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军官不允许他们去,因为那里不安全。老安家的两个人已经出村了,何部参事也带来了他的人。
然而,爱管闲事的村民们坚持并一直缠着下级军官,告诉他他们会站在更远的地方观看。下级军官想给大家一个教训,所以最后没有阻止他们。
大家都远远地站着,看着老安的家庭剧。
起初,酋长的长子以为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巡逻后就匆匆赶回家。
然而,家里却有个麻烦制造者!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如果不是安九月,我的儿子早就被洪水冲走了。就算安屠叔叔救了我哥哥的命,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你还是应该考虑一下,安九月救了你孙子!
安九月把许多村民从洪水中救了出来。每个人都很感激她。
“我让她救他了吗?她是那个想救他的人。这怎么是我的问题?康姨愤愤不平地嘀咕道。
我就是不喜欢安九月。这是怎么回事?当我和她打交道时,我并没有妨碍任何人。它会阻止村民的日常生活吗?
酋长的长子大吃一惊。
如果我的儿子真的被洪水冲走了,这对他有好处吗?他是她的亲生孙子!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冲动地对母亲大喊大叫。
“好吧,我明白了。只有别人帮助你才是对的。但如果你帮助他们,他们应该心存感激,甚至把生命交给你,对吧?
“你——你在说什么?”
康阿姨瞪了大儿子一眼。她很生气,想打他。
然而,酋长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更多的时间。他说:“他说的是实话。你不是偷偷想的吗?
“我......”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反驳不了。的确,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她永远不会大声说出来。
“你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收拾东西。回到你父母家。我的房子太小了,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大佛!
“你......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她疑惑地问道,嘴唇颤抖着。
她以为酋长只是在吓唬她,不会真的和她离婚。
他已经这么老了。他这么轻易就和妻子离婚,会有多尴尬?她知道他很骄傲——他肯定不会这样做。
酋长的长子目瞪口呆。
从他的角度来看,他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在家里。他还认为他的父亲只是在吓唬他的母亲。
“你不在乎你的名声吗?与妻子离婚是丑闻。如果消息传出去,你会丢脸的,“康阿姨提醒酋长。
酋长的表情再次黯淡下来。
“我一定要和你离婚!那如果我丢了面子怎么办?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我仍然会像往常一样吃喝。我还没到要死的地步!
一次丢脸总比一次又一次丢脸好,对吧?
这个女人如果这次屈服于她,将来可能会惹麻烦。我不想一次又一次地放纵她。
“你没告诉我,上次九月来找我,还害了那么多人!那我就该和你离婚的!
“父亲,这......”
酋长的长子觉得有些不对劲,想劝阻他。
就在他要说话的时候,哥哥打开了房间的门,沉声说:“不要再为爸爸妈妈的问题烦恼了。我们更年轻了。我们不能妨碍长老们的事情。
他们的母亲如果这次不受到惩罚,将来可能会在安氏村撕毁多层土地。
大儿子无言以对。
这是怎么回事?哥哥知道爸爸想和妈妈离婚,却不劝阻他?
他来回看了双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无法理解情况。最后,他得出结论,他的母亲一定得罪了他的兄弟。
...
安九月还没看完,就被钱纪云搂住腰,准备带她走。
她压低声音,不情愿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她不想错过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她想看看酋长是否真的会和康阿姨离婚。
“那边已经开始了,”钱纪云提醒她。
看着人们表演如何令人兴奋?这个酋长比老安一家人还坏。
他在心里冷笑。
至少,这个家庭为所欲为。但这个家庭的每个人都别有用心。我不相信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会因为一个外人而和妻子离婚。
他要么是在为别人表演,要么是为他的家人看。
他的两个儿子也不是好人。如果他们真的关心九月,他们会做点什么来闭上母亲的嘴,而不是等待事情发生并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那边......”
安九月一想到老安一家就觉得矛盾。她想看两边的骚动。
然而,酋长可能会吓唬康阿姨,把她赶走一会儿,一切都会结束。这里不会有任何烟花。她决定不再看他们了。
“我们去那边看看情况如何,”她说。
闻言,钱纪云抱着她一闪而逝,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老安家飞去。
老安家里一阵骚动。何部参谋想抓住正在大声哭泣的安黑庄。然而,他的母亲很抗拒。
妇女愿意为孩子做任何事情。
她径直冲进了厨房。当她再次出来时,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她抬起下巴,把刀放在脖子上。
“你们所有人,迷路!如果有人敢带走我的儿子,我会在这里自杀。你们所有人都会被关进县监狱!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把不那么锋利的刀刃推向了自己。
然而,令人捧腹的是,尽管刀子已经刺穿了她的肉,却没有一滴血。
前来观看该剧的村民们默默地站着。
她是认真的吗?如果她想威胁他,她至少应该使用一把好刀,比如砍刀。
何部委委员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然而,这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因为他觉得她很傻。
我打不过钱纪云这么难对付的人。但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敢威胁我?我是官员。农村女人会吓到我吗?
“噗。”他对着安黑庄的母亲翻了个白眼,冷笑道。
“你在干什么?你要是想死,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转过身来,看着黑庄,黑庄哭得仿佛父母死在了安达的怀里。他的表情黯淡了下来。
老实说,我能用这个黑暗的小东西做什么?我最多会把他卖给经纪人。现在我卷入了这个可怜的家庭,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但我别无选择。我不能得罪那个人。
遇到不能得罪的人时,你应该怎么做?当然,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所以,我一定要有黑庄。
“你还在等什么?帮我抓住那件小东西,“部议员何吩咐他的仆人。
他急于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情,离开这个被上帝遗弃的地方。他再也不会来安氏村了!
仆人和打手们立刻冲上前去,从安达怀里抢走了黑庄。
安达不肯松手,被两个打手按在地上。他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何部委的仆人带走。
黑庄哭得更大声了,陌生人抱着他,继续挣扎,脸上挨了一巴掌。
仆人不必对他客气——他不是他的父母。他没有忍住教训他,因为他还在他怀里哭泣。
黑庄愣住了,忘了哭,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
仆人很反感。虽然他只是一个仆人,但他仍然讲究清洁。
“啊!”
黑庄的母亲看到儿子被抓,被殴打,心里很激动。
既然把刀对准自己也没用,她就开始向抱着儿子的仆人挥舞。
“把他还给他!把黑庄还给我!
然而,她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她手中的刀晃了晃,向儿子砍去。
“咦?!”
就连仆人也被这个女人吓了一跳。
他赶紧带着黑庄飞奔到一边。她想不想杀了他怀里的孩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他不想受到牵连。他仍然想活下去。
“啊!”
尽管躲闪,他仍然听到了尖叫声。
仆人转过身来,看到女人倒在安达身上,手中的刀刺向安达的肩膀。
他喘着粗气,喃喃自语道:“这就是业力吗?
她曾计划卖掉别人的孩子,但她的家人受到了报复。没有人能幸免。
老安一直在房间里找,却找不到那五十两银子。他正要拿一盆水泼在妻子身上,叫醒她,问钱的下落。
然而,当他出来时,他看到儿媳妇用刀刺伤了他的儿子。
“住手!住手!
脸色苍白,他冲过去把女人推到一边。他听到儿子又尖叫了一声。
儿媳妇一直紧紧握着刀,却被老安拽开,把刀从安大的肩膀上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