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的居民们早已闻声而出,但见许大茂手持杀猪刀,他们皆是不敢靠近,只能远远观望。
傻柱,这位四合院内的热心肠,此时也站在人群中,眉头紧锁,试图寻找一个和平解决此事的方法。
一旦激怒许大茂,后果不堪设想。
“把刀放下,咱们好好谈谈。”傻柱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然而,许大茂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紧紧地盯着秦京茹。
“你说京生是陈飞的孩子?”他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秦京茹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许大茂的声音中透露出失望与痛苦。
“我……”
许大茂冷笑一声,手中的刀再次握紧。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放下刀,有话好好说。”陈飞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与威严。
许大茂转头看向陈飞,眼中的怒火似乎又旺了几分。
“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他怒吼一声,手中的刀猛地挥向陈飞。
陈飞身形一动,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刀。
此时若是硬碰硬,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于是,他转而看向秦京茹:“带着京生先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秦京茹犹豫片刻,最终点点头,抱起京生转身离去。
许大茂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
猛地转身,一把抓住秦京茹的手臂。
四合院内的气氛愈发紧张。
许大茂双眼赤红,手中杀猪刀闪烁着寒光,仿佛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绑架了秦京茹,娄晓娥见状,急忙上前劝阻:“大茂,冷静点,别冲动!”
然而,许大茂此刻已听不进任何劝告,心中只有愤怒与失望。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三大爷走了出来,摇头晃脑地说道:“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是糊涂啊!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让许大茂的怒火更加旺盛。
他怒吼一声,猛地挥刀向三大爷砍去。
三大爷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躲闪。
然而,许大茂的刀法凌厉,虽然三大爷躲过致命一击,但肩膀却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三大爷的衣裳,疼得哇哇大叫,引来更多的围观者。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心中的怒火似乎得到短暂的宣泄。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刀,反而更加疯狂地挥舞着。
公安来了,灯光照亮了每一寸角落,枪口对准了手持杀猪刀的许大茂,要求其立即放下武器。
陈飞缓缓走上前,让许大茂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如血。
“都是你,陈飞!是你害了我!”许大茂怒吼着,挥刀冲向陈飞。
陈飞身形一动,巧妙地避开了刀锋,但心中的震撼却难以言表。
此刻的许大茂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任何言语都无法平息他的怒火。
就在这时,秦京生的哭声再次响起,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那稚嫩的哭声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许大茂的心中。
他愣住了,手中的刀也微微颤抖。
见状,陈飞立刻抓住机会,高声说道:“许大茂,你放过秦京茹和京生,我来做人质!”
许大茂转头看向陈飞,眼中的怒火似乎又旺了几分。
“你?你有什么资格做人质?”他冷笑道。
“至少,我可以让京生安全离开。”陈飞沉声说道。
许大茂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放下手中的刀,但眼中的冷冽却未曾减退。
秦京茹连忙抱起京生逃离了现场。
而陈飞则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许大茂的下一步动作。
许大茂紧握着杀猪刀,脸色苍白而狰狞,犹如被仇恨吞噬的猛兽。
他颤抖的嗓音里满是怨恨:“陈飞,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秦京茹怎会离我而去?”
“你错了。秦京茹的离开,并非我之过。而是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理智。”
许大茂怒吼一声,挥刀冲向陈飞。
陈飞身形一动,巧妙地避开了刀锋,却故意让衣袖被划破,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这一幕,让许大茂愣住了。
眼中的怒火似乎减弱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与不安。
“你看清楚,这是我为秦京茹受的伤。你若是真的爱她,就不该如此对她。”
就在这时,秦京茹的哭声再次响起。
原来,在逃离的过程中,她不慎摔倒,划伤了手臂。
见状,许大茂连忙扔下手中的刀,冲向秦京茹:“怎么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许大茂呆立在原地,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情绪接近失控。
计策奏效了。
深知许大茂心中的执念,陈飞便巧妙地利用这一点,让许大茂在愤怒与理智之间摇摆不定。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在确认秦京茹安全后,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猛地冲向陈飞,企图抓住这个让他陷入困境的罪魁祸首。
陈飞早有防备,身形一动,轻松避开了许大茂的扑击。
然而,许大茂却不肯善罢甘休,挥舞着拳头,再次冲向陈飞。
两人在四合院内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引得众人纷纷围观。
陈飞虽然身手敏捷,但许大茂却是发了疯似地攻击,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冲入战圈。
原来是秦京茹,看到许大茂如此疯狂,心中满是担忧。
冲上前,试图拉住许大茂。
“别打了!你这样会出事的!”秦京茹大声喊道。
然而,许大茂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把推开秦京茹,继续攻击陈飞。
陈飞趁机反击,一拳击中许大茂的腹部。
许大茂痛得弯下了腰,但仍不肯放弃,挣扎着再次冲向陈飞。
就在两人即将再次交手之际,公安的枪声突然响起。
迅速制服了许大茂,将他押上了警车。
许大茂在警车上仍不断抗议,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然而,公安却冷冷地告诉他,他的罪行已经加重,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