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粒黄伢丹,虽然不能使我,升到炼气三层,但也差不了多少。
也罢,我.先在这荒野中,待个十天半月,把修为提升到,炼气三层,
再来考虑,如何破开、三升四,也就是炼气初期,升中期的境界问题。”
丁天离开了,惩制安六的河岸边。
先去山中猎了几头灵鹿,熟练地把它们烤制弄熟后,便随意地,找了个山洞,开始了修炼。
“八弟!你回来了呀。这五百灵石,你请点好。这个、八弟,那个…”
丁天前脚刚踏进坊市家门,一壶用来泡灵茶的水,还未烧开!
安六就后脚入了门,将一堆闪闪发光的灵石,从储物袋里取出,放在丁天用来喝茶的茶几上。
看着丁天,数都没数一下,就把这堆灵石,收进了他怀中的储物袋里。
“早知道老八这家伙,不数灵石的数量,我就该留它十来块,灵石下来。”
安六边心中后悔,边支支吾吾的,一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事吗?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这是在治安森严坊市里,
就是你说错了什么,我不可能如在无人的荒野那样,暴打你一顿。”
丁天看着安六,一副欲语还休的、奇怪模样,忍不住催促他,放心大胆地说出来。
“八弟!那个我拿给你的,写有我欠你五百灵石的、玉简,你看、是不是,应该还给我。”
安六一想,对呀!这里是治安非常好的坊市,安玉不大可能,在这里打自己,遂鼓足了勇气,要求丁天,把玉简还给自己。
“哟!你看我这记性,你不提,我还真的忘了。
给,六哥!现在我俩,钱货两清。
哈哈,希望在河边发生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哈!以后有空,请来我这里,多多走动喝灵茶。
毕竟我俩,还是一个老祖宗,发下来的同宗兄弟嘛。”
丁天嘴里说着,假惺惺的客气话,把玉简递给了安六。
“我这当兄长的,做事不谨慎,八弟你指出我犯的错误,给我一个教训,是应该的事。
我感激你都还害怕赶不上,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怪罪于你呢。”
反正五百灵石,已经落入了安玉的口袋里,凭自己的本事,大概率是要不回来的。
这个亏既然已经吃定了,那就不妨表现得光棍大方一点,让安玉,对自己的形象,稍微改观一点,那也是好的。
被丁天打怕了的安六,忙对丁天,说了、感谢他教训自己错误的话。
“砰、咔嚓”!
“好啊,六哥你前几日,来向我借灵石,却吱唔着,不肯说明借灵石,去做什么的原因。当时我心中就起了疑惑,
这几日我都悄悄跟在你身后,今天总算被我,逮了个正着。
安玉!我六哥犯了什么错,要他拿五百灵石给你,作为教训?
走走走,随我去家族、宗法处,说一个清楚明白。”
丁天和安六,正装模作样的,互相说着客气话时,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暴力推开,撞在门后墙壁上,变成了遍地的碎片。
一个十二、三岁,用彩色丝带、做成灵动蝴蝶结,绑在两条,俏皮的垂在肩膀两侧、发辫上,
面目依稀与安六、安玉,有三、四分相似的女孩,
随着发出巨响,并变成了碎片的房门,冲进了房间里,指着安玉的鼻子,就是一顿指责,要拉他去,宗法处。
“安宁!宁妹,我和你八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在某一件事上,犯了一个错误,你八哥给我指了出来,所谓的教训,也就是口头上,说了六哥,几句而已。”
安六看到,安玉以凶狠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感到心中一寒,全身的骨头肌肤,似乎又在开始、隐隐作疼了,
忙站出来,拦在那女孩和安玉中间,替他分辩道。
“安宁!你不要仗着你三灵根资质,十二岁多就是炼气中期修士,
还有你身后的五太爷爷的宠爱,就随便闯入别人的家门,血口喷人的,多管闲事!
好呀,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毁坏了我家的房门,冲进我的家里,无端指责于我,还要拉我去宗法处,
好好好!我就陪你去宗法处,看看今天受罚的是谁!”
丁天正在想,安宁是炼气中期修士,施法速度可比他和安六,这种炼气初期修士,快了很多。
自己对付安六的手段,对付起安宁来,不一定有效!
却看到“受害者”安六,正在为自己说话。
立马态度强硬地,用语气反击着安宁。
“好啊,六哥!我为你出头说话,你却站在安玉那边,联合起来欺负我!我、我要回去,告诉太爷爷。”
小姑娘嘴一扁,一踩脚,便如旋风一般,转身冲出了房门。
“八弟!哎,不是我说你,我站在你这边,为你说话时,
你就应该说一两句软话,哄着安宁这丫头,让她开心,这事便就算过去了。
你却反而说着硬话,把她给气跑了,
她如今回到族里,找疼爱她的,五太爷爷这么一说,他老人家,肯定会传我俩去问话。
我俩的事,唬弄一下,别人还可以,
在炼气后期的,五太爷爷面前、悬!
如果事情败露,我俩该怎么办、才好啊!”
安玉敲诈自己五百灵石,事情暴露后,他固然会被罚。
但为什么自己会被他敲诈,这个原因一扯出来,自己一样也跑不脱,
说不定,受到的处罚,会比安玉更重!
想到这里的安六,忧心忡忡的,埋怨着丁天。
“这件事你不要慌,我有办法应对过去,你附耳过来,我俩先对应一下口供,顿会儿,别说漏了嘴。”
丁天看着,已经没有了房门,能清楚看到,街上来往修士的门楣,对安六、勾了勾手指。
“八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安六睁大了眼睛,震惊的问着丁天。
“等会儿,我要把这话,给老族长说一遍,岂能有假!”丁天给了安六,一个不满的白眼。
“那、八弟!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粒?”安六目露热切之光,厚着脸皮,向丁天、提出了,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