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也没啥鸟用。
(秦肆言:我怀疑她在骂我,可我没有证据。)
“不用这么客气,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可以多帮你系系。”话语中带着冷嘲热讽,俊美男人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说道。
良心丢进水里,也没激起半点水花?
没关系。
他多的是良心。
他丢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激起海啸!!卷死她!
殊不知,秦肆言说完这句话之后。
某个美艳女人连夜派人,把几栋宅子里所有的运动鞋,全部资助给了贫困山区家庭。
她美其名曰,修福积德,增添福报。
后来,得知这件事的某位太子爷,再次连夜派四位助手,给尤雾梨添置了无数双运动鞋。
他物尽其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尤雾梨淡淡冷然的眼神划过男人,红唇无情拒绝道:“duck不必。”
大可不必!
她还年轻,无福消受。
美眸中蕴含着波光粼粼,她开口时语气不由深沉了些许,“你就不想知道,秦老爷子的病情如何治疗?”这件事可是个大事,秦肆言当真能如此镇定不成?
“嗯,想。”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俊美男人说话时候带着呢喃腔调,他微微附和道。
思索了片刻,秦肆言低垂着眸子,他目光如炬凝视着身前的女人:“若是拜托你亲自担任主刀医生,爷爷他....手术成功率有几成?”语气中隐藏着幽森和寂寥。
感受到话语的气氛有些过于严肃,美艳女人姿态娇艳欲滴,她轻笑了一声:“成功率还算可观,但是....”
话音缓缓落下,美人的目光随即看向秦肆言。
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让阴沉男人的心不由一紧。
但是什么?!
凝视着两只运动鞋上的中国结,清冷美人语气平淡中夹杂着一言难尽:“我觉得,你现在的病情...应该比秦老爷子严重一些。”有可能,不只是严重一点点。
“?”眉头轻轻一皱,男人狐疑的眼神看着尤雾梨。
他生病了吗?!
他怎么自己都没发现...
难道是什么很严重的疾病?
尤雾梨真不愧是Ghost,都不需要任何医疗设备,仅仅是一眼就能看出他生病了。
只不过,秦肆言没搞明白,他好端端的身体也没什么异常,怎么会忽然生病呢?
俊美男人的面色逐渐苍白,“我生病了?”他语气有些低迷抑郁,甚至开始思考遗产该留多少给几个孩子。
剩下的财产,自然是分给尤雾梨这个女人。
毕竟这个女人看上去,就很难养,很会花钱。
娇花难养,需钱滋润。
“嗯。”尤雾梨看着他脸色怪异,男人露出一青一紫的表情,都能猜到秦肆言又在想什么东西。
垂着深褐色的眼眸,俊美男人情绪看上去有些难过,他语气哀伤的低声道:“严重吗...我大概还能活多久?”
礼貌的浅浅笑了一下,她语气带着商业化的温和疏离,“你这个病情比较罕见,我这边还是建议四爷,您尽快安排手术治疗。”眼底没有察觉到一丝丝关心。
看着美人的眼底平静如水,秦肆言的内心总觉得有点受伤,“什么手术?”
要不然不治算了。
反正,这个女人也不管他的死活。
就在男人黯然伤神的时刻。
“巴掌沾碘伏,边扇边消毒。”一道轻飘飘的空灵女声,悠悠传进了他的耳畔深处。
秦肆言:。。。
尤雾梨这个女人!
真他妈不是个人啊!
他都已经想好买哪一块墓了。
结果回过头来,却发现。
他的人生就尼玛是个玩笑。
此刻,某位太子爷终于明白了,“你在和我开玩笑?”这个渣女是在拿他开涮。
眯了眯眼,秦肆言又想到了她刚刚说过的话。
尤雾梨好像是说....秦老爷子的病情不算严重?
若是拜托她出手亲自操刀,完成自家爷爷心脏手术的话,成功率应该十分可观。
一直提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秦肆言又想到自己没有生病,心情顿时更加好了。
委婉的笑了笑,美人眸底闪着无尽媚色:“没有,你的病情确实比秦老爷子严重。”她红唇勾人心魄,轻轻扬起一抹弧度。
简单来说的意思就是,秦老爷子的病对她而言,谈不上严重。
有了尤雾梨这句话,某位太子爷心也算是安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由自主相信尤雾梨。
毫无理由的信任。
桀骜不驯的勾起一抹笑意,俊美男人的眸光晦暗几分,他漫不经心的轻笑道:“那麻烦你以后,可得给我好好治治。”都说Ghost的医术了得,也不知道是不是谣言呢。
丝毫不示弱,清冷美人的白皙指尖抵住男人伟岸的肩头,“嗯,治不死你算我输。”言语中透出淡淡的狠戾锋芒。
治病这一块,她擅长拿手。
治人这方面,她绰绰有余。
“谢谢。”深邃的眼眸底下酝酿着风暴,历来狂妄的男人薄唇轻轻吐出一句话,温柔而坚定。
没有拒绝秦肆言的言谢,清冷美人仪态端庄款款淡漠道:“嗯,这是你应该谢的。”
没办法,谁让她倒霉呢。
遇上了秦家人,以及这位秦家太子爷。
秦肆言低头看着美人的脸庞,低沉微微沙哑的嗓音,温和询问道:“爷爷的手术,成功概率大吗?”
他没有别的意思,秦肆言只是单纯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实力到底强悍到什么地步。
如果京都第一人民医院的心脏外科专家,给秦老爷子手术的成功的概率,在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话...
那么身为Ghost的尤雾梨,这场手术的成功概率,或许会达到百分之四五十了吧?!
这么说的话,自家爷爷能活下来的概率,就将近达到一半。
“不算小吧,或许....百分之九十不会出问题?”其实,尤雾梨对这场手术成功进行的把握,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可身为医者,从来不会有百分之百的肯定,也不能给予患者家人全然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