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看到开门的人后,赶紧上前介绍道:“大娘您好,我们是济世堂的大夫,是您儿子赵铁柱请来给您儿媳妇接生的。”
“好好好,麻烦你们了,两位快请进。现在我儿媳妇她正在准备生产的房间走动。”
“好的。”
之后,两人在大娘的带领下来到产房,姬筱用神识看了一下产妇情况后,就对说道:“大娘麻烦您帮我准备一盆温水,我先给她检查一下。”
“好的,好的,大夫那您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准备的吗?”
“其他的我们都有准备,你只需要准备热水就行,等下您准备好就来叫我这婢女去拿。”
“不,不用,我直接送来就行。”
“没关系,她的力气很大的,您就放心好了。”
姬筱一边交代事情,一边走到产妇身边,将其扶着坐到床边坐下,她这才坐到小红端过来的凳子上坐下。
在赵大娘离开后,姬筱想想让小红跟着去,毕竟她动作快。
“你也跟着去,药箱就放到桌上吧!”
“好的。”
等屋里都没有人后,姬筱这才开始给赵娘子把脉。
等把完脉后,姬筱这才问道:“你的情况,他们一家知道吗?”
“知道。”赵娘子回道,随后又问:“大夫,那我的孩子…”
“没事儿,但你该知道,你们结合后,生下的孩子总归会有异于常人之处。”
“没关系,如果他们不能接受的话,我就带着孩子回到山里去。”
“行吧!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毕竟,作为海棠花妖的孩子,就算在特别,也不会很离谱就是了。”
“嗯。”
随着两人的话落下,海棠花妖又开始痛了起来,姬筱扶着她躺下,然后指导她怎么呼吸,怎么用力。
很快,小红端着热水走了进来,而姬筱也将她的手术服给穿戴好了,毕竟面前的产妇不是普通人,她使用法术也不会吓到人。
小红进来后,就站在一边协助她。
而外面,赵铁柱也赶了回来,此时正和他的老娘在门外等着了。
“娘,我媳妇儿什么情况啊?怎么还没有生?”赵铁柱喘着气,焦急的问他的娘。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有大夫在里面,不会有事的,你安静点,烦的很。”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太阳刚爬到头顶,屋里就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哇——”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响彻整个房间,而赵家院子里的植物瞬间精神了很多,随后房内满是海棠花香。
“生了!生了!”外面听到孩子哭声的赵铁柱激动的大喊大叫道。
姬筱先将孩子抱到赵家娘子身边给她看,孩子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身上带着浓郁的海棠花香,右肩处有一朵海棠花的胎记。
“孩子现在还小,一旦她哭的时候,就会有很浓郁的花香在她周身,甚至会更远。我会在她体内下禁制,等她及笄之后,禁制会自行解除。或是等她五岁后,送她到静思斋进学。”
赵娘子看着自己的孩子,眼中满是慈爱。
她苍白着脸,虚弱的对姬筱说道:“谢谢,等她五岁我就送她去私塾。”
接着姬筱就将孩子递给一旁的小红,她这才开始为赵家娘子清理。
小红小心的接过孩子,将她放到一边,用湿布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随后给她穿衣服,在用薄毯子将她包好,这才抱着她去门外。
“恭喜大娘和赵郎君,是个姑娘。”
赵铁柱激动的上前,看着小红手中抱着的孩子,接着他一脸担心的问道:“我的媳妇儿怎么样了?”
“赵家娘子状态还可以,我先把孩子抱进去了。”
小红抱着孩子回到屋里,在将孩子放到赵家娘子身边,她就开始收拾起医药箱。
随后,姬筱走出房门,向赵铁柱和赵大娘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在送走姬筱主仆二人后,赵大娘就去厨房准备午饭,顺便准备赵娘子接下来的月子餐。
而赵铁柱在姬筱她们离开后,就急切的进了屋。
他悄悄的来到她们母女二人的床边,就这样蹲在床前看着他们,赵铁柱虽说挣钱的本事没有多大,但他确实很爱他的妻子。
赵大娘做好饭出来没有看到他,就知道他人在哪儿了。
虽说,她儿媳妇是妖,但也没有做过坏事,反而因为嫁给她儿子后,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对她也很孝顺,她也很喜欢她。
……
回去时,两人是慢慢走回去的,这次两人也不急着回去,毕竟有相柳在,她回不回去都可以。
这就是没有其他大夫的不便之处,因此姬筱就对跟在身后的小红说道:“还是要再培养一些人出来当坐堂大夫才行,以前开得那些医馆现在怎么样了?”
“有些还继续开着,有些已经没有开了,不过开着的都已经换了主人了。”
“行吧,那就不管了,毕竟都几百年过去了。”
姬筱思考片刻后,决定还是得扩大医馆的规模。再找一些有潜力的年轻人,收他们为徒,传授他们医术。
“小红,你明日便贴张告示出去,就说济世堂招收学徒,不限男女,只要想学,有天赋都可以。”姬筱吩咐道。
“是,主子。只是……这能行吗?”小红有些疑惑。
“无妨,总要试试。若能收到几个不错的弟子,也是好事一桩,收不到就慢慢找吧。”姬筱淡定的说。
主仆俩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济世堂。
因为,现在是午时,医馆里已经没什么人来看病了,大多数都回去休息或是吃午饭去了。
主要是,如果不是急症,中午济世堂都不看病。
就算医馆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但也不会一直都没有普通人,只要是人,都是需要休息的。
而且,每每一到中午,姬筱就不想工作,更何况以后的大夫、医女,那你一早上,中午不好好休息,下午就不可能有好的精神状态看病。
不管在哪里,医疗事故都是一件比较严重的事,即使是在混乱的上古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