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一脸感动的说:还好我们有闺女,没事,闺女,爸妈以后存多点钱,不会拖累你们的,有钱,我们两个老人,自己住,不会动了,就顾保姆,你们有孝心,就过来看看我们,不要来气我们就可以了。
沈蓓蕾很认真的说:爸妈,大哥,你们是我最爱的家人,你们不是拖累,你们是我最甜蜜的负担,我甘之如饴。
妈妈抱着闺女说:你们也是爸妈的心中宝,爸妈的心头肉。你们好,就是我们好。
大哥坚定的说:爸妈放心,我一定努力读书,以后赚钱养家,给家里拼出一个好的未来。以后一定让你们享福。
爸爸一脸欣慰的拍着儿子的肩膀说:儿子,好样的,儿子放心去闯,爸妈是你坚强的后盾。
一家人拥抱在一起。这个就是家人的力量。
第二天,沈蓓蕾骑着单车去学校考试,中午在学校吃午饭,下午继续考试,两天考试终于完成了,出了校门口松一口气,一脸自信满满,真的不愧是自己,全年级第一,她拿定了,她发现她重生以后,脑子清醒的可怕,记忆力更是强,看过的东西,就像刻在脑子里里面一样,智商也节节高升,要不是现在没有最强大脑的综艺,她真的想去参加,挑战自己的极限。说不定可以一战成名。
她想到家里还有事情,她骑着单车,赶三点半回家。
没有想到她一回家,就看见门口已经有汽车在了,村里闲人都在他们家门口当吃瓜群众,现在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不是在村口收集情报,而是转移阵地,转到她家门口集合。每一天妈妈都一脸无奈的打扫门口,因为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自带凳子,和瓜子花生,带着孙子,在她家门口吃瓜。
她们不敢进家里,怕说错话亵渎干娘,所以都默契的在门口集合。
都是街坊邻居,还是亲人,妈妈说也不好说。只能叹一口气,每天晚上收拾门口。
何国良已经过来了,带着她需要的东西。
沈蓓蕾把单车放好,先让他坐一下,她要洗手,给干娘上香。
干娘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贡品。
沈蓓蕾上完香,磕完头,说:何叔,把他带过来。我们开始吧!
何国良对儿子的事情很上心,儿子就是他心中的痛。
沈蓓蕾把雨伞接过来,对着何杰超说:等一下给你净化你身上的煞气跟戾气,你自己必须放下所有的仇恨,所有的执念,这样你才可以净化你的鬼魂,让你可以重新进地府投胎转世。
何杰超昨晚去看过亲人,他的姐姐已经醒过来了,人也人间清醒,知道弟弟死了,她悲痛欲绝,又晕过去了,早上起来,人清醒,冷静下来,好像变一个人。
爷爷奶奶,妈妈身体也好了,主要是情绪波动太大了。其他都没有什么大事,今天观察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也放心了。他已经死了,已经改变不了事实,他要放下了。
何杰超依依不舍看着爸爸,昨晚他们说了一晚上的话,应该说的他也说完了。他有不甘,有遗憾,不过还是要放下。
沈蓓蕾问:你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我就要开始了。
何杰超坦然的笑了,他笑着说:我虽然活的短暂,可是我享受过,比普通人更加高品质的生活,有爱我的家人,我此生知足了。来吧!
沈蓓蕾看着何国良说:何叔,小哥哥准备好了,我们要开始了,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何国良满脸的不舍,心中苦涩的说:千言万语又有何用,不如就这样吧!说多只会有更多的不舍。儿子,一路走好。下辈子投一个好胎,爸爸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年纪轻轻离开这个世界。
说完,不敢看前面,他已经感受到儿子,就在他面前。
沈蓓蕾拿起令旗,手上拿一张净化符,净化鬼的怨气,戾气,只要他本鬼放下所有执念,很容易净化。
没有更多的操作,嘴里念了净化咒,一张符自燃,符变成星光点点,进入了何杰超的鬼体,他浓烈的鬼气,变换成白色的物体,让他的鬼体更加的纯洁,他此刻就像天使一样。
被白色的光包裹着,他身上有功德之光。
沈蓓蕾把令旗,围着他头上转一圈回来,沈蓓蕾把令旗放回干娘旁边。
对着何国良说:何叔,小哥哥已经净化完毕,现在就要送他回地府,让地府安排一下他接下来的路程。
何国良抹着不知道何时掉落的眼泪,点点头说:早去早投胎,小蕾,麻烦你了,送他走吧!
沈蓓蕾对着何杰超说:我现在要招鬼差,过来接你去地府,这条路,你一直走,莫回头,黄泉路上,有任何声音叫你,都不要回头,跟着阴差走,他会保护你,一路去到阎罗王殿,地府的路,我是没有办法帮你的,路需要你自己走。别对世间太多牵挂,不然心中牵挂多,黄泉路不好走。明白了吗?何叔,你去外面,多烧纸钱。这些小哥哥路上需要的,他以后在地府的花费就靠你了。
何国良抱着一大堆纸钱,准备烧,没有想到,刚刚走到门口,看见他爸妈跟老婆闺女,都来了。
他们互相搀扶,何国良看着他们不知所措。
本来他想瞒着他们,把事情办了,免得带给他们二次伤害,没有想到,他们还是找过来了,一定那个大嘴巴说的。
沈蓓蕾准备开始,听见门口各种声音,出来一看,何国良被拦下了。
她不解的问:何叔,你怎么还没有烧纸钱,一旦我找阴差过来。没有买路钱,对小哥哥不好,几位你是?
何杰超的妈妈哭诉的说:何国良,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偷偷把我儿子送走,不让我知道?
何杰超的爷爷奶奶也不同意的说:儿子,啊,大孙子死的那么惨,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把他送走,我可怜的大孙子,奶奶的心肝宝贝啊!
何国良一脸头疼,他就知道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