,低沉的嗓音冷冽能寒骨一般,警告道:“别动手动脚的!”
刘涵涵顿时撇了撇嘴,明明气愤的很,却只敢小声嘟囔着:“小气鬼!明明我比你更早认识云梦泽!”
不说这个,谢梁洲还没觉得什么,一说,他脸色瞬间变得不好了。
他的记忆回溯到柳涵涵被抓那天晚上。
原本谢梁洲安排了一场戏。
他穿着普通的衣服,被人堵在隔壁的小胡同里,他的脸色苍白,身上脸上都布满了泥土看不清样子。
然后,谢梁洲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混混将人引过来。
等他觉得不对劲时,赶紧跑过去查看,就看到云梦泽救涵涵那一幕。
气的他只能暂时躲了起来,看着两人相谈甚欢,而自己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发臭。
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对云梦泽说起,他会永远藏在心底。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原谅柳涵涵截他胡这件事。
虽然柳涵涵遭遇到不幸,是因为他造成的,可谁让他本就不是一个好人,谁让柳涵涵那天出现在这呢?
柳涵涵的母亲正在厨房跟保姆一起做饭,听动静后赶紧出来,她的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起来是一个慈祥的妇人。
刘母将云梦泽拉到一边,眼神里带着激动之色,“小云,小谢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肯定会教训他!”
云梦泽眸中含笑,一副乖巧的模样,实则在心里吐槽着。
除了在床上,他哪里敢欺负我!可是床上你也管不了呀!
为自己即将离家出走的腰,默哀一秒。
这次见家长,一切都很顺利。
晚上,柳母邀请他们在家里住,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百般拒绝下,两人还是住在了客房。
关上门,谢梁州直接将云梦泽按在门板上,他将头埋入他温暖细腻的脖颈里,低低的笑出来声。
云梦泽想要去推他,却没推动,反而还被人家双手禁锢在头顶。
“娇宝宝,我今天很开心!”
云梦泽无奈道:“你开心就好!”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动了几下,门外传来柳涵涵的声音。
“那个表哥,嫂子,妈妈给你们做了一些宵夜让我给你们端过来。”
谢梁洲放开他,云梦泽一把拉开门,面无表情的对柳涵涵说道:“叫哥夫!”
柳涵涵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两人,从体型上来看,叫嫂子是没有任何问题。
但当看到,他表哥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柳涵涵看云梦泽的目光瞬间变了。
再看看云梦泽这小身板,这一切好像都说的通了,柳涵涵将本该给谢梁洲那碗汤递给了云梦泽。
“哥夫,妈妈给你炖的!你快喝了吧。”
汤里不知道加了些什么,上面有香气浮动,云梦泽被勾起了馋瘾,一滴不剩的全给光了。
柳涵涵觉得,既然表哥是下面的,那补身体的汤,应该就不用喝了。
以表哥当身材,哪里还需要补?
还不如给我喝了呢!
柳涵涵成功将一碗养生的补汤给贪污了。
等柳涵涵离开后,云梦泽感觉空气闷闷的,浑身发热,手当扇子扇着风,面上红晕逐渐蔓延到了全身。
“好奇怪啊,怎么这么热。”
谢梁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出的话,让云梦泽直接崩溃。
“你喝的汤里面加了灵鞭。”
云梦泽瞬间瞪大他那双桃花眼:“什么?”
而云梦泽并不知道,他那双宛如桃花般的眼眸泛着雾气,让人看了就有种想要欺负的感觉。
谢梁洲轻轻拨开他额角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嗓音让云梦泽更加呼吸困难。
“本来是给我准备的,既然被娇宝宝喝了,那就要受到惩罚……”
至于什么惩罚,云梦泽已经正在接受了,眼神逐渐涣散,呆呆的像个玩偶似的,任由主人摆出各种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