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我感觉脖子上揪了以后,头部立刻轻松了,也不再发烫,只是胸口还是那样,并没有好转一点,好像还有点越来越滞胀。
米宁看着我脖子上的痧,居然也来赞赏:“玛雅,你人生得漂亮,揪的痧也很好看,格外凄美。”
鄂登也开口了,他说,玛雅平时就十分漂亮,今天更加有十二分了。
我白了他一眼,德性,米宁是女人,她自然可以说。你也来说,那不明摆着就是让杜丽莎误会吗?
我不愿当着他的面,果了身子,让杜丽莎来揪,虽然他也见过我了。
杜丽莎可能明白了我的心境,瞥了鄂登好几眼,却没往外赶他,眼下那些年老的女邻居都走了,实在没人帮忙。
她想了想,就让米宁拿了条毛巾过来,对我说,玛雅,痧是必须要揪的,你用毛巾捂着点吧。
我心里有点纷乱,就没明白过来,只是接了毛巾,迷茫地看着她。
杜丽莎笑了笑,开始撩我的t恤,要脱掉。
我吓了一跳,忙用毛巾捂住,连t恤下摆一起捂住。
米宁最会见机行事,抓住我的手安慰:“玛雅,你得听杜丽莎的话,揪完痧就好了,别让自己遭罪呀。”
接着又说,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能忍着点吗?在我们这里,哪个女人没遭过这个罪?
其实道理我也懂,女人胸口有毛病了,本来就是这样子,不能忌讳脱衣。
我思前想后,人在屋檐下,没有好办法,只能听杜丽莎的摆布了。于是,将毛巾从t恤下面伸进去,横过手臂,捂住了胸口。
杜丽莎两手并用,动作飞快,提着我的t恤往上撩起,脱了下来。
顷刻之间,我便已活泼泼的袒然了。
我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低了头,偷眼去看鄂登。他正看着我,目光居然没有什么变化。
米宁惊呼:“天呐,全是青筋,都肿成了这样,你真是能熬呀,要命的事也敢当儿戏。”
我悄声抢白,你别这样大惊小怪好不好?
杜丽莎见我很安静,就说:“好了,你端着水过来点。”说罢,看了鄂登一眼。
鄂登连忙走前两步,双手举着水碗。
杜丽莎撩起我胸前的头发,轻轻放到我的肩后,又在我胸口按了按,接着就开始试着刮。
屋里寂静无声,只有我嗯了一下。
杜丽莎刮了几下,就蘸了水,在我胸口轻轻拍打,手掌拍得叭叭有声。
雪白的胸口,立刻泛出一层浅浅的红色。
我仍然仰着脖子,一动不动。
杜丽莎连着拍了好几分钟,这才曲起两根手指,飞快地揪了一把,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我但觉痛彻心扉,身子直颤,歪着头呼,啊,好痛……
米宁二话不说,忙用两手按住我的肩头,不让我乱动,杜丽莎马上又将肉用力扣起,揪个不停。
很痛,真的很痛!
我忍耐不住,一下子将螓首高高扬起,口里吐出了哀声,身子乱扭。
米宁不由分说,俯身抱住了我的肩脖,将我身子扳正。
杜丽莎连着又揪了几把,叭叭叭,脆响不断,这几下居然不怎么疼痛。
我抗拒不了米宁,虽然十二万分不愿意,但当疼痛减轻以后,也就仰起胸口,不再扭动抗拒。
杜丽莎得了米宁之助,动作更加快捷了。手指在肉上一夹一扯,叭叭的声音毫不拖泥带水,清脆利索。
蓬勃的胸膛被揪得一耸一耸的,很快出现一条斜斜的长痧。
我用毛巾捂着要害处,不让它走光,被揪了几把以后,开始体会到个中奇妙的滋味,靠在米宁身上,急一声慢一声地哼。
杜丽莎一边揪,一边柔声安慰我,米宁也跟着帮我打气。
很快,我的羞涩渐淡,就眯起眼睛,怯怯地看着杜丽莎揪自己。
杜丽莎虽是女巫,但从没做过体力活,揪了这么久,累得脸上全是汗水,手指落下的频率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无力,只好停下来休息。
米宁将被单披在我身上,让我自己裹住。
这时,门口响了一下,接着有脚步声进屋,应该是明哥回来了。
我告诉他,杜丽莎来了,让他准备去晚餐。
明哥听到杜丽莎居然来了自己家,很是惊讶,连忙过来打招呼。看到我裹着被单,屋里还有米宁和鄂登,神情就有点发愣。
杜丽莎吩咐我先在床上躺着,然后就将我的情形说了。
明哥这才恍然明白,不住口的称谢。
我听得有些尴尬,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起个什么劲?
米宁自愿帮忙做饭,拉了明哥,一起去了厨房,鄂登放下水碗,也跟着去了。
吃完饭,鄂登就回家去了,端水碗的,换成了明哥。
我没有太多的忸怩,用毛巾捂着,重新坐好。
杜丽莎似乎还没恢复指力,揪得拖泥带水,又痛又辣。她叹了口气,将目光看向米宁,想让她过来替一下。
米宁又精又坏,眼珠一转,就说自己不行,也没力气。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明哥。
我吓了一跳,连说不行。
杜丽莎微笑说,她不能再耗费气力了,等会还要帮我通管,要是气力不够,会很痛的。
还有,你需要揪两三次才行,我没有工夫再过来啦,很多人都在等着我去帮他们。
我怔怔地看着她,你不来,那谁帮我?片刻之间,我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她应该是真没空。
玛丹!我需要玛丹,她没有米宁这样狡诈精怪,她一定会帮我的。
于是我看着明哥,问,明哥,你帮我玛丹过来好不好?
杜丽莎摇头说,不用去了,玛丹摘荔枝时,跌落下来,扭伤了腰,我等会还要去她家看看。
我立时无言以对。
米宁开始抱怨,玛雅,你又不是黄花妹子,怎么也这样扭扭捏捏?天天挺着这对双胞胎,谁还不清楚吗?
我看了看杜丽莎,又看了看明哥,只好依从,女人容易慕强,也容易从于情感。
自己住在明哥家里,实在不好抹他脸面,事到如今,也只得让他来了。
谁知明哥却是个真老实人,从没干过这样的活,不知从哪里下手,就推三阻四,不肯上来。
米宁白了他一眼,说,你都三十多了,真是窝囊。
我怀疑他是在嫌弃我、或者没当和尚,但没有证据。
杜丽莎没吱声,又自己上来了。
她其实恢复得不错,揪得一次比一次狠,揪出来的痧线高高隆肿,像是要爆开一样。
我想她不是没恢复,可能是想留着点气力,去帮助其他的人。
杜丽莎一边揪我,一边叮嘱,学着点,就是这样揪。
屋里两个帮忙的,米宁没回应她,明哥也没回应。
杜丽莎边说边揪,毫不停歇,叭叭叭,一口气揪出了十多条大痧,把我身上揪得像太阳射线一样,又像爬满了一条条黑色的蚂蝗,痧线又黑又紫,非常凄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已麻木了,全然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还有些许陶醉。
揪了一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通管,让水水出来。
明哥很识趣,主动出屋回避去了。
杜丽莎通管的法子,更加简单,更加粗暴。
她让我拿开毛巾,揉了几下,接着也不跟我打招呼,两掌突然合拢,用力一挤。
我感觉像刀割一样,撕心裂肺,仰头急促地痛呼,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法子虽然野蛮,但却有用,就这么一瞬间,便已完事,通了。
杜丽莎如法炮制,将另一个也通了管。
就像水库泄了洪一样,我顿觉身心轻松,心中那块石头跟着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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