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枚心拍了好久都没人开门,最后用脚踹,几分钟后,门从里面打开。
白逸寒裸露着上半身,脸色铁青,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训斥道:“没看见我很忙?”
愤怒至极的田枚心一把推开男人闯进去,杨丽还在系衬衣扣子。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还有房间里的气味,一切都彰显出他们刚刚的苟且之事。
田枚心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举起包包就往杨丽身上抡。
“你个贱人,敢勾引我的男人,你想死吗?”
杨丽也不是吃素的,她本身就比田枚心高半个头,一把遏制住她的手腕呲着牙狠狠一推。
“你个泼妇坏了我和总裁的好事,我没打你就不错了,你还来撒泼。”
田枚心失去重心,整个身体倒在地上,头不小心磕到实木办公桌,发出“砰”响亮声。
眼睛撞的直窜花,牙呲目裂的看着杨丽,起身就要去抓她的头发。
两个女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嘴里骂着污秽不堪的语言。
“啊!你个贱人,臭不要脸的小三,我弄死你。”
“说得好像你不是贱人一样,你拆散别人家庭,为了白太太这个位置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怎么样?白总娶你了吗?”
白逸寒看着风批的两个女人,神色如常,淡定走进洗手间洗手。
几分钟后出来,看她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哭泣。
“打完了。”
白逸寒就像睥睨众生的王,眼神露着戏谑的笑意。
杨丽率先起身弯腰道歉,“总裁,对不起。”
男人淡淡扫了她一眼,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里有50万,以后不用来了。”
杨丽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反正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她的目的不就是钱吗?睡两次有50万,也不赖。
“好。”
办公室门打开又关上,房间里只剩白逸寒和田枚心。
男人背靠着椅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疏懒垂眸看着蓬头垢面的女人,薄唇轻启,“找我何事?”
田枚心也不指望他能拉自己起来,手撑着地板砖起身。
理了理自己乱的跟鸡窝一样的头发。
看着风姿绰约的男人,眉眼含笑,刚刚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
从包里拿出结婚证,“逸寒,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白逸寒看着办公桌上的结婚证,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打开。
果然,他和田枚心的结婚证,看日期热乎的不能再热乎。
眉头蹙成川字,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啪!”
男人把结婚证拍在办公桌上,声线不悦道:“田枚心你很厉害啊!玩心眼玩到我头上了,说,谁给你办的证,我要她生不如死!”
田枚心被他的怒焰吓了一跳,心脏也跟着剧烈的跳动,怯懦的反问。
“不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男人猝然起身,满腔怒火的脸就像捕猎的狮子。
“什么我给你的惊喜,你脸得有多大?”
女人这次是真的确定不是男人心甘情愿跟自己领证。
放下楚楚可怜的样子,声音尖细,“我不管,反正结婚证是真的,我们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结婚前,你怎么风流快活我都管不了,现在我是你的合法妻子,希望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教育,起身向她慢慢靠近,大男子主义的他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几个字。
“田枚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教育我,你是不想活了吗?”
女人颤抖着身体后退几步,看着男人暴劣的神色,还是鼓着勇气反叽,“我不管,跟你是合法的,你就要对我负责。”
白逸寒抬手直接掐着她的脖子,龇牙咧嘴,“负责是吧?你也配,你以为我真喜欢你啊?你不过是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你算什么玩意儿?”
田枚心的心骤然一疼,是啊,她和这个男人从来就是玩玩,就算是大学的时候,自己也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白逸寒从大学就玩的开,可能自己比那些女人特别那么一点点,所以在国外的时候,她一个电话,这个男人还是去找她了。
田枚心脸被掐的通红,她完全相信这个男人会把自己掐死,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为了活命很快服软,“逸寒,我错了,我不该管你。”
男人一把甩开她,命令式的口吻,“以后不许进公司,给我在家里好好待着。”
田枚心凉了一大截,自己这是走了跟花芯蕊一样的路吗?
最熟悉的陌生人。
田枚心阴狠的眸子眨了眨,她才不像花芯蕊那么软弱,男的她搞不定,对付家里两个蛇蝎女人易如反掌。
她的宗旨就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那我就让你的后院起火。
谁也别想好过。
回到家,把自己的衣服直接搬到主卧,从花芯蕊走了以后,她住了两天客房,就被薄艳各种理由赶到佣人房里住。
这次她有结婚证在手,看谁敢对她吆五喝六。
白娇娇和薄艳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就看到田枚心往楼上主卧搬东西。
白娇娇气愤的拦住她,“田枚心,你想干什么?”
田枚心收起之前的伪装,一把推开挡路的白娇娇,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冷肆的唇一开一合。
“我现在是你嫂子,当然是住主卧了。”
“实相的别挡我道,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啪!”
“啊!!”
薄艳看着神气的女人耀武扬威,气的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田枚心蕴着雾气的眼眸邪肆的眯了眯,抬手就掐住薄艳的脖子。
薄艳左脚绊右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着地的声音响彻客厅。
田枚心呲着牙,就像吃人的鬣狗一样,“你个泼妇,敢打我,你以为我之前处处让着你们是真的怕你们,我告诉你们,我田枚心才不是花芯蕊那种软弱的性子随你们欺负。”
坐在薄艳身上的田枚心使了十足的力气。
薄艳被人勒住脖子,两眼一翻,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白娇娇终于回过神,从大门后面拿起棒球棍就往田枚心身上打,“你个垃圾,放开我妈。”
田枚心胳膊上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
愤怒到极致的她随手拿起拖布就往白娇娇身上招呼。
两个女人在客厅就像拍电视一般,你追我赶,客厅里的东西被打的七零八落,刚买回来的新家具还有摆件又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