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梨再次醒来,已经是隔天早上,她揉着酸软无力的腰身,像一条缺水的鱼儿一样,仰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睡的和死猪一样的狐狸,上去照着他的腰间就是用力一掐。
“嗷,”一声嘹亮的痛叫声响彻整个山洞,在外边等的望眼欲穿的几个雄性,小心肝都狠狠的抖了下,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狐狸的叫声太过惨烈。
豹昇,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里面的方向,继续手里的食物。
余印,水汪汪的蓝眼睛眨了眨,怎么了,狐狸不是在和雌性睡觉觉吗?怎么叫的这么的吓兽,是没伺候好雌性吗,那他好废啊。
想到这。
他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自己以后要卖力的伺候好雌性,才不要受到惩罚呢,听狐狸的惨叫声,这惩罚一定很疼,鲛人最怕疼了。
话说,雌性怎么还不出来啊,都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看到她了,心里有些难过是怎么回事,想着,就默默的低下了头来吃东西。
白墨的红眼珠看了看豹昇,又看了看余印,在看后者时,眼神露出明显的不喜,看着他们都在吃着东西,没有任何反应,兔子眼珠子一转。
颠颠颠的跑到雌性的门口,兔耳朵竖的直直的,偷听着里面的声音。
只听,里面响起了狐狸委屈巴巴的声音,“阿梨,你干嘛掐我?”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精壮的上半身,半露不露的晾在外面,诱惑着陆梨的心神。
陆梨抿着唇,她现在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玩坏了,不想搭理这货,一双豹眼瞪得大大的,“你还有脸问因为什么!因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花妖被问的有些心虚,目光不自觉的错开了雌性的圆眼睛,狐狸刚刚醒来时,只是无意识的问了一句,等他清醒过来,就已经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他的狐狸眼偷偷打量几眼雌性,看着阿梨的样子是没什么精神,花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身子瞬间化成一只缩小版的小狐狸。
嘴里嘤嘤嘤的叫道,“阿梨不喜欢狐狸了,狐狸好难过,”说着,狐狸眼里挤出几滴泪珠,整个毛茸茸的身体藏进陆梨的怀里,嘤嘤嘤的哭泣着。
陆梨看着自己怀里的毛绒团子,怎么也怪罪不起来了,只能把花妖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替他擦去眼角的泪,“好了,别哭了,再哭不喜欢你了。”
明知道是狐狸在和自己耍心眼,也只能任他和自己这么耍赖皮,谁让她就吃他这一套。
花妖看着雌性,不在怪自己把她折腾狠了,就软着声音说道,“阿梨,我饿了,咱们快些出去吃东西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陆梨瞬间觉得自己能吃掉一头牛。没好气的斜了狐狸一眼,嘴里念叨道,“这都是因为谁啊,昨天晚上都没有吃东西。”
在花妖毛茸茸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下,陆梨和狐狸一起走去了外边。
白墨在他们出来之前就回到了座位上,陆梨一出来就对上了三双铮亮的目光,她有些讪讪的和他们打招呼道,“都在呢。”
一时,山洞里寂静无声,就很尴尬,陆梨干咳了两声,出声缓解气氛,“白墨呀,我饿了,饭食呢,快快拿过来。”
兔子颠颠的跑过去,在锅里盛着食物,陆梨把目光看向豹昇,眼里有着一丝的歉意,面上还微微的发红,“嗨,”她指着余印说道,“家庭新的成员,想必你们已经认识了吧。”
豹昇点头,眼神里倒是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神情,还轻笑了笑,像是吃味一般的说道,“阿梨,新兄弟长得太漂亮,你以后不会只宠他一个吧?”那双眼睛里还带着一丝的狡黠。
正从白墨手里接过吃食,刚送了一口进去嘴里的陆梨,“噗呲,咳咳咳,”白墨正好在她身边还没走,见状忙给雌性拍背,嘴里还着急的问道,“好点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快步跑去倒水了。
陆梨咳得眼角带泪,幽怨的看了豹昇一眼,才开口说道,“阿昇,不管以后有多少雄性进门,谁都越不过你去。”
豹昇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眼神不经意的扫了几个雄性一眼,这才满意的和陆梨说道,“冰窖已经挖好了,剩下的时间就差往里边运冰块了,在过两天冰窖就弄好了。”
陆梨听到露出满意的神情,她看着豹昇夸奖道,“你做事一向认真,我非常的放心。”
看着豹昇脸上带笑,脚步轻快的走了,陆梨还是摸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心道,还好自己的大兽夫识大体,不然,自己以后的日子就该热闹了,不得经常受那夹板气啊。
走了一个雄性,面前还有三个,这一刻陆梨深深的感觉到,兽夫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你得有精力去维持几兽的关系,这也是一件大麻烦,还得费心思去哄他们。
她在心里想到,要是都乖乖的多好,想到这,眼神就又斜了狐狸一眼,就这货最能闹腾,自己要不要惩罚他,半个月不能上自己的床。
狐狸感觉到雌性危险的眼神,忙讨好道,“阿梨,多吃些。”他把自己碗里的肉盛给了陆梨,还咧着嘴笑得一脸讨好。
陆梨……
算了吧,不就是费点腰子吗,她能忍受这份即欢愉,又全身酸痛的运动,陆梨扶了扶额,感叹道,都是美色惹的祸。
吃过了饭,陆梨坐到懒人沙发上,身边坐着白墨和余印,狐狸去执勤了,执勤的队伍是他和劫两兽轮着来,豹昇就天天晚上查看一番就行,剩下的,全部交给两兽来执行。
陆梨看着身边的两兽,对着白墨说道,“止血散会配制了,就去配制治疗发热的药物吧,”看着兔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兔耳朵,口中鼓励道,“默默要做最厉害的巫医,成为我最得力的兽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