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豆心情舒爽,白天对秦空的一顿输出,感觉将三十年的功力完美发挥。
准备再磨炼一番时,一张发黄的羊皮纸出现在身旁。
“什么东西?怎么没啥印象?”
他拿过来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段血字:
[曹豆,死于1988年7月18日晚上9点18分18秒,死因:上吊。]
“什么垃圾玩意儿?”
“晦气!”
他一把丢掉纸条,感觉一天的好心情全没了。
鬼使神差,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正是9点17分。
莫名地,他想着等过了18分18秒之后再去睡觉。
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当时间跳到18分后,他怪笑着:“哈哈哈,只剩18秒了,就算我现在上吊,也吊不死了。”
他取出绳子,吊在横梁上,将脖子挂了上去。
……
破落的小屋内。
宋疆感觉心情有些烦躁,看见桌子上有一张发黄的羊皮纸,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
【宋疆,死于1988年7月18日晚上9点20分20秒,死因:割喉。】
“什么玩意儿?”
他一把丢掉。
一旁的秦空接过,打开羊皮纸,上面同样写着一串血字:
【 ,死于1988年7月18日晚上9点21分21秒,死因:焚火。】
“这是啥?”
“诅咒?”
秦空目光闪烁,询问宋疆看见了什么。
宋疆将纸条说了一遍,大笑起来:“这屋里都是自己人,谁会割我喉?哈哈哈……”
“那你拿刀干什么?”秦空问。
“什么刀?”宋疆看见手中的刀,慌忙丢掉。
一会儿后。
他突然站起来:“我去上个厕所。”
秦空说道:“你不是刚上完厕所吗?怎么又去?”
“可能肾虚,我去去就回。”宋疆说着,站起来就走。
秦空将他一把抓住,丢过去一个矿泉水瓶子:“不许去,就在这。”
宋疆儿子也感觉到不对劲,警惕地看着宋疆。
“哦,好!”
宋疆乖乖坐下。
坐回椅子上。
秦空当初神识,细心关注着时间和宋疆的变化。
宋疆一直安静地坐着,嘴角却有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讽。
在9点20分时,他嘴角的讥讽更浓,几乎要咧开嘴笑。
“爸,你笑什么?我怕!”宋江儿子已经26岁,此刻无比焦躁。
“我没笑啊!”
宋疆脖子一歪,突然出现一道口子,鲜血飞溅。
用神识关注的秦空瞬间出现在宋疆身旁,催动法力帮他重接经脉神经,又涂抹上治疗膏药。
但在20秒的时候,明明只流了一丁点儿血的宋疆起了。
气血全无。
秦空气得胸口起伏,拳头捏得咔咔响:“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就看看你让我怎么焚火而亡!”
宋疆儿子哀伤不已,目光落在宋疆怀里的黄色羊皮纸上,秦空一把抢过。
“小孩子别看!”
宋疆儿子:“……”
你要不要看看我俩谁大?
我连儿子都有了,你最多也就大学生吧,甚至可能还是高中生。
不过秦空是高人,也知道秦空是为他好,他只能腹诽,走到一旁安慰妻子和儿子。
秦空打开新羊皮纸,上面的血字一阵变幻,和之前看见的一模一样。
“之前那张羊皮纸呢?”
秦空想要对比一番,却发现之前的羊皮纸消失了。
竟然无声无息从他身边消失,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六阶鬼神也做不到,可见那神算鬼的诡异。
他念头一动,直接沟通小园将羊皮纸丢进校园世界镇压。
“呵,你不是牛么?有本事再给我消失!”
……
“啪!”
神算鬼正在羊皮纸上大书特书,手中的笔突然断裂,他跳了起来,急忙一把丢开羊皮纸,羊皮纸突然自燃,化为灰烬。
他冷笑一声:“有点儿本事,但不多!”
“命运已经注定,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他手在桌子上一抚,密密麻麻地羊皮纸出现,他手中法力催动,无数的名字和死因落在纸上。
……
大佛寺。
王老鬼正敲木鱼念经,突然感应到什么,失神刹那,咬牙切齿,性真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鬼气溃散。
王老鬼气得哇哇大叫:“又打我,我不念了!”
“阿弥陀佛,痴儿,还不悟?”
性真又一巴掌抽上去。
“我……”
“啪!”
“你……”
“啪!”
“啊——”
“啪!”
“观自在……”
“啪!”
“念经呢?”
“哦,好好念!”
“……”
“啪!别出神。”
王老鬼咬牙切齿,甚至有些想变成人类。
若是人类,每天挨这么多次恶毒的打,就算不被打死,也被打成白痴了吧,真幸福。
……
哗哗哗……
密密麻麻的羊皮纸出现在梨花村,所有人同时看到羊皮纸。
宋疆儿子等人也同一时间抬头,看着羊皮纸飘在自己眼前。
[宋晟,死于……]
秦空冷哼一声,再度沟通小园,将所有羊皮纸收入校园世界。
他看向众人:“把你们看到的内容说出来。”
“我只看到名字。”
“我连名字都没看见……”
众人说了一遍,最快的也只看到死于1988年。
秦空回头看宋丫丫:“你呢?”
“啊?我……我没有。”
秦空回想,将之前一幕回放,确定宋丫丫没有收到羊皮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大师,丫丫怎么没收到?”宋疆儿子宋晟好奇询问。
“他从未信过神算鬼,也没找他破过劫,自然不会被他影响。”秦空虽然是猜测,但说得很笃定。
“我……我也没找他破过劫。”宋晟咬牙。
“你爸代表你破过。”秦空毫不犹豫说道。
“大师,您?”
“我碰过羊皮纸。”秦空头也不抬,等待9点21分。
时间一到。
他神魂一阵迷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迷惑。不等他催动法力,就自然恢复过来。
18秒时。
一团火焰突然从他身上开始燃烧。
他催动法力,火焰瞬间熄灭。别说烧到他,就连衣服都没受损。
“就这?”
“抱歉,我只能说一声不过如此。”
秦空嘲讽完,就听到外面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有一大群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