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发现逗弄元青珊是一件让他十分愉悦的事,看着元青珊红的像要滴血一般的耳垂,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想到就做,他张嘴咬了上去。
嘴唇刚刚碰到元青珊的耳垂,只听“哇~~”的大哭声传来。
元芷瑶醒了。
两人猛的从暧昧中清醒过来。
江逸迅速站起身迈出浴桶,边穿衣衫边说:“娘子你慢慢洗,闺女我来哄。”
起了半身的元青珊,慢慢坐了回去。
江逸穿好衣衫,小跑进东间。
只见床上的元芷瑶正一边哭嚎一边转头寻人。
看到江逸进来后,她的哭声猛的打住,看着江逸小嘴一咧“嗯啊”了一声。
那变脸的速度,让江逸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宝贝闺女,怎么不哭了?呵呵,竟然一滴泪都没有,真是个小精细鬼儿。”
他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解开襁褓,看了一眼说:
“哟,我宝贝闺女可真棒,这么小就不尿床了,来,亲亲。”
说罢,在元芷瑶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熟练的把好尿,又熟练的包好襁褓,将元芷瑶抱进怀里出了房间。
于是,空间的院子里,便生出了一幅曼妙的画卷。
一位风光霁月的公子,怀里抱着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
他轻声哼唱着小曲,那悠扬的旋律如春风般拂过孩子的耳畔。
他的声音清澈动听,仿佛天籁之音。
他时而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的小脸,时而与婴孩贴贴脸,眼中满是温柔。
婴孩安静的窝在他的怀中,不哭不闹。
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公子的脸,偶尔“嗯啊”两声。
听到婴孩的嗯啊声,公子便停下哼唱,与婴孩说几句话。
元青珊沐浴之后走出房间,便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江逸就仿佛天上的神仙落入人间,沾染了烟火气息。
曼妙而美好。
江逸见元青珊出来,扬起笑脸道:“娘子,没想到我们宝贝闺女还是个小话痨呢。”
元青珊笑着上前,从江逸手里接过婴孩,笑道:
“呵呵,她那只是下意识的嗯嗯啊啊吧?小孩子不都是这样?”
“才不是,我说的话她都能听懂,是不是呀,闺女?”
江逸伸手轻轻碰了碰元芷瑶的脸蛋。
元芷瑶配合的“嗯啊”了一声。
江逸拍手笑道:“看吧,看吧,我说对了吧?闺女都说我说的对。
娘子,你要多与闺女说话,不然她将来先开口叫爹,你可别吃醋。”
说罢,他愉悦的快速走进房间,手脚麻利的收拾起来。
现在空间里洗漱用的水,是江逸从外面打进来的。
为此,特地买了两口半人高的大缸。
两人都发现了空间井水的特殊用处,便不再随便使用了。
用江逸的话说,这水是上天的恩赐,说不定有特殊用途。
两人除了饮用,其他时候都是用外面的普通水。
包括浇灌空间里的植物、作物。
江逸将洗澡水提出来浇灌在蛇龙珠根下,笑道:
“娘子,你看这蛇龙珠长得可真快,这架子不行,明天我瞅空进来给搭高点。”
元青珊正坐在屋檐下给元芷瑶喂奶,闻言抬头看去,惊喜的说:“呀,都快开花了。”
“是呀,快了。”江逸拨弄了几下叶子,看了一下。
“空间里暖和,我觉得到过年差不多能吃到蛇龙珠了。”元青珊算了算时间。
江逸笑道:“就算吃不到,也差不多熟了,明年正月一定能吃上。”
“嗯。”元青珊点点头,将喂饱了的元芷瑶竖起来,轻轻拍了拍。
突然,江逸眉头一皱,说道:“娘子,外面好像有人敲门,我出去看看。”
元青珊侧耳细听,也听到了敲门声。
“我也出去吧。”说完,两人同时出了空间。
江逸打开房门,玉叶抬手敲门的动作一顿,随后着急的说:“姑爷,外面有人来闹事。”
江逸闻言,问道:“什么人?”
“哼,讨厌人的人!”玉叶一嘟嘴说。
“嗯?”江逸不明所以。
玉叶跺了一下脚,“就是那个,前那个,他他不要脸,当初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他说话不算话。”
江逸瞬间明白了“前那个”是什么东西。
陈世怀!
他不是进京了?
对了,他是回来参加院试的,这月初放榜,陈世怀中了秀才,吊车尾的。
“玉叶,你在这里照顾好少奶奶,我去会会他。”江逸对玉叶说。
“噢,姑爷,扇死他,臭不要脸的!”玉叶应了一声,随后握拳比划了一下,恶狠狠的说道。
江逸被她滑稽的模样逗笑了,笑道:“好,扇死他!”
他来到府门口的时候,府门口已经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江逸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背对他的人。
果然是陈世怀。
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除了个子矮些,单从穿衣打扮,还真有几分公子哥的模样。
江逸背着双手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
正在给围观的百姓科普元家如何欺人太甚的陈世怀,见围观人的看向他身后,他急忙转身。
只见一位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公子,站在台阶上,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眸正不悦的看着他。
不怒自威。
江逸越来越有官威了。
这是陈世怀的第一感觉,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肩不自觉的有些耸。
而后,似想到了什么,他又挺直腰板,一手背后,一手在前,笑道:“江主簿!”
“陈童……陈秀才,有何指教?”江逸不喜不怒的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指教不敢,只是来跟你说一声,好叫你知道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
陈世怀小眼一眯成了一道缝,嘴一咧,说出的话十分欠扁。
“啪~”
他的话音刚落,便觉得眼前一花,脸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头都被打歪了。
他猛的转头,看到江逸正甩着手,目光凌厉的看着他。
江逸身后的元小石见状,殷勤的递上一块帕子。
江逸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嫌弃的扔在地上,而后抬脚捻了捻。
“你,你,你怎么打人?不要以为是你主簿,就可以一手遮天……”
“哟,好大的一顶帽子,我江逸可不敢戴。”
江逸打断陈世怀的话,轻蔑的笑道:
“一手遮天?陈童生,噢,不,陈秀才,你这学问做的不咋滴啊!
连词都不会用!
我告诉你,我这叫疼扇疯狗,还叫以牙还牙,又叫霸气护妻。
你再敢骂我爱妻一句,我便扇你一下,不信你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