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八把摩托的油门加到最大,在颠簸的山路上飞速行驶着。
山风灌进他的头盔,让他的脑袋越来越清醒。
他自言自语道:“村长该死!他不是我杀的,这笔账不能算在我的头上。”
牛八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这是我杀的第4个人了。
摩托车刚行驶进西江市,牛八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赶紧把摩托停在路边,掏出手机。
手机里传来柳条惊慌的声音:“牛哥,我被一伙歹徒前后夹击了,这货歹徒手里拿着枪,我…我恐怕是逃不了啦!”
牛八急切的说:“赶快给我发个定位。”
柳条发来了定位。
当牛八再给柳条打电话时,电话已经没人接听。
牛八按照柳条发来的定位,把摩托的油门加到了极限,疯狂的在城区的街道上飞驶。
路边有人议论:
“这小伙子不要命了,竟然敢在闹市区飙车!”
“这人快把摩托开得飞了起来,他恐怕是疯了!”
柳条的定位是在郊区的一个山脚下。
半个小时后,牛八终于赶到了那个地方,可是,哪儿什么都没有。
既没见到柳条,也没见到柳桥的出租车,一切都仿佛从人间蒸发了。
牛八站在空旷的土路上,疯狂的呼喊:“柳条!柳条……”
他的喉咙喊哑了,但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牛八突然醒悟了,赶紧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20分钟后,两辆警车开了过来。
牛八把柳条求救的情况告诉了警官,说道:“根据柳条发给我的定位,她就是在这儿被歹徒劫持了。”
警察们立即进行了现场勘察,在土路上发现了一个发卡。
牛八指认道:“这个发卡就是柳条的。”
显然,柳条被人绑架了。
警察们开始紧张的侦破工作。
牛八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开始分析:
柳条求助时,说自己被前后夹击,也就是说,当时有两辆车一前一后把她堵住了。
可以肯定的是:歹徒是有预谋的,也许是设了一个圈套,在此地堵住柳条,将她劫持。
柳条还说,歹徒手里有枪,那么,这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应该的有组织的犯罪团伙。
歹徒为什么要劫持柳条呢?
柳条不过是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虽然她的脾气火爆,可是,从不会轻易发火。
即使和个别乘客有矛盾,也不至于让乘客起杀心。
另外,柳条是个泼辣的女子,一般的男人见了她就会畏惧,不敢轻易打她的主意。
他仔细回忆着柳条近几天说过的话,突然一句话从他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柳条曾说:“牛哥,山畔新居1幢208号的女人很可疑,我有一种预感:这女人是个坏蛋。”
牛八反复琢磨着柳条的这句话。
这个女人曾经怀疑柳条图谋不轨,把柳条送进了派出所。
柳条也对这个女人很反感,因为她做贼心虚,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儿,牛八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喃喃说道:“我就从这个女人身上开刀!”
当晚,牛八穿上了隐身衣,顺利进入了山畔新居小区。
208号的窗户打开了一扇,屋里透出幽暗的灯光。
牛八顺着排水管爬上2楼,他移到窗户前,轻轻拨开窗帘。
那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瞧她的模样似乎很悠闲,也很潇洒。
那女人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喂了一声。
里面不知道说了些啥,过了好一会儿,这女人说道:“你们赶快把她转移到山洞里,别给她吃喝,让她自生自灭。”
牛八一听,立马就明白了。
柳条果然被这个女人的同伙绑架了。
这女人的心肠真毒辣呀,竟然想把柳条饿死在山洞里。
牛八的眼睛里喷出了怒火,他很想一个箭步跳进窗户,将这个歹毒的女人按倒在地,用匕首逼着她说出柳条囚禁的地点。
又一想:这个时候左邻右舍都没睡觉,若是她大呼小叫,就会招来警察。
这女人很狡猾,绝不会承认绑架了柳条,那么,警方也拿她没招。
牛八思量再三,决定等夜深人静,这女人睡觉时,再对她下手。
牛八悄悄从窗户里翻进了客厅,尽管他距离那女人只有一丈远,但牛八的动作很轻,加上他又会轻功,所以没弄出一点点动静。
夜渐渐的深了。
那女人打了个哈欠,关上电视,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上了床。
卧室的窗户关得严严的,而且卧室在端头,即使发出一点动静,也不会有人听见。
牛八从卫生间拿来一个小毛巾,他走进了卧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首先将毛巾塞进女人的嘴里,把她按在床上。
一把匕首架在女人的脖子上。
“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你!!”
那女人只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弹,嘴里呜呜的叫着。
牛八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是在哀求牛八,别杀她,想要多少钱都好商量。
牛八恶狠狠的说:“我警告你:若是敢喊一声,就会割断你的气管,不到一分钟你就会气绝身亡,到那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女人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喊叫。
牛八从女人的嘴里拔出毛巾,凶巴巴的问:“你把那个出租车女司机囚禁到哪儿了?”
女人满脸的惊恐,犹豫了一下,狡辩道:“哥们儿,你说啥?我咋听不懂呢。什么女司机?什么囚禁?”
牛八看出来了,这女人不是好对付的,看来,不给她施点刑,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牛八二话不说,又把毛巾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牛八见床边摆着一个针线篓子,他翻出一根针,使劲扎在女人右手的大拇指上,因为用力过猛,针穿透了大拇指。
女人的头往上一仰,沉闷的惨叫了一声。
牛八又拿起一根针,问道:“你要是想坦白,那就点点头。”
女人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十指连心呀,肯定疼到了骨髓里。
女人没有点头,只是闭上了眼睛。
牛八把第2根针使劲扎进了她的食指里,也穿透了食指。
女人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嚎叫,脸疼得扭曲着,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淌。
牛八恶狠狠的问道:“你要是想坦白交代,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