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霉!越不想遇到什么越会遇到,”苏君泽吐槽道。
“我们得更小心了。”
“啧。”
两人表情都不太好,没想到都来到秋冬雪月了,来个秘境还得因为这种原因畏手畏脚。
“这样不行,太耽误事了,现在敌在明我们在暗,他们在找我们,刚好可以利用这件事搞点事,我们得主动出击,”苏君泽道。
“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出击吗?”乐瑾懿问道。
“对,而且刚刚那人说沈非离下令要活捉我们……”苏君泽有种不祥的预感。
乐瑾懿瞬间反应过来,“你是说沈非云可能早就注意到我们了?”
乐瑾懿边说边回想去到海边的前三天,他们有没有进出过空间。
苏君泽回道:“我也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才想到这一点的,就算落月城行事再狠辣,沈非云再有“个性”,但他们也不可能傻,或许是借着往常的行事手段来掩盖一些事情。”
“我们对他们并不了解,想当然的以为是因为和子书明苍他们走得近,所以沈非云才朝我们出手,可落日秘境里那么多来自其它大陆其它宗门的子弟,最关键的是落月城的人之前并没有见过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对我们出手,他似乎无所顾忌,”乐瑾懿说道,这么一想确实不对劲。
“但若是我们早已被他注意到,他才朝我们出手的就解释得通了,或许那一掌并不是想要我们的命,而是想烙下观灵烙印。”
“现在回想,那时沈非云身边有很多落月城弟子,却偏偏只有他一个人出手了。”
“可是我想不通是哪一点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对,焰焰和五十!”两人同时说道。
在他们去到海边的那段时间,曾经放青炽烈焰和五十出来放风过。
“我们联系一下子书明苍他们,”乐瑾懿提议道。
“好。”
苏君泽取出一张传讯符,施法点燃。
同一时间,子书明苍感应到传讯符在发热,他迅速从衣袖里取出苏君泽送的传讯符,在看到苏君泽传递的信息后,直接给出了一个地名。
两天后,苏君泽和乐瑾懿来到阴冷幽暗的万洞谷,这里分布了大大小小的数万座山洞,错综复杂,十分适合躲藏。
两人还以为子书明苍和庄临毓会躲在比较隐秘的山洞里,没想到他们只是随便在外围找了个山洞。
子书明苍解释道:“我们离开后,又遇上了落月城的人,后来一合计,各种计划各种小心还是会遇上他们,干脆就随机找个地方先躲两天,就选在这里了。”
说完子书明苍接着问道:“你们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苏君泽和乐瑾懿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计划,也不拖沓。
“我们想除掉沈非云。”苏君泽道。
子书明苍眼里闪过跃跃欲试,他大概了解苏君泽的行事风格,苏君泽既然来找他们,想必已经有了计划和完成的把握。
子书明苍刚要询问庄临毓的的看法,转过身,就看到了庄临毓眼里含笑看着自己。
子书明苍看向苏君泽问道:“你们应该已经有计划了,直接告诉我们要怎么做就行,我和临毓绝对竭尽全力。”
其实在他们被观灵术搞得精疲力竭、苦不堪言的时候,也想过暗杀沈非云,只是落月城就沈非云一个观灵师,每次出行身边总是一堆人,再加上他和庄临毓一直被追杀,更找不到机会了。
将计划说予子书明和庄临毓后,约定好三天后行动,苏君泽和乐瑾懿就离开了。
这三天,苏君泽一直在研究阵法,乐瑾懿则是研究符篆。
三天后。
“沈长老,万道友传来消息,在万洞谷发现庄临毓那叛贼的踪影,同时付道友也传来消息,在东云沼泽发现了他那个道侣子书明苍在采摘毒雾花。”
“消息准确吗?不是上午刚刚禀报说已经搜寻过万洞谷了吗?”沈非云问道。
“准确,那叛贼很是狡猾,诡计多端,他并没有按照之前的习惯寻找躲藏地,而是在进万洞谷的必经之路上找个了十分显眼的山洞躲了进去,这才被万道友忽视了。”
“也是那叛贼蠢,估计以为万道已经走了,就不在藏头藏尾,刚好被万道友的大孙子看到了。”
沈非云一听原委,也不再怀疑,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他当下决断道:“你亲自带人去捉庄那叛贼,记住,活捉,我要他手里的冰棺,让落痕带人去东云沼泽剿杀子书明苍,这人擅毒,多带点人,就让他永远留在那里。”
“是,长老。”
过了两刻钟,方善着急的身影飞奔而来,他脸色涨红,眼里的激动压也压不住。
作为沈非云的心腹,他来到沈非云的身边,附耳道:“长老,西陲山发现了一条幼龙!”
“确定吗?”沈非云低声问道,胸腔里的澎湃仿佛快要跳出来,面上却是依旧平静。
“我亲眼所见,但事关重大,我不敢马虎,让人守着后就马不停蹄赶回来了,”方善回道。还不忘表现自己的忠心。
“做得好,等出秘境后带你儿子来见我吧,”沈非云拍了拍这人的肩膀。
闻言方善十分激动,他是个散修,而且还是个天赋一般、即将寿元耗尽的散修,最放心不下的的就是唯一的儿子,只要沈非云能收他儿子为徒,庇护他儿子,他所做的一切也值了。
沈非云找了个借口,带着自己的十几个心腹离开了临时驻地。
“师傅,沈长老这是在防着我们啊,”看着沈非云只带了心腹出去,陈节吐槽道,神色郁闷。
孟威宇瞥了自己的傻徒弟一眼,“随他去吧,长点脑子,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落月城并不是谁都像他们一样不喜沈非云的做派。
陈节略带委屈道:“我记下了师傅,我只我只是在想他们是不是找到了什么宝物想独吞。”
孟威宇被自己的傻徒弟给整无语了,他刚让他长脑子,合着全都白说了。
“师傅,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像看白痴一样,”陈节不解问道。
孟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