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岛屿空间内的海边散散歩,宋莹伸伸懒腰觉得无比轻松。
兴致来了,又拿着钓竿去屋前的水塘钓鱼,这次运气不错,不到半刻钟钓上来两条大鱼。
两条一尺半大小的鲈鱼,想到美味的清蒸鲈鱼、鲈鱼羹,宋莹不由的食指大动。
陆续下了几杆,居然钓到的都是鲈鱼!这真是捣了鲈鱼的老窝了!
宋莹气极,以为能钓到珍稀的鱼类可以卖大钱呢,不过看到水桶里的七八条鲈鱼,宋莹提起一条就去了厨房。
作为一个手工博主,做饭自然不在话下,将鲈鱼清洗干净,去内脏和鳞片,然后在鱼身上划几刀。
没有姜葱等调味料,宋莹闪身回到客栈,去客栈的厨房里花了三十文钱买了食材和一碗酱油。
回到空间厨房,用姜丝、葱丝等调料将鱼腌制一段时间,放入厨房内的蒸锅中蒸熟,最后浇上热油,滴了一勺酱油。
一道美味的清蒸鲈鱼出锅啦!好久没吃到鱼,宋莹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
想到傍晚的宴会上九斤可怜的小模样,宋莹又做了一条,闪身回到客栈敲响了宋璨的房门。
“大小姐,这么晚了找二小姐有事吗?”
九斤开门,迷迷糊糊的刚才应该是睡着了。
突然,她睁大眼睛,耸了耸小鼻子,“什么味道?大小姐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阿姐,可是有什么急事?”
宋璨这时也穿着一身里衣走了过来,急急的问道。
宋莹左手端着食盒,右手刮了刮九斤的鼻子,好笑的对九斤说道:“九斤,你打算一直堵着门不让我进去吗。”
等宋莹将两条清蒸鲈鱼端上桌,就是宋璨也没忍住吸了吸鼻子。
至于九斤,则双眼放光地盯着那鱼,仿佛已经被其完全俘虏,嘴角边的口水几乎要决堤而出。
“刚才路过客栈后院厨房,大概是送食材的刚走,我看到有几尾鱼也有些馋了,就借着他们的厨房做了清蒸鱼,你们尝尝。”
宋莹眼都不眨,谎话张口就来。
等宋莹姐妹俩坐下,九斤终于想起自己是个胖丫鬟,乖乖站在一旁服侍,眼睛不时的偷瞄盘子里的鱼。
“九斤赶紧坐下吧,就是给你们两做的。早前宴会上你吞口水的声音那么响,范县令都听到了。”
九斤一呆,咣叽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胖脸通红,颤栗的说道:“小姐,奴...奴...奴婢给主子丢脸了,求小姐责罚!”
“不打紧,快起来吧,咱们家不兴总是下跪,没的膝盖疼。来,你们尝尝姐的手艺!”
宋莹笑着扶九斤起来,宋璨早已乖巧的夹了一筷子鱼肚上的嫩肉到宋莹面前的盘子里。
“味道差了些,下次做了蒸鱼豉油淋上去,再用热油激发一下香味会更浓。”
说起来这个时代也用植物油,但是杂质较多,且油价贵,一般人家是很少买的起的,大多是熬猪油。
宋璨吃了一口鱼肉,悄悄探了口气儿,脑袋里的小人儿又开始打架了,以前姐姐虽说也下厨,但是厨艺可没这么好......
“阿姐,这真的很好吃了,鱼肉鲜嫩,刺也少,蘸着酱油吃味道也很好。”
九斤虽然内疚自己第一次和小姐出门没有表现好,但也没妨碍她吃鱼,听完宋璨的话,忙跟着点头。
“小姐,这鱼肉鲜美至极,比古家主母院里的小厨房做的还好。”
“以前奴婢的娘亲给大小姐绣嫁衣,得了主母的赏,其中有一道鱼羹,远没您做的这道清蒸鱼好吃呢。”
宋莹也开心,虽说和宋璨才认识三天,到底是原主的妹妹,她天然的也对宋璨极有好感。
“好吃你们就多吃点,下次姐姐还给你们做。”
等回到自己房间,眼看不早了。
做风铃来不及,宋莹麻利的做起了老本行。
她先是准备一条红绳,将这条红绳对折,用两段红绳编一个双联结,在双联结的上端留出一个圈,作为手绳的活扣,又在在距离双联结适当的位置,用两段红绳编四个金刚结。
在距离金刚结适当的位置,用两段红绳编一个纽扣结,然后将纽扣结下端多余的尾线剪掉,最后用烛火将线头略烧一下后按平。
又取了几个小小的扇形贝壳和骨螺壳,穿孔后穿到编好的红绳里,最后用岛屿空间里的工具将散碎的砗磲贝打磨成不规则的小珠子或小圆片做点缀,一串精美的贝壳手链就做好了。
如法炮制,宋莹一共做了六串。其中一串用了五颗珊瑚珠子,红彤彤的极为漂亮。
躺在床上,入睡前宋莹对明天要教授的素描课大概是什么章程,做了细细的规划。
穿越到大周朝的第四天。
早上起床照旧打了一遍八段锦,九斤便端着脸盆进了房间,宋莹不习惯被人服侍打发她下去。
洗漱完,古泉和秦氏已经将早食摆好了,此时古月已经出发去往丰县宋家庄。
吃饭时,宋璨小口咬着包子,看着宋莹咕噜噜喝粥,犹豫了几次没有开口。
“怎么了这是,和姐姐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阿姐,这五日我也没什么事情做,昨日在人市听到勤婶(古泉妻子秦氏,名秦勤)擅长刺绣,我想和她学刺绣。”
“哦?是了,之前在牙行金牙婆说你会刺绣,阿璨学一学也行,不过咱们家不靠你刺绣赚银子。
当个兴趣儿学学就行,不可沉迷,仔细伤了眼睛。”
宋璨见姐姐答允,顿时喜笑颜开,露出两颗小虎牙很是可爱。
前世的宋莹是独生女,这一世碰巧在古代也叫宋莹,包括梅花胎记也存在,之前在岛屿空间卧室里照镜子,自己和前世十三四岁时的模样也差不多,这么多巧合就不是巧合了,似乎像是宿命注定一般。
“难道原主在这里死去,我才从现代穿越过来?若是这样,那原主是不是可能回到现代?”
宋莹这样想着,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宋璨和九斤两个人,一个津津有味的吃,一个像一截木桩子,站着都要流哈喇子,都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