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晨:“都是我应该做的主要他们不在我们才好聊事情啊。”
胡叭一脸上的笑意散了一些,这就要说正事了吗?
解雨晨看他们有些紧张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还是先吃饭吧,不着急。”
胡叭一:“也好。”免得等会儿吃不好。
期间,玄女他们是话多的很,一边吃饭一边说话,但是胡叭一他们就沉默多了,到底他们之间差距太大,心里又担心着事,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
吃完饭后,才说起正事。
胡叭一:“解老板,这秦王照骨镜是陈教室托我找的,现在东西拿到了,你们也想要,可能需要和陈教授商量了?”
解雨晨:“胡老板很敞亮,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我们确实需要秦王照骨镜去做一件事,但是之后它的归属,绝不在陈教授手里。”
胡叭一他们有些理解不了,互相对视一眼。
雪莉杨:“还请解老板解惑?”
解雨晨让人拿上来一沓资料,翻出其中的两张递给他们:“看看吧。”
胡叭一他们看了看,是一个人的简介。
胡叭一:“这是?”
解雨晨:“真正想寻找秦王照骨镜的人,也是托陈教授找到你们的人。”
胡叭一:“他找秦王照骨镜做什么?”
解雨晨:“这个人真要追究的话,他不姓孙,而应该姓封。”
解雨晨的话人三人愣在口原地,封这个姓他们并不陌生,尤其是四派的人,对这个姓都很熟悉。
雪莉杨:“真的是我们想的那个封姓吗?”
解雨晨:“没错,观山太保的传人,你们都不陌生吧?”
怎么会陌生呢,观山太保和四派之间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吧。
胡叭一:“那他为什么要找我们呢?”
解雨晨“我们在找到陈教授之后就查了很多关于秦王照骨镜的事情,具体的我们不知道,但是这位孙教授想通过秦王照骨镜得到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关乎另一件比较匪夷所思的事情。”
解雨晨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下来,目光看向他们,似是在问,你们想知道吗?
王凯旋:“解老板,你就一次性说清楚吧,我们有准备。”
解雨晨:“好,这关乎的事就是——长生。”
解雨晨的话人三人有些怔愣,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理解不了这其中的事。
长生,这个词,他们并不陌生,也不是没有接触过,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在意过,或许说,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但是现在,解雨晨他们就这么说出来,看他们的脸色,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胡叭一:“解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
解雨晨:“我没有必要骗你们。”
胡叭一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雪莉杨拦住了,雪莉杨看向解雨晨。
雪梨杨:“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陈伯伯找我们吗?”
陈教授和雪莉杨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更不敢相信。
赵吏:“他呢,并不知情,或者说,他是被利用的,所以你们不必因此有所介怀。”
赵吏看他们说了这么久,听得都有些着急了。
赵吏:“我们说这些呢,只是想告诉你们,最好就赶紧离开吧,不然,牵扯进这些事情,你们不会好过的,是不是吴斜?”
吴斜被吓了一跳,不是,这怎么突然就叫到我了啊。
吴斜抬头就看到其他人对面目光都看向他,愣了一瞬,才开口:“确实,这种事,只有一次或者无数次。”
胡叭一还没有说什么,王凯旋就不是了:“老胡,咱们还是听他们的,赶紧离开吧,我就说这不是什么好事啊。”
胡叭一白了他一眼,又看向解雨晨:“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了,秦王照骨镜我回去就拿给你们,这件事情,我们也不参与了。”
雪梨杨听到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她本来就担心胡叭一的性格,是那种爱冒险的,之前答应她去国外也有些勉强,还好,这回他应该是下定了决心的。
赵吏:“是个好选择。”又看了一眼雪莉杨,和胡叭一说了一句:“好好珍惜眼前人。”
这也算是他给他们的忠告吧,倒斗这一行,本来就是不归路,他能看清还是很不错的。
胡叭一转头和雪莉杨对视一眼,满眼都是笑意,这一次,他也看清楚了,要不是有赵吏他们在,他们这一回就是九死一生,陈瞎子的卦象是对的,他不能在让在乎他的人担心了。
结束后,吴斜和胖子还有小哥去和他们拿秦王照骨镜。
胡叭一他们拿出的还有一件翡翠宝衣,递给吴斜。
胡叭一:“这东西也是从里面带出来的,你们也一起带走吧。”
吴斜:“行,麻烦你们了。”
胡叭一:“这个倒没事,但是那美人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卖掉?”
胡叭一现在就想赶紧把钱拿到,和雪莉杨还有胖子离开这,离开这些算计。
吴斜:“你们很着急吗?”
胡叭一:“只是想快一些。”
吴斜:“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小花可以给你们收了,价格的话可以估计一下。”
胡叭一:“可以。”
吴斜:“不用着急回答,这东西你们不是还要分开的吗?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吧。”
胡叭一一想也是,点了点头。
吴斜回去后和解雨晨说起这件事,赵吏挑了挑眉:“这东西,你们收了也不错的。”
解雨晨:“确实不错,不过他们现在这么着急吗?”
玄女:“不想后悔吧,不然到时候各种各样的事情又来了,他们就不好脱身了。”
吴斜:“他们比我要清醒啊。”
赵吏:“那倒也不是,不过是刚好牵挂也在嘛。”
解雨晨:“胡叭一他们只剩下自己了,所以无所谓危险不危险的,但是现在他身边有喜欢的人自然要多为对方考虑一下的。”
吴斜:“所以,没有牵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王胖子:“不错啊,天真,现在是越来越成熟了。”
吴斜:“我早就应该成熟了。”