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听说三里屯有个小集市,何雨柱又载着朱琳前去逛了逛,集市上非常热闹,堪比小型的庙会,当然了,个人还是不允许卖东西,这是街道组织的,把小门小脸的店铺发动起来,再把摊子支到外面,让闲逛的人不用再往屋里面挤了。
集市上什么东西都有,像家里常用的簸箕、箩筐以及厨房的各种用具,古玩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在京都,如果没有这一行根本不叫集市 ,就指着它们长人气儿呢。
何雨柱见猎欣喜挑完一样又一样,朱琳看的很是心疼,哪有这样花钱的啊,一不溜神一百多块钱没有了。可是何雨柱根本不在乎,反正不要票可劲买呗,虽然价钱高点儿,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国营,就当是支援国家建设了。
朱琳见他这样,索性也不管了,爱咋咋地吧,只要他高兴就好。
路过卖衣服的摊子,朱琳看上一款围巾,试了试便爱不释手,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掏钱,三种颜色各买一条,这让姑娘心里感觉暖暖的。
两人从集市这头一直逛到集市另一头,没办法,实在是太长了,整个一条主干道全占满了,又是回城的必经之路,你不逛都不行,所以等到回城的时候,车上挂的,怀里抱着,满满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进货来了。
分别时,二人依依不舍,经过一天的相处,彼此都感觉对方是生命中的另一半,尤其是朱琳,女人嘛,都比较感性,觉得爱情就是这样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一切都那么自然,所以她更多的是感动。
相比之下,何雨柱就理性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爱情?听听就行了,真要结婚了,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等呢,柴米油盐,整天围着灶台转,不是有那句话嘛,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稍不溜神,一切美好的憧憬全部葬送,完犊子,因为一句话就闹离婚的比比皆是,所以不得不防啊。
四合院,三大爷看着何雨柱大包小包的提溜一大堆,那叫一个羡慕啊,瞧瞧人家的日子过的,都赶上神仙了。
中院,易中海又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两人看见何雨柱回来了,下意识的就拉开一段距离,好像在避嫌,奶奶的,就你们偷干的那些破事儿,还当别人不知道呢。
何雨柱谁也没理,自顾自的往家走去。
“柱子,你等等!”易中海到底没忍住追了上来。
何雨柱简直无语之极,妈的,早晚老子要搬出去,整天就是那几句话,你们不烦,老子都听烦了。
“一大爷,有事儿?”
易中海见何雨柱语气不善,眉头一凝有些不高兴。
“你今儿干嘛去了!”
干你妈去了!
简直无聊透顶,是不是老子上个厕所你都要打听打听啊!
“管的着吗?”
易中海脸一黑,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暴走似的。
“听说你要结婚了?”
何雨柱朝秦淮茹看了看,这娘们儿慌乱的把目光投向别处,就像没事儿人一样。
真贱!
“你猜对了,我就是要结婚了!”
易中海也看了看秦淮茹,沉声问道:“那淮茹她怎么办?人家等你这么时间了,总得给她一个交待吧!”
滚你妈屁的!
何雨柱差点儿没忍住抽易中海一大嘴巴,话说四合院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你个老棒子揣着明白装糊涂,竟反咬一口,真特么缺德,活该你断子绝孙。
“我跟她交待什么?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是您耳朵不好使,还是我耳朵不好使?”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气急败坏道:“你,你……哪有你这么办事儿的!”
“我办事儿怎么了?”何雨柱又冷笑道:“一大爷,我倒想问问你,我结婚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秦淮茹她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干嘛非要死乞白列的把我们往一块凑?我一个光棍,她一个寡妇,都过好好的,你非要档在中间横插一杠子,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了!”
易中海吓一跳,这罪名太大了,他接不住,“怎么说大家都住在一个院里,远亲不如近邻,我帮帮她怎么了?”
“你想帮她我不反对,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婚姻大事你也想跟着掺合,这不合适吧,国家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您还想着老一套,怎么着,你跟国家有仇啊!”
“你胡说什么~”易中海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一大爷,你都退休的人了,在家好好享福得了,别竟操心一些没用的,现在是新社会了,知道什么叫新社会嘛,那就是人人自由,人人平等,好好想想吧,别等哪一天作的退休金都没了,你再着急,那可就晚了!”说完,何雨柱便扬长而去。
傻柱竟然威胁我?
易中海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何雨柱的身影,一双手捏成了拳头,可最终他也不敢打过去。
没错,他怕了,他怕的不是何雨柱的威胁,而是他的退休金,话说有好几十块呢,如果真没了,可真要哭死,他很爱钱,几乎爱到骨子里,不然他也不会拦截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
别看何雨柱只是轻轻飘飘的一句,但却让易中海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他、他应该不知道抚养金的事儿吧?
“一大爷,一大爷~”耳边响起秦淮茹的呼唤。
“我没事,淮茹,你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了,柱子已经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他了!”易中海像一个迟暮的雄狮,面对年轻狮王的撕咬,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有点累了,就先这样吧!”
看着易中海蹒跚的步伐,秦淮茹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的靠山倒了,以后在四合院里,恐怕就是孤木难支了。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轻轻往外面扫了一眼,他没有生气,真的,没必要和易中海这种人生气,如果一个人的价值观出现了问题,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因为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总认为他是对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其实就是自私罢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以为咱不知道抚养金的事,嘿嘿,别着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今天只是给他提个醒,有意思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到晚上,系统商城终于来信息了,何雨柱赶紧打开一看,发现两辆溜溜车全卖出去了,他很激动,因为这是第一笔交易,竟然成功了,虽然交易额度不大,但却是一个好的开端。
一辆溜溜车100美元,交完税和佣金,还结余50美元,按照二比一的汇率兑换成系统交易卷,也就是秘卷,还有25块,而升级门槛要达到1万才行,还得继续努力啊。
接下来秘方的事情就要提上日程,时间就是金钱嘛,好在空间现在有了深加工的能力,只要把药材筛选好,控制好配比,剩下的操作流程全都交给系统,只一个晚上,《芙蓉膏》就做好了20斤,《补天神造丸》三万六千粒,比六味地黄丸略大一些!
但这东西的药劲可比六味地黄丸强大多了,按照方子上的医嘱,一次两粒就立马见效,可谓是居家良药,男人必备的神器,吃完以后再约小姐姐就不怕体力不支了,一夜七次?嘿嘿,小意思,小意思唉~
下一步就是包装,首先就是《芙蓉膏》,何雨柱打算用小瓷瓶,毕竟是中成药嘛,如果用塑料袋那就太廉价了。瓷瓶也很好买到,现在的化妆品基本都是小瓷瓶,像友谊雪花膏,女人雪花膏,都是用的瓷瓶,也不是很大,大概能装25克左右,20斤就能装四百瓶!
考虑到受众人群,何雨柱又把《芙蓉膏》列为两个档次,分别是尊贵型和普通型,尊贵型主要是针对西方欧美国家,特别加入“泥垢丸”了嘛,算是给他们的福利吧,话说有神泥加持的《芙蓉膏》要卖多少钱?
怎么着也要100美元吧!
100美元?
这是成本,最起码要200美元起,还别嫌贵,就这还不打折,奇货可居的道理知道吗?你得把握客户的心理,愿意掏钱买《芙蓉膏》的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是100美元一瓶,还是200百美元一瓶,他要的是效果,是疗效,100美元和200美元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有钱人的口喊就是,不求最好的,只求最贵的,这是个很奇妙的心理。
至于《补天神造丸》,那就是一视同仁了,统一定价10美元一粒,买多少就看个人需要了,肾虚的多备点儿,免的到时候挂不上档。
三天后,一切搞定上架,何雨柱便坐等着消息,他很有自信,因为现在就是捡钱的时代,但凡是什么新科技就肯定有市场,所以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厂里一切照旧,何雨柱还和往常一样浑水摸鱼,反正他是一个食堂主任,和正治又不沾边,别人也懒得搭理他,只要把菜做好,让职工们不饿肚子就行了。
这天上午,保卫科突然打来电话,说厂门口有个漂亮姑娘找何主任,漂亮姑娘会是谁呢?肯定是咱家琳琳了。
何雨柱扔掉电话就冲出办公室,风风火火的来到厂门口,一道人影靠墙站着,不是朱琳是谁?
“你怎么来了?”何雨柱很激动。
姑娘把脸缩在围巾里偷笑。
“今天是我爸生日,你来我家做饭吧!”朱琳红着脸说道:“顺便让我爸妈看看你~”
我看后面才是重点吧!
何雨柱笑了笑也不点破:“行,我马上就去请假,保证不耽误事儿!”
“嗯!”
朱琳刚要走,何雨柱又叫住着她:“等会儿我去接你,先买菜再回家,你妈也挺忙的,咱就不让她操心了!”
“嗯!”朱琳点点头,然后飞快的跑了。
现在姑娘动不动就害羞,可咋整啊!何雨柱满眼都是疼爱!
可是等他转过头,好家伙,保卫处门口挤满了人头,就像饿极的鱼群嗷嗷待哺,一个个张大嘴巴,恨不能吞下两个鸡蛋,
“怎么了各位,没见过女人啊!”何雨柱掏出中华烟,抽出一根后,就把剩下扔给保卫处的兄弟们。
“见过是见过,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何主任,你这得算铁树开花了吧?”
“哈哈~”
“你给我滚一边去!!”何雨柱笑骂道。
“哈哈~”
一个小伙子胆大,直接喊道:“何主任,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呵呵,行,都算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雨柱也不在乎多几个人。
“那可说好了!”
“放心吧,少不你的,不过份子钱一个也不能跑啊!”
“那必须啊~”
“哈哈~”
……
何雨柱直接来到刘干事的办公室,不对,现在是副厂长了,虽然名义上还是主任的称呼,但行政级别已经是挂局了。(调整后,革委会还在)
“刘主任,忙着呢!”
“稀客啊~”刘干事笑着就要去倒茶,这是条件反射。
何雨柱赶紧拦住他:“您就别忙活了,我来就是和您请个假,今天中午有点急事儿!”
“一天够吗?不行我给你多批两天!”
刘干事比较了解何雨柱,虽然他很懒,但是基本上没请过假,今天头一次张嘴,于公于私都要大方一点。
“够了够了!”刘干事太客气,何雨柱有点不习惯,“那我现在去人事写条子了!”
“呵呵,去吧!”
看着何雨柱消失的身影,刘干事苦笑着摇摇头,他能从何雨柱身上感觉到距离感,就像正常的上下级关系,淡话也是例行公事,这太难受了,想想之前聊天打屁的日子,如今再也回不去了,说实话,挺怀念的!
可又没办法,大领导把自己推到这个位置上,就难免会得罪很多人,监察委员会主任,呵呵,听上去就不近人情,做事难,做人更难,就连多年的老朋友都要离心离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