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话筒,叫梦娇给廖永贵打电话,立马跟踪这个号码。
接着我稳住情绪,沉吟道:“这么大的利啊。
之前家里人找了个算命先生,给我算过。
他说我这辈子顶多就花5000万。
超不过这个数。
你这一年搞一个亿的生意。
我做不来,能力不到。
就算做到了,我也无福消受。
太吓人了,都上亿了。”
阿灿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都讲,你们粤省人爱搞迷信。
看来真不假。
不过,你陈老板,真的会信那些大事的话吗?
我看未必吧。
真的信,你就不会慌张,也不会这么拼了。
哪里还用费心思,到处找我呢。
大师告诉你了你的命运走向,你听他的话,安静等到命运降临就行了。
你还忙活个啥?
5000万,你啥也不用干,现在也可以拿的出吧?
所以,这个说法,根本不成立。
你注定是要做大老板的。
来干咱们这行吧。
干了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暴利!
真正的暴利!”
他似乎觉得我已经动心了,讲的很是卖力。
而我则顺着他的话头,继续讲下去。
希望能给廖哥争取一点时间。
“放眼全球,做你们这个的,基本上都是有命挣,没命花。
我不缺钱,何必要去冒这个险?
我可以做的事情的多了去了。
我疯了,跟你去玩命?”
阿灿重重呼气,有些不耐烦了:“陈老板,你弄死了龙祥。
影响了我们产品在华国沿海的销售。
这可是断了我们的财路。
我现在跟你谈。
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到了我老板出面的时候,恐怕就不是这么谈了。
那就是刀枪说话了。”
我放声大笑道:“威胁我啊?
到现在,你连你老板的名号都不敢报。
你们算什么几把啊。
做点见不得人的生意,还做出优越感来了?
曹!
真不把我当流氓啊。
跟我放狠话,你特码的胆子不小啊。
你以为,这里是你们缅国?
你们一帮卖d的,在这个地方,见光就死。
哪怕在缅国,你们也是混的跟过街老鼠一样。
还想跟我掰手腕,跟我玩刀枪炮?
简直就是笑话。
哼,断你财路怎么了。
要是让我遇到,老子敢直接砍翻你们。
牛什么牛啊。
曹尼玛碧的。”
那头直接怒了,大喊起来:“陈远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不爱喝酒。
啥酒我都不爱。
你还想罚我酒?
你罚一个我看看,瞧把你给能耐的。
你们老板能找你这样的人,说明他也是个垃圾。
你们真的一点水平都没有,趁早别干了,回村耕田吧。
不对,耕田也是学问,你这样的智力,耕田也费劲。
去厂里做牛马吧。”
阿灿那头顿了顿:“行!
我不跟你打嘴炮。
诚意我已经给足。
接下来,我就会跟我老板说,你根本没合作意愿。
陈远山,这一切后果,都将由你来承担.......
什么人?
你们干嘛的?”
电话那头出现了骚乱。
“双手抱头!滚下!”一个陌生声音喝道。
接着有人把电话接了过去:“辛苦了陈生,我们是张局手下,人已经拿下了。”
我挂了电话长舒口气。
这煞笔,不知道说的越多,漏的越多吗。
我这么骂他,他还是忍着,不舍得挂电话。
说明阿灿这人,已经没啥办法了。
他背后依靠的大佬,估计也就那样。
梦娇来到露台,从背后抱住了我,脸贴在我背上心疼道:“老公,看你最近都好忙,好累啊,我真想帮帮你。”
我看看腹部上,梦娇白皙的手臂,完美的手指,可爱的殷桃红指甲,心情立马好了不少,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摸着。
“我可舍不得。
现在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好身子,以后给我生个胖乎乎的娃。
没听田劲说嘛。
你啊,过去就是太操心了。
我可不能再让你踏足江湖了。
这江湖,太折磨人了......”
坐在这个位置上,每天都是各种事情。
手下兄弟加员工,上千号人。
大大小小,多少事。
里里外外,多少潜藏的危险。
我一个精壮男子,都熬的心力交瘁了。
我实在不忍再把梦娇拖进来。
身后的柔软紧紧的贴着我,梦娇伤感道:“可是,看你这么累,我真的好心疼。”
“傻丫头。
有你疼我,我就是累死了,心里也是快活的。
还记得以前,我给你的承诺吗。
我要让你成为数一数二的富婆。
我要让你成为一个被爱包围着的幸福女人。
每天开开心心的。
在家里养好身子,种种花,养养草,健健身,学点才艺陶冶自己。
总之你享福就好了。”
梦娇摇摇头,撒娇的嗯了一声:“那我就成了废人了。
啥也办不了。
成了圈养的金丝雀了。
时间久了,你就会腻的。
我才不要那样,我要你永远都爱我。”
我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刚冲完凉的梦娇,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白茶香味,应该是她新入手的香水。
真是个会抓我心的女人。
我忍不住多亲了她几口,用力的吸收着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年轻的躁动,蓬勃欲出。
“老婆你千万别那么想。
你不是金丝雀。
你即便被圈养起来了,你也是我心中的金凤凰。
你的能力,在我没出来混的时候,就已经被证明了。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金凤凰这个招牌,就是你立起来的。
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集团,也没有今天的陈远山。
你的水平,远在我之上。
我永远不会瞧不起你。
我会敬你、爱你一辈子。
永远永远.......”
梦娇被我说的脸颊发红,往我怀里钻。
我知道,她又陷入了幸福之中,已经有些迷糊了。
顺势就把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那是我们的爱之巢。
我们最为喜欢和留恋的地方。
我愿意一直躺在那里,没白天没黑夜的,一直和她腻在一起,没羞没臊。
.......
夜深了。
我拥着梦娇沉沉睡去。
床头柜的手机震了震。
我本身睡的浅。
据说在里头出来的人,都是这样。
我把手臂从梦娇的脖子下抽了出来,拿着手机到了露台。
是廖哥的消息。
“睡了吗阿山,那个叫阿灿的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