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学生们走到校场好奇的看着校规。
越看脸色越苍白。
学院禁止学生之间打架斗殴,凡挑事者,在皇上下朝后,百官离开时,对着皇宫门口喊:“对不起,我(人名)不应该打架。”
学院禁止除了成绩以外的攀比炫耀,只能穿院服,不得带任何饰品,若有不遵者,带着二十斤的头饰在校场跑三圈。
学院禁止栽赃嫁祸,偷鸡摸狗,违背者按律法送进监牢。
学生需尊师重道,先生有错可以提意见,若发现违背师德的先生可以把情况告诉凤仪女官星火,但不可当面辱骂先生和用身份压人,若违背者围着学院外墙边跑边喊:“我(人名)辱骂先生了,我错了,对不起,需至少喊五十遍。”
……
洛大小姐叹了口气,不能攀比炫耀,她还怎么耍威风?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耍威风的想法了。
体魄课竟如此好玩!
一群人按照年纪分成八个队伍,追逐四个球。
只是还没到一刻钟,有的人晕倒,有的人气喘吁吁,有的人出声抱怨。
霍先生让侍女把晕倒的人抬到校场周围,由茉莉诊治。
她还让人把重达二十斤的头饰抬到校场,扬声道:“有没有人故意装晕,让我看看顶着二十斤头饰围着校场跑步的场景?”
正在考虑是否装晕的学生们:“……”
霍先生:“输了的队伍要背着手,蹲着跳二百下,一队你们要输了!”
一队的学生们立即收回视线,专心致志的比赛。
霍先生则把学生们的身体素质记在心里,以便往后的课程安排。
学院自然不可能只开设统一的大课,而是会根据每个学生的体能状况、现有知识的掌握情况以及兴趣爱好进行精细的排班。
因此,在这三天的入学期间,学生们将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测试,从基础的体能测试到学科知识的考核,再到兴趣爱好的考察,无一不是为了让学院能够更好地了解他们,为他们量身打造最适合的学习计划。
沈星曦把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然而,她也清楚,尽管自己尽力了,终究不能保证算无遗策,再加上并不是所有男子都能读书,朝廷不可能允许所有女孩子都读书的情况。
所以这次她只要求四品及四品以上官员之女入学,即可观察这种教学方式是否有问题,也能培养出一批先行者,为以后打下基础。
在她的心里,永远都是所有孩子都有接受教育的权利!
可如果所有人都能读书,那么人们的知识水平将会普遍提高,人们的思想也会更加开放和进步,人们可能会不再仅仅依赖皇权来解决问题,而是开始寻求更多的知识和思想资源来推动社会的发展,这对皇权社会是具有一定冲击性的。
再者知识分子将会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他们可能会参与政治活动,挑战皇权的权威。这可能会导致皇权变得更加谨慎和审慎,以避免过度使用权力而导致人民的不满和反抗。
这才是她曾经说得,她想做得事情,墨鸿云这辈子都做不到的原因。
她和墨鸿云必须决出高下。
女学让贵太妃和星火盯着即可,她换回皇后装扮,乘坐马车回了皇宫。
既然废黜七出之条的话都说出去了,得办到才是。
只是想到七出之条是华夏成立时才废黜的,她就有些头疼,没有可以参考的历史,该从何处入手?
刚回到乾坤宫梳洗完毕,就看到窗边坐着一位美男。
他手持书卷,静静地阅读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美男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身着一袭白衣,宛如云端飘落的仙子,纯净无瑕,优雅脱俗。白衣如雪,轻轻飘动,仿佛连风都舍不得吹动他的衣角,生怕打破这宁静而美好的画面。
但是沈星曦的脑海里却只有破坏的念头。
神只入魔、佛子动情、清高之人跪在脚边弯下脊梁恳求疼惜,是她明知阴暗还改不掉的兴趣。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鲜红的酒液,轻轻地倒在杯中。
那酒液宛如流动的火焰,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走到美男面前,将杯口放在他的唇边,轻轻地倾斜。
墨鸿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着星曦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张开薄唇,任由酒水流入口中。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洁白的衣衫上,瞬间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花朵,宛如雪地上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他神情透着几分无奈与迷茫,不明白星曦为何突然让他饮酒,也不明白他这特意摆的姿势为何会引起星曦这样的反应。
抬眸望向星曦的眼睛,四目相对时与她眸中的暗色相撞。
他的心跳在星曦缓缓俯身之际,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剧烈地跳动起来。
唇瓣相撞,仿佛点燃了一种无形的火焰,那火焰在两人之间燃烧,越烧越旺,直至将他们的心灼烧得滚烫。
火焰熊熊,他的唇.she被撬开,她的she.尖在他的口中摩挲,大脑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那种强烈的、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冲击着他的神经。
房间很大,他被锁在星曦的双臂之间,感受着她的霸道。
整齐的白衣在纠缠间褶皱起来,染了血色,他靠在椅背上,眼尾泛红地喘息着。
沈星曦低声笑了一声,轻柔地吻了吻他敏.感的耳垂,呼吸打在他的耳垂问:“你不忙了?”
墨鸿云的耳垂被逗弄得与白衣上的酒液一样鲜红,指尖捏了捏滚烫的耳垂,侧眸看她,轻叹一声,“星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搂上她的大腿,脸贴在她的腹部,声音放轻,好似撒娇,“星曦,我怕我再不来你都把我忘了。”
沈星曦揉了揉他的头,声音有几分调侃:“的确,我都要忘了腹肌的手感了。”
她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自衣领往下伸,在蝴蝶骨上辗转。
指尖的温度逐渐灼热,再也不满足现状。
沈星曦把窗户关上,坐在窗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