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卧槽!”杨知珩的声音拔高几度,但随即又像是做贼心虚一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是,你要绑谁?”杨知珩眼底的疑惑和震惊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
虽然他心里隐隐猜到了谢叙白要绑的是谁,但他没想到陈芷薇都还在这他就敢……
“不是,谢大少,你别吓我,你妈都还在呢?你就要……要绑人?不合适吧?”
杨知珩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看向谢叙白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理解。
明明都住一起了还搞什么绑架,杨知珩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大大的疑惑。
“所以要你帮忙。”谢叙白转头看向杨知珩,淡声道。
两人正说着话,那头的沈均和陈芷薇就已经折返回来。
陈芷薇拉着沈均问他住持都跟他说了些什么,沈均只说住持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然后闲聊了两句。
见他不欲多聊,陈芷薇也不再追问,只把视线放在了沈均手里的三个平安符上。
“平安符住持已经给你了啊”
她这么一提醒,沈均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拿着这平安符。
他后知后觉的回答道:“对啊,已经给我了,说是让我分给他们。”
沈均说着,将自己手里的平安符递了出去,先给的杨知珩,他接过去之后只说了声谢谢。
到了谢叙白那个可就没这么轻松了,神剧 递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谢许白的手指擦着沈均的指腹接过了那个平安符。
微痒的触感传来,惹得沈均手心一颤抖,差点将手里的平安符扔了出去。
但碍于陈芷薇和杨知珩在,沈均还是忍住了。
他看向谢叙白,脑子里却浮现出了方才见到住持的时候,住持对他说的那番话。
见面的第一句,住持就和沈均说了好久不见。
虽然沈均也觉得他和住持冥冥中就好像相识了数十年的老朋友一样,见到住持的第一面,沈均就觉得无比的亲切。
不知为何,沈均也回了住持一句好久不见。
住持只淡然一笑道:“沈施主还记得贫僧?”
沈均闻言只摇了摇头,住持见状也并不觉得惊讶,他只笑了笑,脸上一副了然的样子。
“沈施主可曾看见这院子里立着的九尾神狐雕塑?”
沈均知道他说的是那只狐狸,于是便点了点头。
住持将手中泡好的茶递到沈均面前,这才缓缓开口道:“那是贫僧一个好朋友拜托贫僧供奉于此,有缘之人自会再次见到它。”
住持这话说得有些莫名神剧听得一头雾水,但住持却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施主,贫僧还是那句话,与那份天注定,但也并非人力不能改变,与其挣扎纠结不如遵从内心”
住持的声音沉静自然,沈均听着,本该平静的内心却突然狂跳了起来。
“恕在下愚钝,住持您的意思是?”
住持闻言却并没有回答,他只端起自己身前的茶水,浅浅抿了一口道:“沈施主与您命定之人,缘分深不可测,待时机成熟时施主自然就知道了。”
思绪瞬间拉回,沈均望着自己和谢叙白交叠的手指,瞬间将己的手指抽离出来。
平安符落在了谢叙白手里,可沈均的指腹上依旧存留着谢叙白身上的温度。
命定之人……沈均抬头看向眼前多谢叙白,但也只一眼便又匆忙收回。
返程的时候,沈均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因为早就和陈芷薇说过自己要回学校,因此车子并没有回谢宅而是朝着学校开去。
半路上,陈芷薇接了个电话,说是有很着急的事情要处理,让他现在就得去一趟。
但陈芷薇又不放心让三人在这荒郊野岭的待着,于是打了电话让王叔派人在城郊的路口等着接他们回学校。
看得出来陈芷薇真是遇到了急事,到了汇合的路口,她只来得及将三人匆匆忙忙交给王叔就离开了。
沈均目送陈芷薇离开,这才坐上了车子。
杨知珩率先爬进了副驾驶,沈均只能硬着头皮坐进了后排,和谢叙白挨着。
开车的是谢家的一个司机,平日里专门跟着陈芷薇,和谢叙白的感情也算不错。
车子开到一半,谢叙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打在窗沿上轻轻点了三下。
随后,杨知珩不着痕迹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没过几秒,司机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他用力摇了摇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眼皮却越来越沉。
“哎呀呀,师傅!是不是困了啊?你看你这,昨晚没休息好把,赶紧靠边停下,我来换您开吧。”杨知珩望着驾驶位上昏昏欲睡的司机提议道。
听杨知珩这么说,司机迟钝的脑子就像是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一般,机械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杨知珩忙下了车,将司机扶着放进副驾驶,在回头看去,后排的沈均早就已经晕倒了正躺在谢叙白的怀里。
杨知珩摇了摇头,慌忙坐进驾驶位,踩了油门朝着谢叙白指定的地方冲去。
到了地方,杨知珩见,谢叙白抱了沈均就要走,忙上前去把人拦住。
“不是我说,老谢,你干嘛做到这一步啊,等他醒来你这,你怎么说啊?”杨知珩担忧地看向谢叙白怀里不省人事的沈均问道。
谢叙白只垂眼看了自己怀里的人片刻,这才淡声道:“别管,你先把司机带走吧”
他说完,便抱着沈均迈步走进眼前的电梯里面。
电梯一路上行,载着两人来到这座半山别墅的三楼。
谢叙白抱着沈均缓缓打开一间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经过特殊处理的屋子。
房间的陈设和谢叙白在谢家的房间没什么不同,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一根钉在墙上,长度刚好能够延伸到房间门口的链条。
谢叙阿碧将沈均放在床上,低头轻柔地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麻醉的药物并不会让沈均沉睡很久,谢叙白这一番动作下来,沈均已经有了隐隐要醒过来的征兆。
又一个吻落在沈均的嘴唇上,谢许白用舌尖顶开沈均紧闭的牙关,细细地流连过每一寸属于沈均的领地。
鼻尖的花香再次弥漫起来,谢许白吻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他伸手,从沈均的衣摆下方一路向上,摸到锁骨下方那处,谢许白手上用了点力气捏住盖在那片皮肤上的衬衫,双手稍微一动便将那不堪一击的布料扯烂。
嗤啦一声,衬衣在谢叙白手里变成一块破布。
他的手指在沈均锁骨下的那片印记上抚摸片刻,眼底闪烁起几分偏执和疯狂。
“我说过,这里,很适合纹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